“你继续表现啊,将今天的英雄救美进行到底。”
“大哥,大哥,别开玩笑,这样小弟会没命的,你若不出手,我就得跑。”常玉江做出将要逃跑的架势。
“行了,别装了,这些人目中无人,平时一定没少做恶事,今日遇到了我,也算他们倒霉,不过,待会儿教训一下也就行了,千万别惹事。”
“知道了,林大哥,不踩那条红线就是了,有你这句话,我就敢冲在最前面。”
常玉江这话绝非奉承,自从见识过林庆阳的身手后,他就对林庆阳崇拜得不得了,只要有他撑腰,就算前面是数十挺机枪,自己也敢往前冲。
从监控中,大堂经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准备投宿本店的客人,竟然在面对三十多个手持凶器的黑社会成员时,不但不逃,反而像是胜券在握一般的冲了上去。
他揉了揉眼睛,监控画面始终慢半拍,干脆离开吧台,走到门边,透过玻璃门往外瞅。
门外,常玉江与苟一新首先短兵相接,大打出手,只见苟一新一剑刺向他的云门穴,并怒吼道:“受死吧!”
“哼!想我死,你还嫩了点儿。”常玉江一闪,避开这一剑,并顺势一记斜勾,击打在苟一新的肋部,明显能听到响亮的打击声。
苟一新只觉肋部疼痛,本能的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护,这样一来,头部没有了保护,常玉江嘿嘿一笑,这就是自己想要的。
接着一记摆拳朝苟一新脸颊击去,此刻,几根钢管朝他这只手砸了过来。
糟糕!这几根钢管砸在手腕上,这只手不被砸骨折才怪,问题是现在摆拳已经打出去了,无法收势,怎么办?
“林大哥救我!”一声紧急求救破口而出。
玻璃门处的大堂经理摇了摇头,这种情况,喊谁都无解,哎!这就是得罪苟一新的下场,兄弟啊,以后在外面混,得学着点。
忽听“当当当”的声音响起,林庆阳一套五步连环踢已经将来人踢倒在地,那几根钢管脱手而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就知道,林大哥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抓紧时间打完收工,我要睡觉,打个架也这么悠闲,不是被打死,倒是被困死了。”
常玉江不再争辩,从现在开始,林大哥的每一句话就是命令,自己必须听他的。
二人协同战斗,刀光剑影中,两条长影闪动自如,霎时间,叫喊声,凶器掉在地上的清脆声混成一片。
酒店里的保安,还有迎宾们,纷纷凑到玻璃门边看起了热闹。
太不可思议了,两个人徒手恶战三十几人,而且是心黑手辣的黑帮,竟然能伤人于无形,自己却毫发无损。
尤其是那个一身穿得穷不拉几的少年,动作飘逸,出拳神速,发力刚猛,难道?他们是特种部队的?
完全有这种可能,不然,怎么敢惹黑社会?总算有人教训这帮孙子了,看着就觉得过瘾解气。
苟一新爬起来,觉得嘴里有一股腥味,舌头在嘴里搅动,吐出一口血水。
这两个乡巴佬怎么那么能打?居然不怕刀不怕棍,这军火属于四个哥哥直接管理,自己没有调配权,不然的话,老子非一枪一个。
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这一次丢脸可是丢到家了,“都特么给老子站起来,一个个的像个窝囊废。”
三十几个人,被两个乡巴佬在短短几分钟内全部撂倒,这话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老子就不信,他们是铁打的,只要我们三十几人一起围而攻之,就算他们真有三头六臂,也难敌四手。
“都给老子站起来,拿起武器,一起围攻。”
那些倒在地上的兄弟,早被林庆阳以分筋错骨手弄脱了骨节,此刻疼痛难忍,爬不起来了。
见众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并无一人爬得起来,苟一新突然意识到,自己若不赶紧逃走,会更没面子的。
可是,林庆阳决心要教训教训他,见他有逃跑的迹象,便跨步上前,肘击他的膻中穴,膻中穴乃人生第一要穴,幸好林庆阳把握分寸,并未重击,一旦发全力的话,苟一新非死不可。
“啊”的一声,苟一新双手捂住膻中穴,表情十分痛苦,击中膻中穴,气息受阻,一时间竟说不出半个字来。
用脚勾起掉在地上的那把短剑,跨步而上,剑尖直刺苟一新的咽喉,苟一新吓得嘴脸铁青,又突然转成苍白。
此刻,酒店里面,大堂经理及保安,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们双掌举起,正准备鼓掌,就等着这一剑刺进苟一新的咽喉。
只要苟一新一死,这里又可以太平一段日子,这个姓苟的,贪得无厌,收了酒店的保护费不说,还对员工进行勒索。
员工们本来工资就不高,家庭经济困难,就靠打工赚点钱养家糊口,每月一发工资,这个姓苟的就找上门来,强行索取,不给就暴力殴打。
每次这样做,他都会选择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告他也没有证据,目击者都是他的兄弟,自然帮着他说话,报警的人反而会招来横祸。
而他又是南门四虎的兄弟,黑道上不说是响当当,却也算有名头,谁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有的员工每日都在幻想,希望自己能有超能力,利用这种能力,教训这个姓苟的,打的他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而他们的愿望并没有在自己身上发生,但是,今天看到这一幕,就是自己想要的。
接到电话的其他员工,纷纷赶到大厅来看好戏。
只见短剑刚刺到咽喉,便停了下来。
所有员工心中产生同样的共鸣:“杀死他!杀死他!”一个个举起双掌,就等短剑进咽喉,臭血洒地。
苟一新浑身打颤,牙齿叮当响,他的那些兄弟爱莫能助,个个惊恐的盯着这把短剑。
望着一脸严肃的林庆阳,而常玉江也不上前阻止,他坏坏的一笑,斜靠着墙壁,一副看你如何不踩法律红线?又如何收场?
忽听一声:“咦!哪里来的尿骚/味?”
闻言,所有人低头看向地上,苟一新的脚下,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