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和张郃的战斗,势均力敌,根本无法分出胜负。
一方是力量占据优势,文丑的力量更大,兵器更重。
一方是技巧方面优胜,张郃的技巧,更加巧妙,手中的长枪,仿佛活了一般。
两人之间的战斗,根本就是不分伯仲。
战斗了很长时间,两人都战的气喘吁吁,却始终无法分出胜负。
两人的身旁,其他的武将已经分出胜负,吕布方面,还有诸侯方面,各有胜算。
“你很不错!”文丑收起武器,不在战斗。
“你也很强!”张郃也是如此。
实力差不多的武将,对于彼此,都是惺惺相惜。
虽然很想战胜对方,但看这种情形,目前不太可能。
“期待以后的再战!”文丑深深的记住了张郃的脸,然后打马回去。
张郃也是如此,两人分别向他们的主将和主公道歉,面对这种情形,不管是吕布还是刘表,都不会说什么。
他们可以看的出来,那两人,都尽力了。
“哈哈,真是不错,某江东第一猛将孙策,特来领教一番!”等到张郃和文丑离场,一个人跳了出来。
那就是孙坚的大儿子,孙策。
手持长枪,威武的孙策,一下子吸引了双方的目光。
“这个逆子!”孙坚见此,心中担忧。
那么多的猛将,你上去干什么,难道要找死吗?
虽然对于孙策的武力有些信任,但是对方是谁,对方的强大武将太多了,他害怕孙策受到伤害。
“呵呵,笑话,我管你是谁,去死!”
吕布身边,许褚听到对方的话语,直接策马冲了过来。
许褚的到来,立刻让孙策知道,这人是强敌。
虽然身上的彪悍气息,有些让他战栗。
“来得好!”
长枪探出,对这许褚的大刀,直接刺去。
“哈哈,不错呀,小家伙!”
孙策的一枪,十分的诡异,刁钻的角度,不得不让许褚改变大刀的方向。
用不在受力的角度,和孙策的长枪进行对撞。
“嗡!”
两人武器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然后两人策马相交,快速的调转马头。
“小家伙,力量可以啊。”许褚哈哈大笑,他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稳妥的可怕。
反看孙策,不知道是年幼,还是力量不如人,他的手,在颤抖。
“大家伙,你的力量真大,我不如你,但是你的其他方面如何。”
长枪换手,孙策再次冲了上去。
这一次,不在硬碰硬,他知道,他的力量不如对方,那就四两拨千斤。
从小修行武艺的孙策,自然知道怎么面对力量比你大的敌人。
孙策的改变战略,一下子让许褚有些不爽。
本来还以为可以遇到一个劲敌,但现在,明显有些玩耍。
抵挡了孙策的众多攻击,许褚有些不耐烦了。
“虎痴,别玩了,赶紧动手,咱们还有回去呢。”吕布的身边,典韦大吼一声,直接让不耐烦的许褚全部爆发。
黑色的气息,在许褚的身边流淌,受到这气息的感染,孙策的身上,黄色的气流出现。
两人的真正压箱底力量的,彻底展开。
“哈哈,吃我一击!”
全力出手,大刀如同彗星一般。狠狠的向着孙策砸去。
面对这绝对不能抵挡的一击,孙策的应对方法十分简单,那就是跳起来。
直接从上方,攻击许褚,借助下坠的力量,增强自己的力量。
“不错呀,挺聪明的!”
招式改变,直砍变成向上,力量与力量的对碰,黑色与黄色的对撞,不同武将的对决,直接进行到最后。
“轰!”
两人的兵器还未相交,但是诡异的是,气浪向着周围翻腾,这是只有顶尖武将,或者修炼到巅峰,并且强化之后的人,才能施展的秘密力量。
这种力量,对于体力的消耗,很大。
“小子,你不行了,看我一击,将你劈开!”
“不好,快去救策儿!”孙坚听到许褚的话语,急忙下令。
他身边的家将,直接出击。
程普,周泰等人,疯狂的上前,他们的身上,也散发着黄色的流光,但是与孙策的光芒相比,黯淡了不少,更是无法和许褚的黑光相比。
“一切无崩瓦解之辈,都给我死开!”
周围数名武将冲来,许褚却临危不乱,一刀将孙策避开,然后一个回转,将程普等人全部击飞。
一人之强,战胜数员大将。
“痛快,痛快,痛快!”
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的那几人,许褚没有上前补刀,他不屑如此,他更加喜欢的,是体验到战胜敌人的快感。
“哈哈,还有谁?”
“你们,谁敢与我一战!”
许褚跳下战马,双手高举着大刀,兴奋的嘶吼,他的坐骑,慢慢的倒下,看来是无法承受他的战斗力量。
许褚如此威猛,让诸侯阵营这边黯淡无光,刘表,刘璋,张邈,都不敢吱声。
唯有孙坚,双眼瞪大,浑身上下散发着如同猛虎一般的气息。
“我来会你!”
孙坚再也无法忍耐,他要干掉许褚,然后将孙策等人救回来,他绝对不能容忍孙策等人的死亡。
就算麾下兵卒都死光了,那些人,也不能有事。
“文台,这样就不好了,你怎么说,也是一路诸侯,这样吧,三弟,你上如何?”刘备微微一笑,拦住了孙坚,让张飞上场。
“这!”孙坚被刘备拦下,本来想要说什么。
但是看到张飞已经骑马走出,只能停下,他希望,张飞可以战胜许褚,至少,他没有任何的把握。
“娃哈哈,你张爷爷来了!”张飞一出场,自然是大吼吼出。
这一嗓子,直接让许褚浑身发抖,更是让吕布那边的战马,纷纷跳动不已。
这声音,太大了,如同天上的惊雷。
“来得好,你的声音很大,我不如你,但是你的力量任何,就要好好的看看了。”许褚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激动的。
他感受到了强敌的气息,眼前那人的实力,可能不在他之下,甚至可能更高。
这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