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啦?”猢狲见凤君突然停了手,在那低头含眉绯红脸腮,胸部像剧烈的造山运动,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被自己说中了。就是嘛,哪有猫不吃腥的,我就不信女人能在我面前坚持到底。
“说话呀!”猢狲见凤君站那就是不动了,以为自己又有什么得罪她:“我要说错了,你就当我没有说好不好?我最怕女人这样的。”猢狲用手去扳凤君的身子。
“你-----你------没有说错。”凤君有些窘迫和无措。
“那就是你同意了?”
“哎呀------你今天话真多------”估计是凤君已经软弱得再无力站着,她靠到了床边,半边屁股正好压在猢狲在床边的手上。
“我明白了。”猢狲抓起凤君的手放到自己的裆里,开始小心翼翼的脱凤君的衣服,见凤君并不对,就三下五除二给剐得精光。
当职业变成情感的时候,凤君是害羞的。那些平时工作时机械性的操作程序是冰冷无情的。而,现在,凤君------
“轻点。你把我弄痛了------”被猢狲按在床上的凤君终于说了句话,是那种耐不住疼痛的嘶哑声。
“咋啦?弄痛啦?”猢狲猴急猴急,一脑子和刘芳视频时的冲动,这个时候正全神贯注的想发泄出来,却被凤君叫疼、给分散了精力,心里很恼:“我都还没有------”猢狲觉得没有必要和凤君解释,继续就行。挺着再上。
“往哪塞了。塞错地方了------又把我弄痛了------”凤君这次叫声比较大。搞得在外面守着的少爷都敲门问要不要进来。被凤君给搪塞了。
猢狲只好弯腰去看,这一看却把个猢狲羞得就想找地缝钻进去:猢狲东西原来在凤君的后面处摸索了半天,难怪进不去呢。
“还是过来人呢?就知道乱塞!”凤君见猢狲还脸红了,就想继续打击一下这个平时在自己面前狂得不得了的家伙:“我看你是连女人都还没有碰过吧?没有见过狗走草,总见过鸡沓水吧?”凤君咯咯的笑。反正山水树林都显露在了猢狲的面前她也就不羞了。
“我这是在给你做前戏!谁就乱塞了?”猢狲狡辩,却是毫无力量。
“好好好,是的。就算你说的是对的。好吧,现在接着塞?”凤君抿嘴说。
“塞就塞。”猢狲觉得好奇怪,为什么女人对这样的事情的动词都用得不同呢?就这个塞字,再次让猢狲茁壮成长起来。也不再犹豫,正要挺身而上,被凤君推阻了一下:“别乱塞了,还是我来引导你进去吧。”猢狲被凤君一把抓住,慢慢被引导到了粉红地带,立马就觉得被包裹住了,飞跃腾空的感觉马上把他的思维送到了真空地带。也搞不清楚身下究竟是刘芳还是凤君,只知道正是自己要找的在视频中想去洞穿刘芳的感觉。
凤君并不主动,总要猢狲带着。猢狲本来就是来发泄的,而凤君是带着情感的。所以,猢狲就只一门心思想满足下身的欲望。而,凤君是想身心统一,因此她把猢狲抱得紧紧的。
“你把我抱太紧了。我都动不了了。”猢狲还是猴急,几次想把凤君推开一点点,却总是被凤君紧紧的给箍了回去。
“别急嘛,就这样抱着我也是挺好的。”凤君依然把猢狲抱紧着,脸颊贴在猢狲并不发达的胸肌上。
“快点搞完,你好接着去做别人的生意。”猢狲说着就要尽全力。
“你他妈的的猢狲------你去死------”猢狲这句话伤到了凤君,她用力一推,猢狲从床上滚落到了地上:“你就是一个贱人。难怪身上全是女人的毛骚味。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了------”凤君裹上外套,旋风般的冲了出去。留下猢狲仰卧在地上发愣:我什么说错了?做生意就是你的本行嘛,要不你不做这个生意了啊?这是猢狲除小鑫外见到的第二这个这么不把自己作数的女人。他妈的,老子还不做了呢?猢狲颓废地站了起来,用手撑这床沿想歇会再穿衣服。却发现手上有黏糊糊的感觉,伸出手一看,是殷红的血液,再一看刚才凤君躺的地方,也有一小窝被水稀释的血液。猢狲脑袋嗡的一下炸裂:难道?我真是个混蛋,原来凤君还是一个处呀!难怪这也叫疼那也叫痛的。难怪我让她去做别人的生意,她能发这么大的火呢!猢狲从痛定中醒了过来,刚才那种魔鬼般的邪恶一下子就从皮囊里逃了出去。他飞快的冲到前台找凤君,给告知凤君请假走了。问前台凤君的住地,前台拒绝了。猢狲只好不停的拨打凤君的手机,却总是盲音。
在回家的路上,猢狲想起了凤君说:我来自一个保守的山区,在我们那新婚的女人是要接受是不是处的检查的。如果不是,就会被夫家扫地出门,在娘家也会抬不起头来。所以,虽然家里穷得有上顿没下顿,我也没有去做娼。来做了这个足浴女,就是为了卖艺不卖身。那时猢狲觉得凤君是装清纯,如此一个大染缸里难道还有黑白之分吗?不全都是一路货色。
今天,猢狲信了凤君的话。就冲凤君冲自己发了这么大的火。可惜一切都迟了,他毁了凤君。直到多年后再次见到落魄的凤君,猢狲良心上才又受到了一次深刻的洗礼。才明白,在自己一生中漫不经心的一个小插曲,却毁了一个人的一生。猢狲将会因为足浴女而颓废自弃,最后又因为足浴女而涅槃重生。
那晚,猢狲一个人喝酒了。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