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可心儿的。”将头埋入颈间深嗅了一口,才又出声。手上也开始灵活地解下衣服。
小丫鬟一时愣在那里,心底无尽恐慌。明明叫她过来的是夫人,怎么忽然间夫人房间里就多出了一个男子,还……这样对她……
房间里只余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和衣物窸窣落地的声音。小丫鬟只觉身上一凉,神思终于清明起来,意识到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嘘,别吵。”楚凌洛一手揽住她,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头埋在脖颈处满足的喟叹,“真香啊。”
小丫鬟想要呼叫求救,可是为时已晚,她已经被掣肘住,再动不了分毫。
一只粗粝的手掌在她身上流连,“小丫头,你当真是个妙物。”说罢又叹了口气,将人压倒在桌上。
小丫鬟一双美目泪水涟涟,她没想过,为何明明只是夫人召见,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身下一阵剧痛,小丫鬟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身上的人却愈加兴奋起来,动作也愈大了。
“说,你叫什么?”那人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将刻意忍痛而低垂的头抬起来。窗外一缕月光溜进来,恰好照在那人脸上。
小丫鬟心中满是惊骇。
他的脸,与夫人一般无二,若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他的脸显得更有男子的阳刚之态……
“回答我!”
“很好,不说是吧?是……想用这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呵,真是可惜……”楚凌洛说话的声音一顿,眼神顿时凌厉起来,“你怎么来了,没见着我在办事吗?”
许卓清自暗影中走出,眸色中一片深沉,“我今日来,是有事找你。”
许卓清随意扫了一眼房间,在看到墙角的一处时,眼中墨色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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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今日找我何事?”楚凌洛刚沐浴完,将一件白色长衫穿得松松垮垮,姿态风流。他走到卧榻边,斜靠在上面梳理着半干的一头墨发。
“以后处理东西干净一点,外面那些人已经有所察觉了。”许卓清沉下声,瞥了一眼墙角的两具尸体。
“怕什么,那群老东西还不敢对你有所置喙。”
“真是胡闹!你以为,若不是我,你的把戏就没人看穿吗?我警告你,给我收敛一下,若是这桃花节出了事,可别指望我给你善后。”
“许老爷口气真是好生大呀,你这是想放弃我这枚棋子了?”楚凌洛拿着木梳的手一顿,半眯着的眼睛让人觉得莫名危险。
“你是洛洛的人,我不会抛弃你。”许卓清不再看他,只是转过身去,把玩着桌上的一只小巧花瓶。
“嘭”的一声,许卓清手中的花瓶碎裂开来,“你没资格提她的名字。”楚凌洛神色一凛,瞬间来到他身侧,须臾间两人已过了几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