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干票大的!”
似乎想到什么,猿飞日斩热血沸腾起来,整个人跃跃欲试!
“反正你肯定给我们想好了退路,就算没有成功。大不了我们跑路就行。”
猿飞日斩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因为在三人中,除了宇智波镜最沉着冷静,就是苏君这个异类,浑身透着猜不着的谜。他从来不会将自己置身于最危险的环境之中。这也是毛躁的猿飞日斩一直想要吸取的优点。
“就按你的想法来吧……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真的有效果?”
苏君一百万个不相信,这家伙接下来肯定会干出惊天动地的事情,这让他身体的血液跟着跳动……会不会把砂隐想得太简单了?连敌人计划的雏形还没摸清的状况下,就要开始大干一场,怎么想都不对劲。
可是猿飞日斩就是猿飞日斩,既然是朋友,就选择相信。苏君直觉自己不会看错人。
“有没有能够无声无息抵达地表面的通道?”
“呃?”苏君微微一愣,还是在前面带路,“跟我来。”
苏君凭着神识的洞察力和出色的隐匿身形的手脚,平安度过一道道下水道的暗哨。
“在这里……”
苏君指了指下水道上面弧形的顶部,空旷的支梁,哪里有其他东西。
猿飞日斩双眼无神……“你怕是在逗我呢?”
“呵呵。”
故意逗弄猿飞日斩,就是想看到对方一脸吃翔的表情,那自己就很舒服了。
单手朝上空一扬,袖中一道青虹飞出,朝着上面的弧顶狠狠一击。钢筋混凝土结构的下水道穹顶,简直就像是一团豆腐一样,被温养多日的这把小剑割出一块圆饼状的水泥块。
水泥块滑溜溜掉下来,被苏君灵巧地接住,“上去吧,上面没有人。”
苏君淡然地收回小剑。
“你这个,什么“御剑术”,感觉威力更加强大了。”猿飞日斩看着苏君袖子收回法器,有些羡慕。
“勉强看得过去吧。”
苏君摇摇头,这算什么威力?你还没见过飞剑真正的威力,千里之外取人首级,剑威令苍穹颤抖。
说实话,苏君也没见过。但是经常听一些剑修忽悠人入剑道都是这么说。
猿飞日斩觉得苏君哪都好,就是太爱装逼了。他讪讪一笑,不想跟这个装逼犯待在一起,变从刚刚苏君弄出来的洞跳了出去。
出去后才发现,他们此时已经在都城的一条无人街道上,周围都是民居房的样子。
“接下来要做什么?”
苏君从后面走上来,问道。
猿飞日斩眨了眨眼睛,“川之国都城的最高点在哪里?”
苏君疑惑地抬头朝都城上方打量,鳞次栉比的木结构房屋,再高的就是一些钢筋混凝土搭建的大型建筑群,更高的……夜色昏昏沉沉星空下,一道巨大的蓄水池最为引人注目。
“你难道是要?”
苏君嘴角抽搐,“你难道是?”
“没错。只有引起更大的骚动,团藏他们才会注意到我们。为今之计,最好的方式就是和其他人联手,你也清楚就凭我们两个人的实力,加起来也不够砂隐塞牙缝。”
“那,你的火影之位,怎么办?”
猿飞日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现在火烧眉毛,顾不上那么多。砂隐才是我们木叶最大的敌人,火影还是太遥远。”
苏君点点头,表示明白。但还是叹了口气,“就怕其他人不是这么个想法。只怕他们想要排除的“异己”,第一个就是你。”
“别说了,试试不就知道了?”
猿飞日斩飒然一笑,如果他把自己当做一个靶子暴露。其他暗藏的木叶同伴还不现身的。也就两种情况:1.团藏他们根本不在川之国都城内;2.说明大家唱的就不是一台戏;3.已经全军覆没。
无论上述哪一种情况,都对猿飞日斩的情形不利,只要没有出现的话,基本上可以宣布撤退。再耗下去只是平白无故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猿飞日斩意决,纵身一跃,站在一根孤零零的电线杆上。苏君此时有些佩服这个家伙,世界上还是有心怀大义的人,要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世界就乱套了。
猿飞日斩远远化为一个黑点,离苏君越来越远的距离,最后稳稳停在川之国都城内,最高的一座水塔上!
这是川之国最引以为傲的建筑,里面注满了清澈的自来水,可以供应到都城的每家每户。花费了几代人的精力来建造完善,所以对此水塔周围的看守也相当严峻。
“是谁?”
“砰”“砰”……
“开始了……”
苏君身影也不怠慢,很快也朝着水塔前进。
早已变成一点黑影的猿飞日斩,从身上掏出准备好的起爆符,“嘿嘿”一笑,“打扰大家美梦,真是不好意思了!”
撒出的漫天起爆符同时发出耀眼的白光,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响在川之国中心上空响起。
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声异响。
“是战争吗?”
几乎每个人心头涌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战争。在这个时代,战争让每个人都成为惊弓之鸟。有人渴望从中牟取暴利,普通人却只希望有一个平安的,能够安稳入睡的地方。
这声起爆符在暗地里偷偷摸摸的老鼠,还有小心翼翼准备捉老鼠的猫敲响了警钟。
“那是?”
趁着黑暗的环境,一块四四方方的土堆,开始缓慢的变化,一个人的脑袋在土堆上缓缓浮现。
“猿飞日斩?”他的眼瞳微微睁大,然后嗤笑道,“他果然也在。”
“日斩?你真的看清楚了?”
另一个阴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头颅同样从土中钻出。
两个脑袋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身子却好像还在土中捂得严严实实。还好没人从这里路过,不然得吓得魂飞魄散。
“绝对错不了。似乎还有一个人的样子……”
“先让他们闹闹也好,把这潭水搅得浑起来,对敌人才有可乘之机。”
声音渐渐低下去,脑袋也一点点消失,好像刚刚只是出现了幽灵一般,朦朦胧胧。
此地重新归于平静,而水塔那边却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