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处罗可汗得知谣言,在准备南攻唐朝的同时,欲先攻取并州,让杨政道居驻。突厥部将都以为不可,处罗可汗则以为其父失国,正是依赖隋文帝的帮助才得以再立,这样的大恩大德不能忘记;坚持要出兵。正值此时,处罗可汗病死。义成公主因儿子奥射仁弱,改立处罗之弟颉利可汗为王,并派使节通知唐朝处罗可汗病死与之交际,李渊朝中大臣议论纷纷。
裴寂道:“禀陛下,处罗可汗趁大唐空虚,多次起兵来犯,今病世特派时节交际,实则窥探我大唐虚实而已!”
房玄龄:“陛下,以臣之见,突厥汗国似有欲与大唐交好之意,自秦王挥师出征屡战屡胜,国势宏伟,周围边国节节攀附大唐,突厥汗国自知与我大唐不敢冲突,特派使节与大唐交好。”
李渊道:“正与爱卿所言,突厥汗国并非来犯,今派使节交际,大唐当回礼至信,派使节魏征前往突厥汗国安抚处罗可汗丧事!以显我大唐礼仪仁厚威立之邦。”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议事后纷纷退朝。
太子李建成与李渊商议幽州燕王罗艺之事。
“儿臣之见,密信下落罗寿的确参与,碍于与皇妹之情,与兄之义,不宜交涉,始终不言。”李建成道。
“好个罗艺,此贼想造反不成?”李渊怒道。
“父皇息怒,大唐周边尚未平息,为今之计,囚困罗寿于长安,待大局已定之时,逼迫罗艺就范;当前先封其侯位,下召赐其李姓,以慰藉幽州抵战窦建德之劳,如何?”李建成道。
李渊:“此事交于皇儿,妥善办理!”
吕公公搀扶李渊徒步离开殿堂。
李建成命人火速送往幽州召书,罗艺接召书:“自罗艺奉表归国,屡立奇功,陛下特下召封其为靖边侯,赐姓李氏,罗艺改名为李艺,以表慰藉。”
罗艺大喜,命马牧、汲桑整顿兵马,从兵道出兵应战窦建德大军,窦建德部队兵临城下,命部将喊骂逼罗艺出战,此时兵道从窦建德部队后方悄悄潜入,一声令下,罗艺从城门杀至,地道兵将左右掩杀而来,敌人阵脚慌乱,骑兵、枪兵、步兵纷纷掩杀,窦建德败退三十里扎营。
此战大捷,罗艺军队获胜而归,窦建德重新整备军队,以发起第二次征战。
长安城太子府
夔安赶至太子府,秘密将罗艺交代事宜讲与刘征、王阳听,十八骑商议后,今晚子时,命夔安再次潜入罗寿客房中,与罗寿商讨出城计划。
子时,太子府悄无声息,府中卫兵困乏,盯捎探子也进入梦乡,夔安见时机已到,飞身进入房间。
罗寿:“兄弟,事情可与我兄长商议?”
夔安:“罗兄,燕王令我等救你出城,幽州空虚,窦建德率军来犯,我等前去支援。”
罗寿:“不可,如若潜逃前去,定陷文成公主不义!”
夔安:“事不宜迟,要早做决定。”
罗寿思虑一番,今夜出城潜入太安宫,见文成公主一面,只是皇宫禁军侍卫甚严,不好行事。特命夔安、张壹仆、张越携罗寿书信,悄悄潜入皇宫,交于文成公主。
夔安等三人,接命后,事不耽搁,飞身逃出太子府的众兵看守。来到皇宫。
见皇宫禁卫守卫严守紧防,三人商议,赵越引出禁卫守卫,两人飞身从宫墙外进入。
赵越故作醉酒,舞刀弄枪一番,侍卫见势紧追而来,赵越乘马引去。此时,两人已进皇宫内院,皇宫宫殿甚多,两人经过重重关卡,来到太安宫,飞身潜入。
在太安宫琉璃瓦上,拉开瓦片,见侍女灵儿伺候着文成公主,宫室外侍卫来回走动,不好行事,待灵儿左出闺房,来到茶几房中,夔安飞刀送信,插到书案上。
侍女灵儿惊叫一声,宫中太监、侍女、侍从赶到房间,见匕首熟悉,连忙收好,灵儿故意把茶杯放倒,命众人散去,说是无意碰到茶水。
宫外侍卫散去,看护宫苑。
两人见事情办妥,飞身溜走,侍女灵儿急忙来到闺房,万分着急地说:“公主,莫要挂念罗郎,他已命人书信潜入宫中。”
文成公主急切起身,闻讯如何得到此信,侍女灵儿与文成公主秘密讲道,十八骑趁宫中侍卫疏忽之时,从高处飞刀传信,被她发现及时收好,打发走护卫适才来到公主身边。公主欣慰地观阅书信。
文成公主观阅书信后焦急万分,所出逃失败,必将被父皇赐死,左右徘徊不安,心想必须出宫见罗郎一面。
文成公主命侍女灵儿,准备出宫,被灵儿拦下说:“公主此番出城,必被皇上与太子发现,打草惊蛇恐对罗郎不利!”,文成公主霎时停住脚步。
“灵儿,这当如何是好?”文成公主无奈道。
“公主,若真想帮助罗郎,可牵制太子,让太子无暇顾及城防,罗郎躲过此劫,必会想法与你相会。”灵儿这番话,惊醒心力憔悴的文成公主。
她命灵儿派人到太子府,以有密信之事交于太子,请太子速与相见,文成公主一边去穆皇后那以死相逼,使穆皇后出面催促父皇放过罗寿。
夔安三人事情办妥后,深夜时更,十八骑刚要行动,突然,太安宫来使唤太子出府,太子乘马率一队人而去,临行命人严守太子府,不准有一只苍蝇飞出。
十八骑见时机已到,个个飞檐走壁,来到罗寿囚房,勒与郭敖、刘宝三人向左方潜入,王阳、夔安、支雄、冀保四人右方潜入,吴豫、刘膺、桃豹、逯明四人中间进入埋伏,
刘征、张曀仆、呼延莫、郭黑略、张越、孔豚、赵鹿七人飞上房顶,刘征一声令下,太子府中内院数名护卫被打晕,十八骑闯进房间,罗寿命十八骑不得伤害府人性命,速办速决。
从太子府乘马快速奔向城门,太子府发觉后,府中数百将士追赶,十八骑所乘宝马,速度飞快如燕,稍时来至城门下,守将大慌,命人拿下众人,罗寿言道:“兄弟们,伤及在所难免,莫要伤其性命。”
罗寿与十八骑飞身下马打斗一番,夔安、张壹仆几个飞身拉开绳索,城门开启,罗寿见势“撤”;十八骑纷纷上马奔城驶去。
太子李建成匆忙来到太安宫,穆皇后正安慰文成公主,见太子李建成到,众人纷纷跪拜后,穆皇后命手下人等退去,李建成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深夜造访打扰母后休息,儿臣不孝,请母后治儿臣之罪。”
穆皇后道:“皇儿,哀家知你立功心切,做事急于求成,所为之事,母后已知晓,莫要伤了和气,徒增烦恼。”
李建成道:“母后可知契约之事有关大唐体面,若落于小人之手,恐对大唐不利。”
穆皇后:“你暂且回府,哀家定与父皇催说此事,文成与罗寿情投意合,今为密信一事何顾为难两人?此事又与两人何干?”
李建成退下回府,知晓文成公主骗至入宫,恐罗寿切机逃脱,命人火速赶往府中。
罗寿奔往数百里,深思忧虑如此顺利逃出长安,莫非文成公主暗中帮助,又恐文成公主为难,命十八骑就此停下,一心回马带文成公主出宫,十八骑各个相劝。
刘征、王阳道:“罗兄,此劫出城已是实属不宜,若回马再闯长安定会凶多吉少。”
罗寿:“我与娘子肝胆相照,此事出城顺利,皆因娘子暗中帮助,如若至她不义,日后无颜相对。”
十八骑互相对视,不知所云,罗寿停马暗自神伤,飞身下马,直奔百米,朝向一颗柳树击拳数百,十八骑纷纷下马拦下道:“罗兄,若真再闯长安众兄弟鼎力相助,在所不辞!”
罗寿:“兄弟之情,罗寿感激不尽,今晚速回长安,携文成公主逃出长安,远走吐番,众兄弟可否愿意!”
十八骑抱紧罗寿,此诚下定决心,朝长安回马奔去。
太子李建成回府甚是激怒,处罚府中侍卫、兵将,命人火速通报武卫将军李轨,追赶逃犯罗寿;连夜返回太安宫那文成公主是问。
深夜时分,长安一时兵马匆匆,慌乱至极,李渊被此事惊起,命吕公公打探何事?
文成公主此事心结没有放松,听闻李建成返回太安宫直逼宫室,适才安心罗郎已出城外,太子李建成命兵士守在宫外,独自闯进宫中被侍从拦下,灵儿慌忙道:“奴婢给太子请安,深夜不太子殿下为何事闯宫?”
李建成怒道:“放肆,快喊你主子出来回话!”
文成公主胸有成竹的从宫房出来,命灵儿退下:“皇兄,深夜又来到访所为何事?”
李建成:“好个文成,为兄受你所骗,前往宫中被你教唆母后妨事,今罗寿潜逃出城,皆因拜你所赐。”
文成公主神情盎然地道:“皇后所言差异,我与罗郎素无谋面,几时知道罗郎潜逃之事,你携武器夜闯寝宫想谋逆不成?”
“皇帝下道!”吕公公陪同李渊来探。
众人纷纷下跪,众多侍女陪同穆皇后纷纷而来,穆皇后拜见李渊后,起身下廊道:“皇儿,此番周折,所为何事,如此荒唐?”
李渊大怒:“深夜私闯寝宫,该当何罪?”
文成公主:“父皇息怒,皇兄与我有差异之事,来与我辩论,不想惊扰父皇,切莫怪罪!”
李建成道:“父皇莫怪,罗寿潜逃只因皇妹通洽所致,她诱我出府,此番教唆母后与罗寿成婚,实属大义无道?”
李渊深叹一口气,怒斥太子李建成退下回府思过,李建成懊悔沮丧地驶出宫外。
李渊道:“文成,你可知罪,此番皆因你与罗寿之事而起,既日起,与罗寿断绝来往,不准出宫半步。”
李渊激怒万分,命吕公公回宫,穆皇后见文成公主失魂落魄地软卧倒在地上,侍女灵儿急忙搀扶。穆皇后再三劝说李渊,李渊不屑一顾地回宫驶去。
穆皇后命人扶起不醒人世的文成公主回寝宫休息陪伴左右,宫中上下一片凄凉。
罗寿与十八骑扬马来到西城,见前方有数千追兵,武卫将军李轨率兵与罗寿等人相撞,罗寿命十八骑冲杀过去,追兵看到十八骑犹如恶煞,个个虎视英勇,来势汹汹,纷纷互视而立,不敢向前,十八骑飞速穿梭人群之中,飞刀舞剑,几进几出,追兵死伤数百,李轨奔马抵致来战,被刘征快刀拦下,郭敖见势,飞身一刀从头颅闪过,李轨躲过抵挡不住,撤马而去。
罗寿与十八骑一路尾随,趁城门开启之时,伺机闯入城去。
李轨率部下一路返兵城下,命城防守将开启城门,霎时十八骑神出鬼没快马奔驰而来,追兵纷纷撇出一条道,顺势刀枪交融之下,驶进城中,李轨大声令下:“关起城门,瓮中捉鳖”。
李轨部队一路追赶,罗寿与十八骑所乘宝马,飞速甩掉追赶大军,溜进城中岳庙。
罗寿命夔安、勒、郭敖与张壹仆四人前往太子府牵制太子李建成;王阳率其八旗与李轨追兵周旋;罗寿率刘征等人前往宫中携出文成公主;吩咐众兄弟事成之后,以燕旗为号,在岳庙集合。
李建成府上未坐安稳,见府外侍卫与夔安四人打斗,出府应战,四人在府外四周来回奔驰,左右两边来回折腾;而王阳八旗东西各分四人,追兵将至杳无踪影,疲惫无奈;
罗寿悄无声息地来到宫中,七人飞檐走壁,闯过众兵禁军侍卫,落在太安宫,太安宫守卫一波接一波来回把守,罗寿暗示引出一波侍卫,刘宝、支雄两人飞身出宫殿外,与夔安四人会合,侍卫为之所动,纷纷追出宫外,罗寿伺机潜入文成公主寝宫。
文成公主睡的好静,犹如世间定格在终南山下,久久没有醒,侍女灵儿沮丧地脸庞哭尽泪水,穆太后命太医诊断后,太医给出结论由于急火攻心,加下受到刺激,这才昏厥过去,休息一晚在做诊断,珊珊退去。穆皇后疲倦被侍女扶起回寝宫休息,此时夜色渐渐明朗。
罗寿待侍从安然退去,便来到文成公主身边,侍女灵儿道:“罗郎,公主她......”。
罗寿顺势利眼不让灵儿慌张,在文成公主耳边,轻轻喊道:“娘子,娘子醒醒,我是罗郎。。。。。。?”
良久,文成公主似感觉罗寿在身边呼唤,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灵儿激动地扶起文成公主,罗寿拉起文成公主的手轻轻说道:“让娘子受苦了。”
文成公主微微的睁开眼睛,见罗寿一头扎进怀中,说道:“罗郎为何又返回宫中?”
“娘子,我始终放不下你,我与兄弟们已协定好出城计划,今夜将带你出城。”罗郎道。
“罗郎,宫中对我而言已是繁华落尽,我虽有此时意,但宫中侍卫森严壁垒,怎能逃出城去?”文成公主道。
“娘子若有此意,事不耽搁,你与我立刻收拾行囊出城。”罗寿深情地说道。
文成公主迈出寝宫朝太安宫跪拜祈祷,灵儿备马乘骑,与罗寿乘马驶去,宫外侍卫一涌阻拦,空中落下刘征等人断后,一片厮杀开来,罗寿与文成公主携灵儿出后门驶去,一路奔向岳庙。
燕旗号角一呼,十八骑勇士无心恋战,向岳庙方向齐聚。太子府李建成命侍卫追赶,李轨率部下急匆赶至,岳庙一片杀声哗然,十八骑团团护围罗寿与文成公主,众人奋勇冲围,一路士兵残伤,李建成赶至对文成公主道:“皇妹,莫要执迷不悟,罗寿身负大唐要害之事,若出城而去,定至于大唐后患,如今他有罪潜逃,是为谋逆,可斩之!”
“皇兄,我已心灰意冷,你若念我有兄妹之情,放我等出城而去,我等感激不尽!若非赶尽杀绝我等定誓死突围与罗郎同尽。”文成公主道。
李建成愤怒无耐,转身之间命弓箭手齐射,十八骑快刀挡止,罗寿道:“众兄弟莫要久战,冲出重围!”
一批弓箭手齐射而来,刘征被箭射中,众人见势,飞刀射出,百名士兵倒下,乱刀飞刀,刀枪向相,几个回合,重围大开,罗寿等人一涌而出朝城门方向奔去。
城门守将众兵列阵等候,宫中府中俱为一体全城出兵围堵罗寿等人城下。
凌晨稀星若隐若现,兵速蜂蛹,围困罗寿等人,几经厮杀,士兵倒地一片,夔安、张壹仆飞身转道城门下,被城上弓箭手射退,罗寿命郭黑略、赵越等人使用马术,撞击城门;术语一出,群马齐涌,扬马侧翻众兵,朝城门撞去,城门空虚,夔安、刘宝顺势拉开城门,一涌而出,奔城而去。
慌乱之际,追兵追至数十里,不见踪影,李建成命众兵停止追击,回宫中向父皇复命。
罗寿与文成公主死里逃生,倍感交集,携同十八骑一路东北方向驶去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