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身体紧紧交缠,踉踉跄跄的进了屋子,然后又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床上,地面上留下了一路淋漓的水渍。
两个人伴随着凌乱的鼻息,在不大的床上翻滚,衣服上的雨水浸湿床单,斑驳一片。
噙在一起的嘴终于分开,两个人喘息着,脸贴脸的看着彼此,眼中都闪烁着情欲的光泽。
林妙予鼻息凌乱,两只手在伸进衣服在陈默结实的后背上到处乱摸,渴求的说:“给我。”
陈默兴奋得几欲发狂,喘着沉重急促气息以近乎蛮狠的姿态把身下女人湿漉漉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当一具带着水气,滚热的身体呈现在他眼前时,欲火也达到了顶峰。
他把脸猛的埋下去,伏在最敏感的部位,贪婪饥渴的又亲又舔,像狼狗一般啃得稀里哗啦,吸得汁水乱冒,让身下胴体直颤。
林妙予的欲火此时就像倒入油锅的黄油一般剧烈翻腾起来,她的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难以自抑的夹着下面乱拱的脑袋,继而情欲如潮,喘息着催促对方做出下一步更亲密的行为。
陈默立刻挺枪上马,一下刺进了对方的身体,紧密温润的畅快感瞬间传来,让他嘶嘶的直吸冷气。
“啊……”
林妙予拱起了身子,四肢不由的将压在身上的男人缠紧,久违的充实感和滚烫温度是那么的粗鲁,让她浑身颤栗不止。
她没有力气迎合,只是默默地承受,伴随着水手号子一样有节律的粗喘,铁棍子一下一的戳下来,像是戳在了她的心上,戳的她疯话连连,有声无语。
一张湿热的嘴,在她的嘴上,脸颊上,脖子上,锁骨上……到处乱舔乱啃,深深地刺激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痛快得放声呻吟。
几百下毫不停息,毫不留情的气锤打桩,砸的火星四溅,激情飞射,林妙予娇颜迷离得如秋风细雨沉醉的晚上,全身滚烫得肌肤发红,如高烧一般灼热,敏感几乎的一碰就出水。
狭小的空间被频繁入侵,壁垒都翻了开来,露出里面娇嫩鲜艳,和一股股不断被带出来的涓涓细流。
男人汗淋淋湿漉漉充满着浓重雄性的体味,熏得她晕晕乎乎地,把持不住的放荡娇啼,她爱死了这种野蛮,这种迅猛,这种火山爆发的灼热滚烫。用修长白皙的大腿使劲夹着男人腰,小腿高高举在天上,脚趾弓着,蜷曲着,伴随着窗外肆虐的狂风暴雨,她迎来了最极致的颤栗,和最猛烈的高潮……
或许是太多旷日持久的疏远,或许是情到浓处,或许是还没有满足,所以,只是少歇了片刻,陈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
他像是一头冬眠了几个月什么也没吃的恶熊,狂暴无比的撕毁着前路上的一切障碍,再用最使劲,最狂放的姿态征服着身下的女人。
强壮的身躯将皮肤白嫩,如花似玉的林妙予压在身下,暴力无比的撞击着,冲击力之强以至于木床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
床脚都在缓缓位移着,而上面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床上有几个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可区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鼓点般的节奏感,却让人不自觉地热血沸腾。
他像个主宰一切的君王,将两条腿压在林妙予那光滑笔直的大白腿上,控制着下面女人的行动,两只手握着柔软的肉·球一顿乱揉,如橡皮泥一样形状万千,嘴更毫不客气地吸润着美人的香唇,而美人也毫无反感的热烈迎合,舌头任由陈默吸出嘴外,弄得她娇喘吁吁。
洁白的手紧紧扣在陈默结实发达的背肌上,激动得颤抖不已,抓出几道印子,但这丝毫无损于炮火的密集度,就像火箭炮发射时那万弹齐鸣的壮丽景象一般,陈默的臀部动的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一炮炮砸进去,炸得靶场面目全非。
林妙予已经被炸的毫无抵抗之力,可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却又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她全身乱颤着,嘴里乱喊着,嘶鸣着,在一阵疯狂的打桩之后狂叫着一泻千里。
林妙予“呜呜”的乱叫,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绝美的高潮云端,可陈默又把她翻过身来,让她跪爬在了床上,以天衣无缝的姿势进入了她的身体,看着面前成熟洁白无瑕,风情万种的林妙予,陈默浑身热血沸腾,立刻就是一阵张牙舞爪,肉须乱晃。
他狠狠扎进去,立刻就被吃得没了踪影,然后双手紧紧的抓住,两瓣滚圆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肉中去,用力抓,用力揉,小腹对着面前猛撞。撞出了让人惊叹的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美人被后背的冲击撞得叫声连连,身子晃得像没了骨头一般,绵软无比。
肉与肉的撞击声,“噼噼啪啪”的响声连成一片,一阵赛过一阵的激烈密集,陈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撞得美人整个人都快散了架,屁股被撞得红彤彤如同挨了打一样,火辣辣的,又热又痒,可是却依然死命往后拱,希望进入得更深入一些,更止痒解渴一些,完全没有矜持,只有一阵接一阵的大声呻吟嘶鸣。
“呜呜……要死了……”
又是在一阵持续数分钟的狂轰乱炸,林妙予再次全身乱抖着再次到达了顶端,她全身真的瘫软如水,只剩下趴在床上喘气,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四臂相拥,久久不愿分开,此时此刻,两颗久违的心,终于又黏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清谁是谁。他们都没有说话,却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天黑了,两人的肚子都饿了。陈默翻身下床赤身裸体的去找吃的。厨房里什么都有,储备了很多的食物。
听到身后有声音,陈默回头去看,发现林妙予站在自己身后。女人特有的矜持,让林妙予穿上了陈默的白色衬衫,衬衫下摆刚好遮在了她的大腿根,在下面则什么也没穿,是一双白花花的大腿,笔直修长。
“我来吧。”
“好。”
陈默的眼睛离开她的大腿,走到了外面,觉得赤裸全身有些不适,便到屋子里穿上了裤子。
饭做的很简单,只是一碗热面,加两个鸡蛋,但味道却无比的鲜美。
“你为什么去见李慕白?”
“有女人间的话要说。”
“哦。”
林妙予吃着面,说:“她说,希望我们有未来。”
陈默抬眼看林妙予,说:“哦。”
“我不会在劝你,但以后我会一直跟着你。死也无所谓。”
陈默的心抖了一下,说:“不值得。”
“值不值,我心里清楚。”
当一个女人执着要去做某件事时,要比一个男人会更坚决。
“现在绸缎岛很危险,他去了……”
林妙予打断他的话,说:“不要说这些,我已经不在乎了。”
陈默在看凝视着林妙予,当一个女人可以无怨无悔的跟着自己去死时,还有什么理由抱怨命运蹉跎?
饭吃完,林妙予开始收拾碗筷。陈默坐在椅子上看着林妙予的背影,当她微微躬身时,情欲再次被挑了起来,不过这次他的情欲,并不只是出于男人本能的欲望,而是源自内心的真情表达。
林妙予在他的眼中已经不单单是个美丽的女人,而是上天对她的恩赐,更是心灵的一种寄托。
他走过,从后背揽住了对方的腰,把脸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林妙予则顺从的将脸贴在了他的头发上,摩擦。
很快,林妙予的脸颊开始发烫,脖子上也痒痒的,非常的舒服。
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伸进了衬衫里,在她身上游走,弄得她心神荡漾,浑身热乎乎的,那双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进一出滑动,让她羞红了脸,也让她的喘息得越急促,随着那双手不断揉搓,不断的深入,萎靡之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最后渐渐连成一片。
林妙予热晕了,背后的陈默就像一个大火炉,熊熊燃烧了自己,此刻她感觉自己简直要被烤化了,整个人都贴在男人胸口。她沉醉的眯起来眼睛,然后用红如血一般的嘴唇贴在男人的脖颈上,灼热的喘息吹向毫厘之隔的男人,然后心脏越跳越狂热,脑海里全是火红的世界;、。
她扭着身子,用嘴唇贴在了他脖子上,肩膀上,细细吻了起来,吻得全身发颤,发抖,用饱满的胸脯顶在他的胸膛,死死顶着,压得扁扁的。
男人身上那股子汗味,还有男人特有的,只不过更加具有了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结实发亮的皮肤,微微带着汗,让她发自内心的崇拜这种气息,打心底里就爱死了这种闻着就性欲澎湃,激情燃烧的味道。
林妙予绕到了陈默的背后,嘴上唇上克制不住,变成了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火热的深深热吻,在脖子上,肩膀上,使劲吻着舔着,美丽的鼻子使劲吸着那股雄性气息,双臂搂得越来越用力,死命缠着,把男人往自己怀里压着,下身紧贴在陈默的臀部,一双大长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分开,从后面夹在他胯部上,用女人那特有的柔软湿热,死命顶在他尾椎骨处一下下摩擦着。
在不停的摩擦下,陈默站立不稳,把林妙予抵在了墙上,他想回头看,却被立刻被林妙予制止:“不许回头,不许乱动,嗯……就这样……”
陈默依言没有转身,可双手伸到背后,在林妙予那挤在墙上臀部就是一阵乱揉,绵软无比,惹得美人娇喘细细,吻得更急更火热,最后甚至咬着陈默的耳垂使劲含着吸着,舔得陈默兴致高昂,下面更是坚硬无比,火热滚烫。
忽然,一张软绵绵的小手攥住命门,一手套·弄滑动,一手在周遭乱摸,那里体毛密布,黑油油一大丛,洁白的纤细手穿行在毛·丛之间,让人血脉汹涌,手到处抚·摸游走,在那满是汗毛的大腿上急促的掠过,来到了胯下小腹处,在两腿之间揉弄,按压,每按一下胸前的男人就粗重喘一声,最后手游走到袋子下面连接交接处,这里分外敏感,更是让陈默欲火高潮。
终于,随着陈默猛的转身,漫长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在林妙予越来越期盼,越来越火热的目光中,那东西一阵阵狂跳之后开始了猛烈的喷射,如一管高射炮一样,突突突地打在了墙上……
两个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林妙予心里震撼得无以复加,同时一种巨大的满足感,成就感,幸福感毫无征兆的涌上心头,冲昏了她的头脑,她再一次紧紧贴在男人背上,从背后亲着吻着舔着男人的脖子皮肤,双手在继续对方身上游走,慢慢揉着摸着,越吻越露骨,越吻越缠绵,直到吻得怀里的男人丝丝吸气,方才如梦初醒过来,羞怯的伏在怀里不肯抬起头来。
陈默怜爱的抚摸着怀里的美人,然后轻轻抄起她的双腿,将她抱起来。林妙予将整个火热的娇躯缩在男人怀里,一个柔软如棉,一个坚硬似铁,就这么水乳·交融地贴在一起,紧紧粘合着。
林妙予很享受现在的处境,甚至萌生出了少女时的羞怯,但也正因如此更是感到强烈的刺激和性欲升华。
陈默分开她的腿将她顶在墙上,林妙予下意识的用腿缠住了他强健的腰上,随着陈默缓慢而温柔的韵律,她的下身也开始慢慢旋磨,也随着节拍高高低低娇喘呻吟起来。
两人就这么深情对视着,做着最原始的沟通交流。
屋外是肆虐的倾盆大雨,屋内却是温情的涓涓细流,但没一会功夫,两人的情绪开始变得亢奋,动作也越来越快。
她全身瘫得如水,软绵绵使不上劲,可麻痒中,那用力的抵触,又带来异样的,钻心舒坦和满足感,只是想着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禁的扭起来,连带着臀部也一样。
又过了十几分钟,在娇喘呻吟中,两人快速地磨出一个小高潮,同时泄出几股水花,开始一抽一抽痉挛。
两个人呼呼喘着气,林妙予更是累的手软脚软,搂着男人连放手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就那样抱着陈默,一双大长腿还夹在他腰上,下身紧紧顶在爱人的跨上,让爱人感受着胸怀伟大的温暖。
喘息声良久不止,不知又过了多久,林妙予正犹豫该说什么好的时候,只听还保持原姿势的陈默说:“那个,我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