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许若烟一阵愤恨,为何!
凭她过人的容貌,不该如此,可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回了许府的许若烟并不甘心,还在想着怎么进到后宫,把握政/权,不过,都是白日梦罢了。
……
养心殿——
等岑初吃饱喝足了,才终于想起问问题。
“阿墨,刚才那些人是什么人啊?她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她们是不是有事要求你啊?可是她们又一句都不说,是不是难为情,不知道怎么开口啊?”
岑初整个人坐在祁墨的怀中,问题如炮弹一样噼里啪啦弹了出来。
祁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发丝,听到她的问题,只是低声说了句:“无事。”
有种答非所问的感觉。
“好吧,那阿墨,我们什么时候再出去玩儿啊?”
“等到了秋季,有一场秋猎,到时候带你去开开眼。”
祁墨低头轻轻嗅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心里面越来越满足。
只不过如今她什么都没有记起来,倒是有一点美不中足。
“好啊好啊,秋猎是怎么样的啊?阿墨跟我说说好不好?”
岑初扭过头来,可是却看不到身后的祁墨,只能作罢,又把头转回来。
“秋猎就是……”
低沉的嗓音,在岑初的耳边轻轻响起,像是夜晚的清风拂过,带来醉人的气息。
——
翌日祁墨上早朝的时候,意料之中遭到了质问。
“左相这话是何意?难道朕作何决定,还要告诉左相?”
祁墨坐在龙椅上面,语气轻飘飘的,可却无形之中带来了阵阵属于一国之君的压力。
“臣冤枉!”
左相跪在地上,昂着头,神情之中,带着丝丝高傲与不屑。
可却因为身份的原因,不得不对对方臣服,他心里面是有些不服气的,君胥泘不过是被他们拥上那个位置罢了,凭什么如此狂傲?!
“在朕看来,左相这可不是冤枉,朕已做决定,三天之后,岑初将成为这君安的皇后,你们下去办好这事。”
祁墨语出惊人,他这话一出,下面的人就开始骚/动了,之后,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下面原本站着的臣子噗通一下全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道:
“皇上,万万不可啊!”
祁墨冷眼相待,没说什么,可沉默之下的意思,却是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他的决定。
那些人也只是不停说着“皇上,万万不可”,其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终,右相做了表率,“皇上,请三思而后行啊!自开国以来,从没有让三品以下的官家小姐做过皇后,这……万万不可啊!”
“右相这是何意?难不成,朕的皇后,还不能由朕来做选择?”
祁墨的语气特别平静,听不出是喜是怒,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臣没有这个意思!请皇上明察!臣说的一切,都是为了君安王朝着想,万万不敢生出别的心思,请皇上再斟酌思量!”
右相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一心一意为了君安王朝着想,不想毁了君安王朝的样子。
“朕已下定决心,三日之后,岑初将成为朕的皇后。”
说完,不再出声了,看都没看下面的人一眼,就算右相以死相逼,也无动于衷。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这个时候,属于太监尖细的嗓音再一次响起来。
祁墨,这是明显不想多谈的样子。
有人想开口,可看到祁墨的眼神,话停在了嗓子眼处,不上不下的,着实难受。
祁墨轻声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祁墨一离开,现场就开始变得混乱起来了,各种声音杂交在一起。
“右相,这可如何是好!”
“这君胥泘,愈发胆大妄为了!完全不把尔等看在眼里,也不想想,当初是谁……”
“柳大人,慎防祸从口出。”
“右相教训得是。”
“不知左相了有什么办法?”
“这君安王朝,看来要变天了……”
你一句我一句的,大庭上面像是菜市场一般热闹。
……
祁墨离开之后可不管这什么情况,他们什么想法,又管他何事?
他关心的,只有小初一人的想法。
一想到岑初,祁墨脸色变得好看了一些。
不知道这丫头,想在在干什么。
——
被祁墨念叨的岑初此刻恢复了原形,在大殿之内,一株桃花树尤其明显。
也幸好祁墨从来不留暗卫在暗处守候,不然看到一个大活人突然变成一株桃花树,心里该是怎样的震撼。
像是感应到了祁墨回来了,岑初心神一动,又从桃花树变回了人形。
“阿墨,你回来了啊!”
人未见,声音却传了出来。
“小初,怎么样,饿了没有?”祁墨迈着平稳的步伐,三两步就到了岑初年前,柔声细语问了句。
“哎呀,人家不饿啊,就是想你了,对了对了,我跟你说,我发现了一件好玩儿的事,我可以把身上的衣服变不见了!对了,当初我忘记问你了,为何我们会不同啊?”
岑初拉着祁墨的手,仰着头,对着祁墨的依赖特别明显。
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鸟儿。
当初……
岑初这么一提,祁墨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岑初以人形出现在他眼前的场景。
那时候,他身上未着一缕,赤/裸着全身,她身上,却穿着桃粉色的衣裳。
不过当时他想的是小初是自己媳妇,在虚之星球不知道坦诚相对过了多少次,亲密的事也做过了无数遍。
被看了身子又何妨?
就算是现在,祁墨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以平静的心态回答了岑初的问题。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所以我们会不同。”
简洁明了的解释,岑初却没有听明白。
“什么是男人,什么又是女人啊??”睁着一双懵懂无知的眼眸,岑初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的问题有多白痴。
在她看来,不懂就问,很正常。
“像我这样的,就是男人;像你那样的,就是女人。”
祁墨再一次解释,可觉得,好像更复杂了。
“什么像你那样是男人?难道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样么?我是女人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会有男女之分啊?明明我们都差不多啊!”
岑初继续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