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侍卫把人与东西都带来了,齐白便要当场解剖,齐白观察着尸体,仵作看着齐白,齐白解开那死人的衣衫,仵作破口而出:“大胆!姑娘家家成何体统。”奈何被马大人一眼瞪了回去,她取出刀来便要在那死尸上动刀,刚划开一个口子,便听得“咚!”的一声转眼看去那仵作竟是晕了过去。
见此马大人震怒,让人把那仵作抬下去随即跟着离开此处,亲自提审!齐白心无旁骛的解剖着尸体,马大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方转身离开。
审庭中,马大人坐于案前,命人把那仵作弄醒。一盆冷水泼下去那人便立刻醒了过来。
“你姓甚名谁?”马大人开口对仵作问道。
“小人,小人姓,姓马。”
“姓马?你即是仵作如何见血便晕。”马大人逼问道。
“小人,小人只是验尸太久,不吃不眠猛的一抬头便晕了过去。”那仵作还不死心,开口便答。
“一派胡言!方德,带那女子过来。”一亲卫听着马大人言话便把一长相还算秀丽的女子带上来。
“你来说,如若有半句假话,本官拔了你的舌头!”“啪!”的一声随着马大人言闭,惊堂木拍下,吓得那女子一哆嗦便跪了下去。
“是!是,小女定当实话实说,请大人饶命!”
“此人乃叫马生,家中还算富裕,他父母为了传宗接代,不顾小女意见,硬是让小女嫁给他,小女不从,他家人便寻得那狐朋狗友把小女家人打残,如今小女父母已是无力养家,小女无法已是被迫嫁给这四十岁的马生,方才勉强过得生计。”那马生妻子如是说。
“此人说他这几天不吃不眠检验尸体,此话可属实?”马大人问道。
“启禀大人!并非如此,这几日马生日夜吃喝玩乐,还……还喜折磨小女,请大人为小女做主,杀了这个畜生!”
“马生!你可听到了?可还有话说?”马生并不回那马大人的问话,只稍微低下了头。
“本官且问你,你是如何当上这仵作的!?”随着话落又是一惊堂木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