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离去后,阿三之前吩咐人去准备的饭菜也正好送到,莫修尧结果饭盒,拿着筷子的手犹豫了一下。阿三仿佛看转莫修尧心里在想什么:“放心,这是我派自己人去做的。吃完好好休息。”
说着,阿三亲自打开饭盒,率先往自己口中趴了几口饭:“虽然味道比不上京城的,但至少可以不回挨饿。”
莫修尧也往自己嘴里送了几口米饭,淡漠道:“你又多话了,我还不至于那么矫情。”
阿三:“”
等方锦白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浅蓝色的天花板,身体每一个关节都不受自己控制,就连动动手指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不能做到。
在陷入新一轮沉睡之前,她看到好多春饿着深绿色外套的人,来来往往,在她身边晃荡,晃的她头晕又头疼,他们还在叽叽咕咕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医学术语。
别说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转移病房了,她连最基本的清醒都很难维持,她迷糊听到有人提及“莫修尧”这个名字,还没有来得及抓住,她最后一丝力气被耗尽。
转移方锦白的正是莫夫人安插的医生,现在方锦白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可以从icu转出来,但是这一次转移,他们需要做到调虎离山之计——这次同样和方锦白在同一辆车里还有他们台里的一个女实习生,因为年纪相仿所以体型也差不多,带上氧气面罩蒙上白沙布便难以分辨,更何况他们还偷换了医疗系统里面的信息。
他们用白布往方锦白头上一蒙,拔掉她身上的生命检测仪的线,显示屏此刻只剩下三条笔直的线条,时间定格在二十点45分07秒。
是的,他们制造出方锦白假死的状态,说要运往停尸房等待亲人的认领。
再三确认死死亡报告后,这一路运转进行十分顺利,很快,方锦白就被转移到一所私人医院的vip病房里,房间外被五个劲装手持枪支的壮汉守着,按照莫夫人的意思,保护好方锦白,不能让她出去,也不能让外人进来,除非有她的命令。
其实说到底,她防的是莫修尧。
等方锦白恢复至少还需要一个星期,在此期间,她都要想尽办法拖住莫修尧,可是他动作太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莫夫人看着躺在病床上女人,她因为头部颈椎受伤,头部被层层叠叠的绷带捆绑着,露出一张娟秀的系哦啊爱你,即使是闭眼的样子,已经是美的是惊心动魄,更不用想她睁开双眸,是这样一番风情。
莫夫人保养甚好的手抚上那细嫩的肌肤,指尖一片滑腻,她就静静躺在这里,仿佛一朵含苞的昙花,等待绽放。
可是,她已经伤痕累累,这也不能阻挡她释放清幽的花香。
真是诱人,难怪莫修尧会被方锦白咬的死死的,换做她莫也是男人,自然也是甘愿败在这女人的石榴裙下。
这不禁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是芳华意识,从来不会缺乏追求者,她是那么高高在上,却没有一个男人入得了她的眼。
知道后来随父亲参加宴会,目光便被那个器宇不凡的的男人吸引住了,在商界是非常有名的外资企业的老板,每一笔生意以亿来计算,到那时更吸引到那时莫夫人的是,他即使到了不惑的年纪,却依然风度翩翩,仿佛是窖藏百年的美酒,年底啊越久远,酒香越发醇美。
可惜的是,他身旁有以为温婉可人的妻子,但是这不能阻挡莫夫人对男人的炽烈迷恋。她想要犯罪。
那场宴会,不说过是富豪大亨们谈生意啦合作的一个借口罢了,可以一夜之间搞垮一个公司,也可以一夜之间扶起一个公司。所幸的是,那天晚上莫夫人她父亲与莫家谈上了一笔生意。
于是,莫夫人开始接近莫先生也有了借口。
诚然,这笔生意竟然是众商为了分割莫家实力的一个方式,当时的陶瓷公司股份下跌严重,投资人纷纷撤资,莫先生为力公司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媒体曝光莫家倒卖股票的时候,竟然发现莫先生仿佛苍老了十岁,那个曾经万众瞩目的男人,变得一文不值。
但是这在莫夫人看来,是一个契机,她觉得以她年轻的身体可以抚慰莫先生的心,但是好几次都失败了。
但就算那时候不行,现在她也是安安稳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
莫夫人回了神,她虽然在当时没有成功拿到公司的大权但至少她现在是莫家上的掌门人,风华犹未减。
这次行动提前了,不是她失去了耐心而是
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仿佛是在说着什么密码,莫夫人冷声到:“进来。”
……
莫修尧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处寻找方锦白,阿三不敢上去阻挡,他看着病房里狼藉一片,地板上黄色白色的药水中恒交错,玻璃渣子把莫修尧的脚底扎的血肉模糊,可他仿佛失去了痛感,他巡视了一周,病房里可以砸的东西都被他帅毁在地板上了,他此刻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嘶声力竭:“什么叫人不见了?活生生的一个人难不成还会凭空消失不成?”
“要是找不出方锦白,这家医院可以关门了!”
“监控录像是拿来做摆设的吗,还不开快去找!”
莫修尧没办法冷静下来。
印象中他用餐后,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浓浓的睡意像海浪般冲击他的一直,本来以为是自己过度疲倦而导致的,现在看来根本不是!
有人故意往他的饭菜里下了安眠药,而且药剂控制的刚刚好,长不短,两夜一天他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挂着药水,问了护士后才知道只普通的营养液,他当时也没有多想。
但是在起身去说要去看方锦白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
没有人回答的出来方锦白在哪里。
直到莫修尧冲劲方锦白的病房里,看着陌生的女人正躺在她的床上,同样带着氧气面罩,大半的脸被遮挡住,苍白的脸蛋尤为瞩目,同样几乎一模一样的病理,如果不是仔细看,外人都无法分辨她们两个人。
方锦白可是刻在莫修尧血肉里的人,他几乎一眼就认出来躺在床上的女人根本不是方锦白。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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