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宁静故作懵懂说道。
“给你注射,不要动,”男人一点也不温柔说道。
“可是,我想上厕所,你能不能带我上厕所,”宁静本来就漂亮,随便一撒娇,是美的不行。
男人受不了了,不,应该说,男人上当了,他把注射器放一边,开始扶着宁静去卫生间,房间里就有卫生间,很方便,宁静故作无力,整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
男子受用的很,很快打开卫生间门,两人进去,宁静眼眸闪过厉光,抬手往后脑勺一劈,男人就那么晕了过去。
宁静赶紧的,从窗口跳了出去,还好,刑侦的房间里厨房那边最远,所以,她拼命从墙上爬出去时,并没有人放现。
现在天已经黑了,下山根本不可能,何况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宁静决定不下山,往深处里面走。
宁静到隔壁家偷了手电筒还有一些生活工具。
就往深处走。
刑侦的手下还在吃饭,几桌人惹人闹闹的,最后,刑侦发现不对劲了,“谁去给宁静注射的。”
“二哥啊,不是去了吗?”一个男人说道。
刑侦放下酒杯,“去了多久?”
“咦,”大家都清醒了过来,好像已经去了半个小时没有回来了。
“是不是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刑侦沉声问道。
“糟糕,”众人立即酒醒,都赶过去。
刑侦更是脸色不好看。
果然,等他们干过去时,除了他们的人躺在卫生间,哪里还有宁静的影子啊。
“追,快点去追,”刑侦沉声道。
“不要下山去追,追深山里,不能放过一个角落,”刑侦又说道。
于是,一大群人鱼贯而出,跟结对要杀人一样。
隔壁家喃喃自语,“怎么家里的手电筒都不见了。”
这话正好被刑侦听到,“你说什么?”
“我说我家的手电筒不见了,半个小时之前。”
“果然,宁静上山了,你们全部上山,”刑侦有一次嘱咐道。
说完,他也跟着跑去。
躲在那家人的杂物间里的宁静,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刑侦了解她,所以,在最后时刻,她决定赌一把,就躲在最危险的地方。
宁静松了一口气,虽然现在躲过去,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刑侦如果抓不到他,不介意会地毯式收索,所以,这个时候,下山应该是很好的时间。
大概到了凌晨,山沟沟里的人都睡觉了,宁静就这着月光从小路下山,她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体力充足。
更何况,她还偷吃了那家人的一个大馒头。
宁静不敢在这个时候掉以轻心,她慢慢走下山,不敢开电筒,走路也不敢出声。
许久,都没听听到什么声音,宁静一颗心总是放了下来,干脆走大路吧,小路太难走了,这里的路陡又陡。
宁静说着,就往大路走去,忽然,前面有一丝光亮,她吓得浑身一颤,赶紧蹲下来。
“我说不准抽烟,”一个男人说道。
“怕什么,那个女人肯定在山上,不然拿手电筒做什么,我们这些在山下守着的人,就是个装饰的,不过,这样也没有那么累,”抽烟的男人说道。
宁静几乎害怕的要屏住呼吸,她就说嘛?刑侦那种人怎么可能不做两手准备,还好,还好,她够小心,前面正好有东西挡着。
“不是这样说的,如果那个女人正好在附近,看到了打火机的火花,就知道我们在埋伏,这就麻烦了。”
抽烟男人白了他医一眼,“哪里有那么巧。”
“话不是这样说……”
两人一人一句争执起来,虽然声音很小,可是,宁静依旧听得清楚。
宁静没有办法,只好绕回小路,走了下去,小路真的很难走,不过也没有办法,总要在天亮之前,下山。
她以为,小路就安全,真是异想天开。
尽管她载小心,下山的路上,还是堵了一些人,夜晚的山沟沟,野草被风吹气,阴冷极了。
“原来你在这里,”一个熟悉冷冷的声音传来,宁静身子一颤。
宁静转过身,浑身紧绷,镇定问道,“邢寒,你想怎么样?”
邢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道,“你怎么逃出来的。”
“关你什么事,你难道想抓我回去吧,不过,可能你斗不过我,”宁静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身边有很多人,你觉得,需要我动手吗?”邢寒挑眉说道。
宁静心中更加警惕,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要挟邢寒,她腰上有把水果刀,只要能要挟邢寒,就她的安全就没有问题了。
“那你想怎么样?吧我抓住吗?”宁静拖延时间说道。
邢寒刚想说话,有人比他更快人一步,“邢寒,你在哪里?”是刑侦的声音,宁静身子一僵,到底是师傅,她有些忐忑。
邢寒二话不说,扑到她面前,却什么都没有出手。
邢寒跟宁静眼神交流,示意她赶紧用刀架自己脖子,否则出不去。
宁静一愣,想不通他为什么这样做,他不是恨透了她这个宁静姐吗?
刑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邢寒,你到底在哪里?”
宁静回过神来,立即抽出刀来,架住他脖子,冷声道,“刑侦,不准在过来,否则你儿子现在就死吧。”
刑侦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锐利无比,“宁静,你敢动一下他试试。”
“放我离开,不,送我下山,否则,我不会跟你客气的,”宁静冷声道。
刑侦恶毒的盯着她,谁都不能伤害他儿子,否则他就要疯了。
“我给你离开,但是,你不能伤害我儿子。”
刑侦说道。
“可以,现在就送我下山,”宁静说道。
宁静架着邢寒,退到大路上,立即有一大圈人把她团团围住。
“让他们离开,否则我手上的刀不长眼的,”宁静说道。
刑侦虽然不愿意,也没有办法,一个眼神过去,他们就退开很远了。
宁静刚想说什么,忽然,前面有车的声音,还有汽车灯照过来的白光,晃了晃悠眼睛,宁静心中一紧,该死的,今天怎么那么倒霉。
晚上,玛丽终于回来了,她手里提着几袋衣服,心情还算不错,不过,坐在沙发上的刑侦,心情就一般了。
“玛丽啊,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还等你吃晚饭呢?”刑侦笑眯眯说道。
玛丽真的很讨厌他,跟个女人一样,喜欢耍心眼,什么等她一起吃饭,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饿了自己不会吃饭吗?真是的。
现在这样说,是说自己的不是吗?
“叔叔,你饿了,怎么不吃饭呢?难道厨师没有做饭那吗?我今天出去逛街了,现在好累,先上去了。”
玛丽说着就要上去,刑侦沉着脸,“等一下,陪我去吃饭,我一个人吃饭无聊。”
玛丽下意识回头,“邢寒呢?他不在家吗?”
“不在家,他去忙了,怎么,你是他女朋友,连他去哪里都不知道,玛丽,你难道对邢寒就不能上点心,要知道,人参是因为谁才丢掉的。”
说起这事,就一肚子的火,明明是自己的东西,现在成了别人的,这种感觉,想想就憋屈的很。
可是,玛丽也一肚子火啊,她为了人参,还中了一枪,如果不是她有能量,早就死了。
“叔叔,人参的事,我很抱歉,但是,麻烦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提这件事,我现在不是在补救了吗?”
玛丽深呼吸说道。
她真怕自己大发雷霆,她在自家里,是当之无愧的公主,连母上大人都不能说自己一句,如今为了个男人,越活越憋屈了。
“是吗?你在补救吗怎么看不出来,补救的人,怎么会出去一天都没有回来,我晓得,你们年轻人脾气冲,可是,既然你是邢寒的女朋友,应该多关心一下他,他现在为了人参的事情在忙,人参找到了,对你不也是有好处吗?”刑侦说道。
玛丽听着好像在教训自己,真的很不爽,太还没有嫁过来呢,有必要给她气受的吗?
“叔叔,这个事情,我跟你一样着急的,平常我也没有出去好吗?就今天出去而已,”她不客气说道。
刑侦眼皮一掀,看到门外的影子,忽然说道,“玛丽,刚刚是我说话冲了,你回来就好,我们一起吃饭吧,我好饿了。”
玛丽不知道他为什么转变那么快,但是对他没有半分耐心,“不用了,我不饿,你自己吃饭吧,我不饿的时候,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吃饭。”
说完,她就提着东西上楼梯了,刑侦看着她的背景,一脸无奈。
刚刚忙了一下午的邢寒,看到这一幕,气血马上就涌上来,玛丽这是给父亲脸色看吗?怪不得,今天会说那样的话。
邢寒大步走进来,听得脚步声的玛丽,回过头。
邢寒正冷冷看她一眼,“爸下午饿了,还是我来陪你吃饭吧。”
这句话,好像在说给谁听一样。
玛丽一咬牙,上楼梯的速度加快许多,她心里委屈的很,邢寒这是什么意思,在怪她吗?
还有,这个老不死,还真是太老不死,她想着刚刚为什么脾气转变那么快,敢情是儿子回来了,真有心机啊。
一个大男人,真是太过分了。
玛丽把衣服重重丢在床上,眼眶又开始红,这不知道是她第几次红眼眶了,为了邢寒。
可是邢寒,对她却是越来越不耐烦,原来,都是那个老不死在搞鬼。
邢寒给父亲刑侦夹菜,“爸,你不要生气了,玛丽就是那个脾气。”
刑侦手上的筷子一顿,看来自己的儿子对玛丽那个女人听上心的。
“我生气什么,年轻人嘛,有脾气是正常的,”刑侦说道。
邢寒有些心疼,为了自己玩,还要忍受玛丽,“其实玛丽脾气就那样,以后不要理她就好。”
邢寒真觉得自己成了夹心饼干。
刑侦叹了口气,“我哪里理她安全,一回来就冲我,说你去哪里了,我说你去忙了,她不相信,还以为我把你藏起来呢?唉,现在的年轻人,太能折腾人了,好想你妈妈,温柔大方,你爷爷奶奶对你妈妈也非常满意。”
“那是,”邢寒得意一笑,“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谁也比不了。”
刑侦哈哈大笑起来,“那你媳妇呢,她不好啊?”
刑侦装不在意问道。
“好是好,但是,妈妈还是妈妈,”邢寒摇头说道。
“行啊,算你有眼光,我跟你目光一致,吃饭吃饭,”刑侦说道。
“对了,玛丽吃饭没有,”邢寒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刑侦有些不满,但是没表现出来,“她啊,不知道,她说陪我吃饭没兴趣,大概是在外面吃了吧。”
这句话,又是搞一状,如果玛丽在这里,肯定会忍不住说几句。
邢寒果然脸色阴沉,“她真的这样说,”刑侦是他父亲,怎么就陪老人家吃饭不行了。
“唉,其实也没什么,这个我理解,吃饭吃饭,等会你给她送个饭上去就好了,”刑侦说道。
邢寒摇摇头,“也许她吃过了,就不要送了。”
“随便你,”刑侦越来越觉得自己的食物好吃。
吃饱饭,邢寒陪父亲去散步一个小时,对玛丽不理不睬,可把她气的半死。
她还没有吃饭,邢寒却不管不顾。
玛丽没办法,只好自己下楼找吃的,却看到父子俩在外面散步。
邢寒回来给父亲拿件衣服,看到玛丽,态度也是冷冷的,“今晚八点的飞机,记得收拾好东西,不要迟到了。”
玛丽又气,又想跟他说话,“那你的东西呢?要不要收拾。”
虽然他们没有住一起,可是他的东西,一直说玛丽帮忙收拾的。
“不用了,我肯定会自己收拾,不麻烦你了,”邢寒冷冷说道。
他真的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既然玛丽怕麻烦,那他跟父亲刑侦就不给她添麻烦就是了。
可是这话到玛丽耳边,那就不一样了,“邢寒,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准备指责我什么吗?你跟你爸一样,都爱欺负我。”
玛丽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邢寒拧眉,“我爸哪里有欺负你,他对你还不够好吗?他说长辈,无论说了什么话,你就不能尊重他一下吗?”
“你爸就是心机重,怎么尊重,你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时候,他说话有多难听。”
玛丽委屈哭诉道。
邢寒气的冷笑,“有多难听爱情,有你说话难听吗?老人家喊你吃饭,你都甩脸色,玛丽,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如果把一个男人放在心上,为什么不试着接受他的家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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