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在床上的苏铭现在是完全不敢大字型睡在床上,因为他的背后已经是紫了一块了。那群人下手真不是一般的狠,这伤势不涂个把月的跌打酒都怕是好不了。
没办法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睡,就只能坐起来在脑海中不断地开洞了。
这群人到底有什么目的,究竟是故意来找茬还是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但对于这个问题,苏铭觉得前者的可能性很大。因为无论一个人在读书时有多么地混,但和社会人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形象点说,就是一个只是披着狼皮的羊而一个是真正的狼!今天交手时,在那群人他感到的正是狼的气息。
当然,这狼比较弱而已。但弱归若,弱狼依旧是狼。
那么接下来,问题也就来了。既然他们是社会上的人,为什么能进来学校?保安为什么没有阻拦他们?虽然他也听见了嘻嘻学姐一开始对着带头的那个人喊的那句“又是你这个粉肠”,那么显然带头的那个人绝对是自己学校的人。
对于那个人,苏铭也只是觉得眼熟而已但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到过,也不想去想这种人渣在哪里见过。但是,就凭他后来的那个怂样,这群人很明显也绝对不是他能叫来的。这群人的身份瞬间又变得朴素迷离起来。
不管啦不管啦,苏铭也不想深想下去了。但现在身体变成这个样子也是让他十分咽不下气啊,明明是去练舞的结果来了一群社会青年让自己受伤了。虽然最后那群人都好不到哪里去,但这口气苏铭就是觉得咽不下去。所以,他拿起了笔和一张信纸,刷刷地在纸上写了出来。
信上的标题写着:校园突现暴徒,学生安保如何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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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早上,学生会办公室刚开没多久。开门的那个人突然发现自己刚打开门多久,突然就尿急了,于是急匆匆地去上厕所了。但在不久后,一道带着口罩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办公室里。
那道身影左看看右看看都没发现人,此时他的手里拿着一封信。大概觉得放在比较显眼的地方比较好,于是他直接走到了主席助理的那个办公桌那里,把信放在了中间那一堆的文件上。四处转了转发现依旧没有人来后,就走了。
就在那道戴口罩的身影走后不久,刚刚去上厕所的那个人回来了。他径直地走向了主席助理的位置那里,其实他是负责送文件的干事。今天他来得比往常早很多了,就是为了让学生会主席在开始工作之前,文件就能放在台上。
原本这件事是昨天晚上就应该完成的,但他临时有事没去,所以今天早上就早点了。应该是这一叠文件吧。
看都不看,他拿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那叠东西直接就走了。最上面,正巧放着刚刚戴口罩的那个人放的信。原本这种信,不会送到学生会主席手上,最多只会送到各部长手里。原本这封信被送到学生会主席只会给学生会主席看到,但很巧的是,某个早起的领导正巧需要到学生会主席这找点什么资料。
但这一个又一个接着的巧合,让领导疑惑地打开了这封明显和其他文件不同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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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自己用了关系才弄进学校的那群人能发挥奇效,却想不到连点屁的作用都没有。不仅被一群学生打得落花流水,还要自己掏的钱白白打了水漂。一想到这个,刘明就觉得十分纳闷。
不是说好就是一个动漫社吗,怎么这结果像是对上了武术社一样的。
现在刘明正匆匆地赶往开会的办公室,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刚一上班没多久,就收到了校董发来的开会通知。也不知道又要宣布些什么事了,但是校董开会这种情况还是少见的。所以他绝对得早早赶到给领导留个好印象。
快步走到校董会议室的门口,刘明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平复自己的气息收拾收拾自己的形象后。笃笃笃地轻轻敲了三下门后,才扭开把手推门而进。只是这一刚踏进去,他就感到了不对劲。
宽大的会议室内,最前面只站了李校董一个人。
难不成自己早到了?其他人还没有到?只是这环境安静地有些诡异。更像是专为自己单独开设的衙役审问一样。
有点忐忑地走到李校董前面,刘明就感到一阵无法明喻的上位者气息的压迫感。不亏是被誉为历来最严格的校董之一,不是拍马屁,光是站在他旁边刘明自己都觉得连气都不敢大上一分。明明自己手下管理的学生也不计其数。偷偷地抹掉了额头上的冷汗。
“校董,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仕并马上没有说话,而是将今天早上他在学生那里看到的那封信扔到了台上。
“这里有一封信可能需要你看看。”
刘明很疑惑,但还是照着校董的话打开了那封已经被打开过的信仔细阅读了起来。只是这读着读着,整个人的开始不断地往外冒着冷汗。终于把整封信都读完时,他颤抖着手把信放回了桌面上。同时从口袋中掏出手巾不断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汉。
“今天呀,我一大早上因为这封信的原因特地去保安处那里问了问......”
李仕的这一开口,刘明的腿差点就软了。
“校董我......”
就在刘明着急要为自己解释时,李仕一个手势制止了他。
“千万别忘记,做什么事之前都别忘了自己是个人民教师的前提。别像个流氓头子一样。”
“是是是,校董教训的是。我会记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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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的早上,一封通报书通过全院的广播播送了出去。是关于对梁智同学纠结外校社会人的退学处分,以及同于外校那帮社会人必追究刑事责任的通知。
这个东西很多人都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只有明白人才知道星期六发生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