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袁一谷一见钟情,说明我俩曾经......,是什么原因我俩今生走不到一起?只给我俩短暂的,片刻的画面重温?我和袁一谷从相识到相遇再到短暂的相处,虽然没有和她在一起,却与一个多方面与她相似的她相伴一生。
我遇上这么多的”奇“,我相信”奇“还会眷顾我。
母亲的双脚不断地在被窝这头蠕动,可能感觉双脚有点冷。我上了床,在母亲的脚旁躺下。
忽然,一阵风把卧室门吹开,我似睡似醒中,见一位头戴红色留边帽,身披袈裟,左手拄着禅杖,右手托着一赤色钵,胸前一大长串佛珠挂在脖子上的白眉老僧走了进来,站在离我一米多远的地方,默不作声地看我。我心里有些许紧张,我看他慈眉善目的样子,我紧张的心情也慢慢松弛下来。
一会,他翻转钵对着我,左手食指往钵口一指,钵内立马就有亮光。接着,钵的内底面上有了图像。像刚打开的电视,依稀看到画面中,有个人在用牛耕田。画面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咦!怎么会是个女的?!很少女的会耕田,而且耕田的速度还这么快。我啧啧称奇,当她耕到田尾,转过身来的时候,我两眼睁的老大,”啊!是她?!“我拼命地想坐起来,身子却没动弹。我的目光跟着她从田头到田尾,再从田尾到田头,不知往返了多少次。很快,这丘田耕完了,太阳也正好在她头顶,她收拾好耕具,栓好牛。
回到家,她来到客厅大门口,有个人背对着客厅大门坐着,他的头顶正升起一圈圈烟雾。
”没有煮中午饭吗?“她问。她的声音不是很大。”煮...饭,洗...衣,是...老婆的事!“他慢悠悠,故意拉长声音地答道。咦,声音有点耳熟,她一脸的无奈,她二话没说,转身进了厨房。那人慢慢地转过脸来。”啊!“我惊呆了,”怎么...怎么...怎么会是我?!“老僧点点头。我羞愧难当,我侧转头,避开老僧射过来的鄙视目光。却怎么也躲不开。
”煮饭,洗衣是老婆的事!“似乎家庭事务有明确的分工。中国自古是'男耕女织',那耕田该不是女人的事了。袁一谷打破了这一传统观点,破除男女分担,挑起本该是丈夫应担的重担,最起码,她是位会体贴丈夫,心胸豁达的好妻子,而我......
也许,起初她为了让我改掉劣性,与我抗争过,用的是'以刚克刚'的方法。不料,非但没有达到预想的目的,反而让我变得更加......
如果再硬碰硬,就要经常吵架,搞得双方身心疲惫,连最后的一点爱也不留存。
她是个聪慧的人,他懂得家和万事兴,家不和则万事哀。她改用'以柔克刚'的方法,迁就我,体贴我,给我面子。让我知耻,知愧,知恩。
效果是有,但是,我不是那种容易被良知发现的人。
曾经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我亏欠她太多,夫妻一辈子,几十年,上万个天数。不知道,我让她无奈过几回!
”十年修得同渡船,百年修得共枕眠“,夫妻是最深的修行。故今世与她无缘共枕,短暂的重温是曾经相处的那些时空已经烙印在两个人的记忆中。彼此的脑海中都保留着爱情的字节。
亏欠了就得偿还,上天让我此生承受对她的思念之苦。事务皆有因果。
就算你是个十分疼妻子,愿与妻子分担一切家务的男人,也还有无法替代,无法分担的:女人十月怀胎,男人能替代?分娩过程中的临产前,肚子微微的下坠痛,兼带腰背酸痛;宫口从一指到十指这个过程中的痛;胎儿准备冲出宫口时,子宫此时不断的收缩带来的剧痛......这些痛丈夫能分担?
有时女人生孩子甚至付出了生命。哎,做个女人不易,曾经的她更不易!我想此生能更多地给她”补偿“,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想问老僧,眼前却黑乎乎地。
我们药善待自己地妻子!作为儿女要多多地孝敬自己地母亲!
我侧转身把母亲的双脚紧紧地搂抱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