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蕊背靠着门,紧张地盯着窗边的男人看。只见他穿着藏蓝色中式长衫,头上戴着黑色的宽檐帽,帽子压得很低,能看到长及肩膀的花白头发,以及脸上鼻子以下的部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男人头也不抬,慢慢的说。
恒蕊疾走两步跪倒在他膝盖前,“回禀白夜大人,一切顺利。墨之白对我丝毫没起疑心,还说我身上邪秽没有去除干净,邀请我去此山中多住几天。”
白夜探身向前,伸手捏着恒蕊的下巴,叫她抬起头来,“啧啧,堂堂格格给我下跪成何体统?你说,你可怨我让妖怪伤了你?”他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只玻璃瓶,里面正关着那缩小了的旗头妖怪!妖怪肉粉色的身体似蚯蚓般蠕动,间或冰蓝色的细小咒文浮现,灼烧得它冒出点点黑烟。妖怪不认命的用残存的上肢敲打着玻璃瓶,还摆出作揖的姿势向他求救。
白夜一边欣赏妖怪被墨先生符咒折磨的死去活来,一边笑着说:“墨之白还是老样子,过度相信自己的法术。而且,心太软。”
恒蕊心里咬牙切齿。他问怨不怨他,这还用问吗?!当初白夜说计划的时候,可没说会伤到自己。可她看向白夜的表情虔诚且驯服,心底的悲愤半点也没有显现出来。她哀求说:“白夜大人,恒蕊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混入此山中,还请大人把赏赐给我。”
“有什么情报说来听听。”白夜从怀里掏出一个珐琅掐丝的小盒子,在指尖玩着却并不给恒蕊。
恒蕊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小盒子,吞了口口水说道:“此山中不仅有墨之白、舒心两人,还有一只会人立的小熊猫,另外还有一个男性精灵,可能是一把剑的精灵。”
白夜停止把玩,将小盒子一把攥在手心,眼神慢慢落在恒瑞身上,冰冷的说:“这些我早就知道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情报?”
恒蕊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我,真的不知道别的了。我在那边就呆了一晚。”她眼睛滴溜乱转,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他里面的屋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