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带着丁香般的哀怨走了。
秦然带着丁香般的惆怅回归了现实位面。
群臣带着丁香般的满腹郁气始终没有能拿出一个结论。
通宵达旦,各自疲惫,正待散场。
然就在此时……一个自称dì dū使者的黄金战将却带着丁香……根茎下那一瓢粪一般的味道,臭烘烘赶上门来了。
“赤果果的yīn谋,你他娘还敢更明显一点不?昨晚杀了黑山城的人,今天dì dū使者就到了,坐飞机都没有这么快,好不好?”
一晚没睡,又惆怅浸骨的秦然顿时变得暴跳如雷起来。
“黑山城的一群傻叉,被人当了炮灰还不自知,活该死光光啊。”
“主公息怒,此时万事还得冷静应对,否则……一个不小心,我元秦只怕有万劫不复之难。”吕臣开口劝道。
秦然气喘吁吁,闭目养神,良久才平息了自己激动的情绪:“打开城门,但凡俸禄在三石以上的官员跟我一起出城迎接dì dū使者。”
从dì dū“远道而来”的使者叫做明秋,乃是dì dū内阁大佬明珠的侄孙,正宗的名门之后,这种名门贵胄一般都只在dì dū或者帝国几个最繁荣的行省里混迹,只因明秋是个不争气,修炼天赋有限,这才被派遣了这趟劳苦的差事。所以……别指望人家能有个好脸sè。
秦然从吕臣口中听到这番提醒时,有些哭笑不得,一个能在昆汝行省称王称霸的黄金战将,放在dì dū名门中居然是个只能走苦差事的边缘子弟。
果不其然,当秦然见到这个明秋时,对方一脸傲气简直甩都懒得甩他一眼。在对方的眼中他和元秦一干官员大概就跟土著差不多。
秦然心中自是不忿,他秦氏一门源远流长,真是马不知脸长、人不知自丑。”既然已经撕破脸,秦然哪里还会顾忌那么多,比起毒舌来,十个明秋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
“你什么你,你信不信今天我就将你的尸骨留在元秦?黄金战将了不起啊。我元秦还有三个呢。”对于文老夫子的事,经过一致商讨,概决定秘不发丧,对外只称其身负重伤,闭门修养。所以此时秦然对外仍旧说元秦有黄金战将三人。
明秋震惊了:“你说什么?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什么无法无天?今天的话我说在这里,过去了我就不认。你能奈我何?莫非你还想到dì dū告状不成?dì dū的老大人们可会相信我一个边陲小吏,敢如此放肆?就算有人信,到时候反问一句,我为何敢如此嚣张,你又如何作答?难道告诉他们说你企图霸占一个元秦官员的妻子吗?”
“好,好,好一个尖嘴滑舌的小丑,秦然你等着,你会为你今天的言行而后悔的。”一脚踢翻案几,脸sèyīn沉无比的明秋,扬长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