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我是谁了吧?”刘芳像十年前一样咯咯地笑着,只是笑声里多了些诡异。
“对对对,就是你,我想起来了。”猢狲急切的走到床边,半跪在那儿,双眼紧紧地盯着刘芳下腹处的那颗痣说。
“对嘛,就是姐,如假包换。姐说过,等你大了,让你欲仙欲死的。”刘芳再次咯咯地笑。
“不对,你是说等我大了,你来套我的。”经过短暂的婚姻,猢狲已经完全退去了羞涩。
“对呀,姐不是来了嘛!”刘芳说着就把猢狲的头一把按在自己私密处那簇黑黑的青丝中。猢狲也不再说话,心里一万个问题也不再问,只是在刘芳的私密贪婪地吸着,直到刘芳开始哼唧。
“来吧,姐受不了了!”刘芳急促地呼吸着,双手深深地插进猢狲浓密的头发里。
“我来了哟!”
“来,让姐套住你!”
“小心哟,我再不是小的了哟!”
“来吧,大、小姐都接住你!”
“真来啦!”
猢狲刚性的挺身而进,刘芳贪婪的柔情而纳。两个人滚到了一起,肉帛相拥。忘了天地日月、忘了子丑寅卯、忘了迎来过往、忘了生活艰辛,也忘了心深处的不堪。
猢狲把心中积攒的和生理积攒的缺憾都付诸在他刚性的挺进中。
刘芳把外界对她的不公和累年积攒的颓废都付诸在对猢狲的接纳中。
停歇的间隙、猢狲会轻抚刘芳的全身,每当摸到那挺起的的位置时,都会发出啧啧的声音。刘芳知道这是猢狲在由衷的赞叹自己身体的美妙。这个时候就会很恰当又不失时机的把手探到猢狲的最底处,轻轻地揉揉他的两颗丸子,在猢狲享受这样一揉时的哼唧中也满足了自己。
“这是世纪之战!”刘芳说。
“对,世纪之战!”猢狲说。
彼此沉默的时候占多数。这个时候语言已经是多余的了。被充填的刘芳很是享受,任由猢狲地肆意妄为,甚至忽视了猢狲对她全身每一处的抚摸;被包裹和吸纳的猢狲就觉得自己进入到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一个满足了自己所有神经和心理的深渊,也忽视了刘芳在调皮的时候薅掉他的几根毛毛。
世纪之战在继续、只是由猢狲的侵略变成了刘芳的侵略。刘芳翻身坐到猢狲的身上,身体向后微仰,双臂撑在后面。把人做成一个反弓的虾状,停住,并不动。只是在静谧处深深的吸纳着猢狲,让猢狲觉得快被她吸纳住整个身体。
“你收了我吧。”猢狲喃喃道:“快要了我的小命了。”猢狲挥汗如雨的迎合着刘芳。多少次梦里就是和刘芳这样来过一次又一次的。十年前送刘芳到县城后的几年间,猢狲在梦里不只一次两次的和刘芳鸳鸯相沐,在梦里一次一次把自己最热情和温柔的积攒与疼爱都急急的注给了刘芳。那时,每天早晨都会洗一条内裤。当母亲看着猢狲晾晒裤头的时候,都会偷偷的给猢狲的老父亲说:孩子长大了,是真的长大了!
盼了几年刘芳,并得不到刘芳的任何消息。也进漏子头去了几次,每次去刘芳的家里就一把锁得紧紧的冰凉的铁锁。
最后一次去时,村里一个婶子告诉猢狲:刘芳在外地出了名,成了大明星,不会回来了。
猢狲彻底死了心。本就不是我的宿命,她也不是凡人。从此不再想刘芳。
“这么多年想过我没有?”刘芳骑在猢狲的身上问猢狲。正在腾云驾雾的猢狲哪里听得进去,只是嗯嗯嗯的。
“我说你这么多年想过我没有?”刘芳有些愠怒,下腹用了下力,猢狲感觉一种被闪电击中后瞬间的麻酥从下体直冲脑门,他嚎叫了一声,准备等第二下的电击,却被一阵静谧和停止给失望了。
“你倒是能收放自如呢。我可不能这样哟,我要把持不住就会一泻千里的。”猢狲在等待的失望中清醒了过来。下体就有一种想被自由的感觉。
“那我问你话,你咋就不回答我呢?”刘芳真怕猢狲把持不住,自己也就享受不到那最后的美妙了,所以虽然有些埋怨,但是真心又开始对猢狲给予奉献了。
“好姐姐,这才对了嘛!”猢狲重启兴奋。
“你别太快。你得让我彻底释放。要不姐真不依你。”
“这哪是我说了算呢?你知道吗?姐。你有一个非常棒的窝,要知道你这么棒,十年前我就会------”猢狲没有说完,被刘芳一张火热的嘴唇给堵住了。猢狲刚才的一番话让刘芳如浴火上再添了一泼油,旺得把刘芳通体都烧红了。特别是从猢狲嘴里出来的“窝”字,让她觉得新奇,这是她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在外面凡是男人都会对女人的私密处说一个全中国统一的称呼。而,猢狲的这个窝字让刘芳母性大发,她把自己当成了猢狲的家,当成了猢狲的港湾,当成了吸纳猢狲柔弱一面的容器。
“十年前?十年前你还好小呢!”刘芳亲昵的摸了摸猢狲俊俏的脸庞:“十年前你不是没有撩拨姐,姐也不是没有给你机会。”
“对了,那时你说我太小。是指什么小?”猢狲觉得和刘芳间断的说说话好像有助于裆里那货的持久,干脆收了收心和刘芳说起话来。
“你真想听?”刘芳再次出现十年前那样的诡异的笑容。
“当然想听呀。我得知道十年前我丢人丢在什么问题上了。”猢狲含住刘芳做鬼脸时伸出的舌头,用力吸了吸。刘芳哦哦哦的叫唤了几声。
“你把姐全是都弄湿了。”刘芳嗔怪道。
“我喜欢湿,喜欢你从下到上、从里到外的湿。那是你润滑我的------”
“别贫,还要不要听我说你的问题的?”刘芳再次挺直身子,乳就在猢狲眼前荡着:“我相机呢?”出于摄影师的本能,猢狲伸手就在边上乱抓。抓了几下才发现是在刘芳的床上。
“要相机干嘛?”刘芳警惕的问。
“拍你嘛!”
“不准拍!”
“为什么?”
“干嘛不拍你?”
“哪有拍男人的?”
“有!”
“在哪我看看。”
“我会把你看的!咦------对了。十年前你拍的我,你就没有留一个副本?”
“没有!”其实十年前刘芳的照片猢狲没有留副本还真是有些后悔。后来去找师傅要,却被师傅给搪塞了。再后来猢狲觉得刘芳一不给自己联系,二不让自己知道去向,就是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自己也就是刘芳生命中一个匆匆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