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大人招供言语暗示
李瀚儒抖着一身肥肉道:“为臣不知,求皇上开恩,一定是有人冤枉为臣,为臣对永盛朝一向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
永盛帝道:“那你可知城中几的灭门丧尸案?
李瀚儒浑身一颤,口中连道:“为臣只听有怪物吃人,别的一概不知。”
“那启巫族呢?”
李瀚儒这回不止抖了,脸上的汗都下来,还摇着一把胡子道:“为臣不知。”
陆九在旁也不话,将一个袋子扔在李瀚儒脚边,李瀚儒看那袋子粘满血迹,下意识的向后一缩,陆九上前将袋子打开,一堆乌鸦的的尸体露了出来,李瀚儒眼瞳一缩,正要说什么,陆九道:“城郊的丧尸已尽数斩尸体被焚,这是在那些丧尸藏身处找寻到的乌鸦。”李瀚儒额上见汗,还想抵赖,陆九又徐徐道出“徐清”这个名字,李瀚儒顿时浑身酥软瘫成一堆,心道大势已去,大势已去,匍匐的地高呼:“臣有罪,臣有罪。”
徐清是他家一个门客,正是他听了徐清的话,才引来了这场祸事。
那徐清不知出身何处,有次李瀚儒路过一茶肆,里面一青衫男人正博古纵今地讲述治学之道,李瀚儒见那男人虽衣衫面料一般却洗得干净整洁,自有一股清流之态,心中便学是个人才只是可惜了,便将此人招为门客,徐清果然客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经常为李大人出谋划策,李瀚儒很是倚重,自儿子死后,李瀚儒终日郁郁寡欢,徐清便道有一古老部族,可以将病人起死回生,死人白骨生肉,只是路途遥远,不便寻找,李瀚儒老年只得这一子,闻听便道只要儿子能生还,无论任何代价也要将这启巫族人寻来,徐清领命去寻没想这一走便是几年,一直无消息,几个月前忽然来信,说是找到启巫族人了,可以将儿子治好,只是需要死人的煞气才可做法事,李大人本以为几年过去再无可能让儿子生还,忽然听说有了消息,夫妻两自是欢喜异常,别说是煞气,便是杀人也不惜。待将丧尸引入京城才发觉事情错的离谱,再也不可能改变,徐清已消失无踪,而丧尸入京杀戮也一发不可收拾。心中不由后悔却已无回头之路。
那启巫族的人李大人见过一次。本以为是只乌鸦,谁想落在地上居然变成一个人。当听到让自己去查找当年的引得满城血雪腥风的符令时,李大人才惊觉原来这启巫族的目的并不是来助儿子起死回生,而是想要将这永盛朝搅个天翻地覆的。
口中答应又不敢不去查找,刚找到一个头时线索便断了。想起当年因为这件事引起的事事非非和枉死的人,不敢再去查。好好敷衍那启巫族人已快查到。
李瀚儒自知丧尸也好,偷偷查找令符也好,无论是哪一桩,自己都是死罪难逃,这些日子也是过得提心吊胆,今日未出门,正与夫人说这些事,门外一声巨响,一队身着皇宫侍卫军服的卫兵闯入,二话不说便将自已五花大绑起来,李大人猜是东窗事发,又心怀侥幸,到了殿前见看到一袋子的乌鸦尸体,还有说出了徐清的名字,便以为圣上已全知晓,只好招了。
皇上听完李瀚儒的供述,气得当时将桌上的八仙玉莲白瓷杯连同奏折、砚台扫落在地上,高呼:“来人,来人,将这乱臣贼子打入监牢,继续审问,等交待清楚是否还有同党后再择日处斩。”
侍卫将李瀚儒带了下去。李瀚儒口喊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侍卫将其嘴堵上拖了下去。
陆九只将大概说与莲生,至于细节却未讲,只说全城已暗中查找那个主上大人。莲生又问:“那李大人的儿子是因何而死,为何几年以后还惦记着生还?”“说到李瀚儒的儿子,其实还是与尹世子有关。”陆九说着看了莲生一眼道:“他正是被尹世子打死的。”听到尹世子三个字莲生心中一颤,面色却不变只道了一声:“哦,原来如此。”便不再多问了。
陆九见莲生不再说话,又想起莲生被赶出门刚到自己府上时落魄凄惨样子,以为莲生想起不开心的事,便道:“这案子目前总算结了,现已全城暗中搜捕那个主上大人,过几日便是上元节,一起去看花灯罢。那日正好圣上与民同乐,我负责护卫职责,你只需扮成小厮跟在我身后便可。”
莲生一听能看花灯,当时眼晴一亮,惊喜道:“我也可以去啊。我还从未看过花灯呢。幼时在知府后院每日都有大堆衣服要洗,上元节也不能休息,更不要提去看花灯了,看到别人提着漂亮花灯只远远见过,不敢上前细看,更要说把玩了。“这次我可以买一个花灯玩吗?”陆九听了心中泛起怜惜,他知莲生自幼命苦,却不想连个花灯都未曾摸过不由宠溺道:“自是可以,你喜欢几个便买几个。”莲生乐得喜不自胜道:“真是期盼上元节快些来。”心中欢快便将陆老夫人在安宁堂内的对话抛在了一边。
转眼间便到了上元节。上元节又称元宵节阴历也是正月十五,也称元夕节,传说乃上元天官赐福之辰,故上元节要燃灯。京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以示庆祝,元宵庆典也甚为隆重,永盛皇上也极为重视,要与民同乐,共观烟火庆佳节。
莲生早早的便穿戴整齐,陆九怕她引人注意,叮嘱她换上小厮的衣服,莲生不是第一次扮成小厮,穿上小厮衣服后,陆九一再叮嘱,上元节人多,一定要跟紧自己小心走散,莲生喜滋滋地点头。
两人一走出门外,便被热闹非凡的气氛所感染,多日被丧尸传闻如笼罩在京城的阴霾已散去,大街小巷张灯结彩,锣鼓声声,花坊酒肆灯烛齐燃灯火辉煌,游玩观灯的百姓不计其数,满街珠翠,热烈熙攘。面上均露出欢乐愉悦,莲生长这么大从未在上元节出来游玩,也未见识过这份热闹,以前过上元节顶多少洗两件衣服便是上面开恩了,更不要提出门逛街市了。是以莲生一看到这五彩斑斓的街市便兴奋不已,被这热闹场景吸引,开始紧紧跟在陆九身后左顾右盼,目不暇接好不新奇。陆九看到莲生东张西望也不催促,只静立等待。待再走一段。莲生便控制不住自己,一会左边摊子转,一会右边摊子瞧,陆九便笑着随在她的身后,莲生上哪自己也跟到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