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的孩子,你们回来了,突然,刘老师睁开眼睛。
刘老师,是我们啊,我们回来了,一声声哽咽,一声声悲喜交加,泪这么多,喜这么少,重逢更是绝望。
她就要离去,刘老师就要离去,化作风,化作雨,轻轻飘,悄悄的落。
不,她这么好,应该化作云,洁白的云,飘飘荡荡在云河,她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沉默,一个永恒,她去了,含着动人,含着满足,含着离别,最痛苦的人生莫过于离别,这忧伤的离别。
妈妈,不知哪个士兵叫了一声,一声声妈妈,响彻云天。
他们的父母战死沙场,若非刘老师照顾,像那浮萍,随波逐流,一朝母爱飘零四方,何处追寻
我突然想起了母亲,不禁泪流满面。
妈妈,妈妈,一声声悲怆响彻云霄,只见天际彩霞满天,最美的那一片,是否刘老师,是她吗,会是她吗
一双双泪眼看向天际,但愿苍天垂怜,好人有好报。
妈妈,月儿哭倒在刘老师身上,她不是妈妈,却似妈妈一样亲切。
回来吧,妈妈,不要抛下月儿离去,只要你回来,月儿不再离去,从此不再天涯海角,四处追寻。
妈妈,士兵们痛哭流涕,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战争,该死的战争,若非战争如此残酷,刘老师,她应该嫁个好男人,生儿育女,幸福的活着,那些敌兵,那些丧心病狂,决没有好下场,我不禁咬牙切齿。
可是,这些坏蛋却活的很好,苍天,你没有眼睛吗,眼睁睁的看着恶人如此嚣张,天无语,更无泪,弱肉强食,不知道吗
弱肉强食,只是那些动物,人也是动物啊,人却是万物的灵长,是有感情的啊,又怎能尔虞我诈
刘老师,看,谁叫了一声,指向天际。
天际,一朵彩霞轻轻,彩霞悄悄的变,眨眼间化作一女郎,女郎杏眼桃腮,刘老师年轻了,她变成小姑娘了,不,她变成了仙女,天总是公正的,恶人下地狱,好人上天堂,刘老师变成仙女的模样,岂止仙女的模样,她就是仙女,救苦救难的彩霞仙女。
人间烽烟滚滚,仙女落下凡尘,她拯救众生呢。
走吧,双儿拉了拉月儿,月朦胧,月儿泪朦胧,她依依不舍的,偶然间相逢,却是一世的不舍,她舍不得离开刘老师。
刘老师已经化作彩霞仙女,纵然只是一个幻想,幻想也是美好的。
所以,怀着美好的祝福,悄悄地离去。
月儿泪眼朦胧,含着不舍,含着惜别,唇边却含着笑,动人的微笑,刘老师已然离去,唯有心香点点,祝福她一路走好。
渐行渐远,他们消失在远方的远。
黄窑,又是什么地方,黄桂花,她又是谁,却是月儿最后一线希望。
翻过前面的那座大山,貌似黄窑就在大山的那边。
大山的那边可是边境呐,野人谷就在黄窑的最东边,黄窑,莫非窑洞遍布,去了就知道。
话说眼前的这座大山,一片粉白,满山的杏花,在风中摇曳,引得蝴蝶翩翩,这么多的蝴蝶,又都是白色的,因此这座山叫做玉蝶山。
山下的那个樵夫不是说过吗,玉蝶,一对对,一双双,只羡蝴蝶不羡仙,我不仅想起梁祝,传说梁山伯与祝英台,死后化作蝴蝶,有点断肠,却如此的凄美,若是像那梁祝,死后化作蝴蝶,未尝不是一种美。
双儿瞪着玉蝴蝶,一阵痴痴傻傻,双儿很聪明的,怎么傻傻的,傻傻的前面丢了两个字,帅哥,你是故意的,唯有痴痴才不傻傻,爱情本就是个痴,痴恋更是一个傻,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随。
生死相随,你在逗我笑吧,这是琼瑶剧里面的,谁在逗你笑,眼前就有一对,瞧这阿松帅哥,盯着双儿美女,生生死死的。
我们活的好好的,你死啊活的干嘛,双儿恨恨然,这个家伙,这个厚脸皮,好话不应,坏话应,不知道吗
我厚脸皮,我说坏话,刚刚谁在多愁,谁在善感,阿松双手叉腰,他很想发飙,搞的像个泼妇似得,双儿可要离情别恋了。
哥想发飙,却不能发飙啊,老婆动骗的,又不是不知道,嘻嘻,阿松突然嘻嘻哈哈的,真是变色龙,不过,这条变色龙很可爱,双儿爱死了。
化干戈为玉帛,片刻间的事,爱还真神奇。
悉数悉数,突然,杏花从里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
谁
喵,一只大花猫窜出,好肥的一只大花猫,吓了哥们一大跳,阿松惊吓的。
美女不害怕,帅哥怕成这样,真是阴盛阳衰,不过,哥变得这么胆小,做贼心虚吧,除了双儿就是月儿,没有美女啊,若非惦记着杏花村的某个姐姐,瞎扯。
若非藏着某个高中美女,双儿戳了戳阿松的心口,这里若是有美女,犯得着追双吗,也是,双儿这么怀疑哥,阿松哥哥可要生气了。
悉数悉数,花丛里又响起这个声音,大花猫,这么无聊吗,养这么肥,回家睡觉去,吓得阿松一惊一跳的,双儿嘻嘻哈哈的。
刹那间,几个人影跳出,却是几个男人,男人****着上身,腰间裹着兽皮,天啊,野人谷的敌兵,这是杏花国地界,敌兵怎么窜到这里来了
两国连年征战,伤亡非常惨重,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却不分胜负,这些敌兵藏在玉蝶山,侦查杏花国军情,无意间遇见了双儿,这么漂亮的姑娘,只应天上有,人间哪里追求,若是将这美女献给野王,野王不知多高兴呢
一个个瞪着双儿,目光惨绿绿的,一步一步逼近,向着双儿逼近。
你,你们想干什么,双儿惊吓的。
滚开,阿松大声吼着,他张开双臂护在双儿面前。
小子,声音大就凶吗,信不信哥们一刀咔嚓你,敌兵挥舞着大刀,大刀上依稀血迹,貌似阿松一个手无寸铁,怎么是他们的对手。
大刀寒光闪闪,阿松毫无惧色,他瞪着敌军,狠狠地,狠狠地。
砍死他,敌兵猛然砍来,或许用力过猛,却是砍偏了,砍在阿松的胳膊上,刹那间,鲜血淋漓。
打了这么久的仗,一个小子都砍不了,丢死人了,敌军再次砍来,这一次务必要取了阿松的性命。
住手,双儿尖叫一声,美女突然尖叫,有点意外,敌兵猛然打住。
我跟你们走,双儿眼泪汪汪的。
不,双儿,阿松急的。
啊哈哈哈,敌兵惊愣了片刻,刹那间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笑的喘不过气来,瓮中捉鳖,还讨价还价,一个都跑不了。
是吗,双儿冷哼,她扑向一个敌兵,拔出敌兵腰间的匕首,横在脖子上,狠辣在眼中闪烁,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姑奶奶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