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花莹雪上场
在张岱认输走下擂台后,剩下的参赛者一下子就沸腾起来,现在上台那绝对就是最轻松惬意的一次挑战,因为这次挑战只需要自己站在擂台之上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花费半分力气胜利的果实就会被自己吃到嘴里。
经过叶晨、张岱等几个超级高手的摧残,有人已经深刻地感觉到了差距。
那些对自己渐渐失去信心的参赛者们一时间都疯狂地涌上擂台之上,他们知道这次的青云般争夺赛自己就是那几人的陪衬,不过如果能多露下脸也是好的。
看着擂台上站在的十几个人柳红山眉头皱了皱,这届的青云榜争夺赛是出现了一些好苗子,可是同样也有人是那么的不堪造就,比如此时擂台上的这十三个人就是不堪造就的那一类。
第一时间涌上擂台上的十三个人面色不善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此时能站在擂台上的人心里都非常明白自己和其它人的想法。只是柳红山还没有发话,他们也不敢有所动作而已。
“你们自己无限制对抗吧。”柳红山脸色没有多少变化,可是他的语气明显比之前冷漠了许多。
擂台上的人听了柳红山的话,脸色微变,然后更是大变。
此时他们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自己这般的举动不仅没有给自己带来便利,而且还会因为自己投机取巧让外面的人都看轻自己,对自己身后的势力带来不少的闲言闲语,只是此时的他们已经骑虎难下了。
想到这里擂台上十三个人一下子彼此拉开距离,现在唯一的弥补的措施就是自己站到最后,证明自己是真有实力,而不是投机取巧的人。
半天后,擂台上终于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人,只是此时的他也遍体鳞伤,摇摇欲坠,还没等柳红山宣布结果就跌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起来,只是他的脸上写满了喜悦,这混战自己终于还是站到了最后。
在擂台下的花莹雪目光复杂地看着擂台,她知道自己还是太弱了,这一百人里自己几乎是垫底的存在,可是就这样让她放弃她又绝得不甘心,特别是在她看了叶晨的表演后就更加不甘心了。
五个月前自己和叶晨还可以拼个你死我活,可是刚刚叶晨的战斗,她却看不到任何自己取胜的机会,叶晨已经赶超了自己,远远把自己抛在后面了。
她也知道自己或许会和叶晨的差距越拉越大,可是她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想到这里,花莹雪脚尖一点,轻身跳上了擂台之上。
擂台上的人看见花莹雪上台,不由得苦笑起来,他自然认得花莹雪,毕竟是登天路上三大boss之一。
他知道花莹雪的修为不过是刚刚踏入结丹境不久,可是他却绝对不敢轻视花莹雪。
毕竟登天路上三大boss中的裴有缘和叶晨都用实际行动向世人证明了他们的实力是不能以他们的修为来度量的,作为裴有缘和叶晨的队友,没有人敢轻视花莹雪。
“这丫头……”花莹雪上擂台的时候花秋菊就不由得摇头。
花莹雪也和之前张岱一样静静地站在擂台的一角,丝毫没有表现出急躁。
在花莹雪上擂台的时候,擂台下一下子都安静了,如今在登天路上欺压他们的三个强盗有两个都上过擂台了,也都给了他们巨大的惊喜,这最后一个强盗也要开始了,他们自然是一下子来了兴趣。
而且花莹雪虽然还是一身男子的打扮,可是在场的人早已经知道了这是个假小子,从花莹雪清秀的脸可以看出,如果花莹雪换回女儿状绝对又是一个令人惊艳的美女。这就更让人把目光转移到擂台之上了。
整整一个半时辰后,擂台上那个从十三人中拼杀出来的人才站起来,歉意地对柳红山和花莹雪拱手道:“多谢。”
“开始吧。”柳红山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依旧不急不缓地宣布挑战开始。
花莹雪随着柳红山的话音落下,脸色变得更加严肃起来,手中的宝剑更是在轻轻颤抖。
“我终于做到了,虽然和大姐相比还是太差劲了点,不过我终于是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青云榜上了,不过……”
在花莹雪的面前,那个少年拱手道:“散修赵海川请赐教。”
花莹雪也回礼道:“花家,花若男。”
两人简单介绍后就拉开距离,然后迅速向对方冲去。
赵海川的武器是一把怪异的镰刀,镰刀外侧是锋利无比闪烁着危险寒光刀刃,而内侧则是一排密密麻麻的锯齿,镰刀不是很大,可是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在赵海川手握镰刀的时候身上的气息也变得愈发危险,就像一个择人而噬的死神。
“铛~”
花莹雪手中的剑和赵海川的镰刀在半空中相遇,可是却没有分开。
花莹雪脸色连连变化,手上的力量加大了几分,可是却没能把宝剑抽出来,宝剑卡住镰刀口中,那镰刀就像一张黝黑的大嘴死死地咬着花莹雪的长剑。
赵海川卡住花莹雪的长剑后身体一个侧移,另一只手握拳猛然向花莹雪轰去。
赵海川作为一个散修能从千军万马中拼杀到现在自然有其不凡之处,其中他的狠辣果决就是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在他和花莹雪接触的瞬间,他并没有躲避花莹雪的剑,而是一如既往的前进,虽然这样的结果是让花莹雪的剑入体三分,可是他却在一招中就重创了花莹雪。
散修们在功法上无法和花莹雪这些在大势力中的弟子相比,可是他们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存活下来,每一个散修都有其生存之道。
赵海川自然也不例外,他的生存之道就是够狠,对敌人够狠,对自己更狠。
他五岁就在生死线上跳舞,每天不是在找死,就是在找死的路上。
“死神镰刀。”这是他十几年拼搏出来的称号,提起死神镰刀道上的人无不不寒而栗的。
虽然知道花莹雪是个女儿身,而且是赫赫有名的花家的人,可是他依旧没有丝毫留手的意思。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一个活人,一个死人。
花莹雪脸色大变,看着赵海川杀气腾腾的拳头,脑袋一片空白。
“轰。”
花莹雪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巨大的铁锤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倒飞出去的花莹雪胸口一阵绞痛,一口鲜血在空中划过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倒地的花莹雪脸色煞白,挣扎着要站起来。
“小妹!”花秋菊看着受伤的花莹雪顿时乱了方寸。
虽然花莹雪受伤了,可是赵海川却并没有就此停止手中的动作,因为花莹雪还没有开口认输。
对于连自己一招都没有借助的花莹雪赵海川也诧异不已,在他意料中花莹雪无论任何都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败在自己手中才对啊。
赵海川不解,可是花莹雪却是肠子都悔青了。
赵海川虽然强,可是自己如果不是大意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被赵海川一招得手。她没想到赵海川会在一开始就是如此拼命的打法,她的功法武技都来不及施展就已经落败了。
见赵海川冲杀过来,花莹雪猛地地提气,从怀中掏出两张符箓,一张扔向赵海川,另一张直接往身上一贴。
赵海川每天都在生死间漫步,对于花莹雪扔出的符箓本能地停下了脚步。
“轰隆隆。”
花莹雪扔出的符箓被激发,化作一道道闷雷向赵海川碾压而去。
赵海川第一时间停止了脚步,而花莹雪扔出的符箓也不过是二星级别的符箓,以它的威力对付气海境修士都形成不了致命性的威胁,更别说是结丹境的赵海川了。
花莹雪的符箓虽然给赵海川造成了一些伤害,可是这点伤害对于每天都刀尖舔血的赵海川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丝毫不影响他的任何动作。
在扛过花莹雪符箓的威力后,赵海川看着花莹雪眼神露出了一丝变化。之前他一招重伤了花莹雪便把花莹雪归到了那不学无术的公子小姐行列中,可是现在他也不得不感慨每个能站在这个舞台上的又有谁是真正的草包呢?
在花莹雪引爆符箓的时候花秋菊和花家的人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了,他们至今都不知道花莹雪什么时候成了符文师了。
他们从没想过花莹雪使用的符箓是花钱买的,因为青云榜争夺赛上有明确的规则。
符箓,阵法,傀儡一类的身外战力物件可以用,但是只能是自己制作的才能用,如有违反,使用之人不仅需要向天下人道歉,该人所在的势力或地方更是百年内不准有任何一个人出现在青云榜争夺赛上。
之所以有这一条规则完全是防止那些财大气粗的人花钱购买这些强力的外力,这样就失去了青云榜争夺赛的初衷了,不过如果一刀切不允许使用他们,那么对那些符文师,阵法师们又极度不公平,这自然也不是他们所愿看见的。
“符文师!她是符文师。”
擂台下那些人一个个不可思议地看着在擂台上快速移动的花莹雪。
本来因为花莹雪被赵海川一招重伤,众人对花莹雪都有些失望起来。
登天路上三大boss中的叶晨和裴有缘都表现出来超强的战斗力,而作为登天路上的三大boss之一花莹雪却是太弱了点,确实让人心中的落差有点大。
可是现在花莹雪的表现让他们都认清了“你大爷依旧是你大爷”,你以为三大boss就这么不堪一击,那么恭喜你,你逗比了。
赵海川在花莹雪激发符箓后就知道自己危险了,倒不是花莹雪的符箓威力有多大,威力再大的符箓他也见识过,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迅速击败花莹雪最终落败的绝对会是自己。
作为符文师功法也许会缺,修为也许会低,可是他身上的符箓却可以说是要多少有多少的,花莹雪身上有多少符箓他不知道,可是几十张完全不是问题,符文师最不缺的就是各种符箓。
赵海川是想尽快结束战斗,可是他看着速度比自己还快的花莹雪顿时就泄气了,自己现在是连花莹雪的一片衣襟都摸不到,更别说伤到花莹雪了。
这场战斗是赵海川打得最憋屈的一场架,眼看着比自己弱小的花莹雪就近在咫尺可是他缺毫无办法,简直是太难受了。
“我认输!”
两个时辰后,赵海川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对柳红山不甘地说道。
这两个时辰赵海川感觉自己就像过了两天一样,而且是很憋屈的两天。
这两个时辰里花莹雪凭借符箓的效果始终都和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自己是拿花莹雪毫无办法。
赵海川觉得憋屈,花莹雪其实也是憋屈得很,甚至比赵海川还憋屈,因为她刚刚向向其它人证明自己也不差的时候赵海川居然认输了。
花莹雪在被赵海川一举重伤后,就利用符箓一边和赵海川消耗着,一边默默地调息疗伤,两个时辰后她的伤终于好得七七八八了,她真想和赵海川堂堂正正地打上一场,可是她还没动手,赵海川就忽然认输了。
赵海川认输虽然有些出乎意外,可是众人却表示理解,试问一下两个时辰连对手的衣角都摸不到的战斗,还有谁有把握或者说有脸面继续进行下去。
柳红山打着哈欠来到擂台中宣布了这场挑战的最后结果,这两个时辰下来柳红山差点都睡着了,实在是这场比赛太枯燥无趣,毫无看点,让人看了昏昏欲睡。。
台下那些人看着柳红山的表情也是深有体会。
花莹雪是符文师的信息虽然让他们眼前一亮,可是两个时辰来,擂台上的两人都没交过手,连身法之类的也毫无看点,花莹雪完全就是靠符箓的效果强行把速度提升起来的,赵海川一个散修他会的身法功法也是稀松得很。总结下来这就是一场很无趣的两人在比赛跑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