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医生来了。”言秘书把医生推进病房里就把门关住了。
“医生,快来看看她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晕倒了。”司爵说话的时候眼睛都红了。
“可是,司总,你的手现在……”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爵打断了,“先给她看,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敢耽搁了,你就别想当医生了。”
“是是是。”医生拿袖子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从医药箱里拿出听诊器,打算弄开夏冉溪的外套,却被司爵打住了,“你想干什么,看病带****吗?你到底是不是医生,会不会看病啊!”
医生现在都快哭了,你不是说要看病吗,这就是看病的步骤啊!
“叫一个女医生来。”司爵皱着眉头说。
“是。”医生舒了一口气,这跟司总呆在一起感觉真的能折半辈子寿命哎!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花枝招展的医生来了。
司爵只看了那医生一眼,就不想看了,浓郁的香水味,让人恶心的丝袜,厚厚的化妆品,让司爵狠狠的皱了皱眉头。
“滚!”司爵吼了一声。
那女医生看着司爵那个样子,吓到马上跑出去了。
“嗯~”夏冉溪闷哼了一声。
司爵看着夏冉溪,“夏冉溪,夏冉溪,醒醒。”
夏冉溪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略带困意的对司爵说:“司爵,你怎么在这儿啊,你不是应该在床上吗?”夏冉溪左看看右看看,余光正好瞄到了司爵满手是血,夏冉溪马上不镇定了,马上把司爵拉到床上,在抽屉里翻来翻去,找到了棉签,绷带,碘酒。然后,夏冉溪挠了挠头,然后干什么来着,嘶,我记得电视上放过,应该是把碘酒全都倒到伤口上,然后拿棉签抹匀,然后再拿绷带包住。嗯,对,应该是这样,反正死的人又不是我。
夏冉溪看着司爵邪恶的笑了出来,用温柔的语气对司爵说:“司爵,你的手好像受伤了,要不要我帮你包扎啊,我可是专业的。”
“嗯,好啊。”司爵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来啊,把碘酒打开,倒上去,然后……”“夏冉溪,你丫的想谋杀啊,这么一大堆碘酒倒掉到我的伤口上,你想的怎么那么好呢?”司爵暴跳如雷。
“嘿嘿,电视上就是这样做的啊。”夏冉溪嘟囔着嘴。
“你看的是那个节目?”司爵有些无语了。
“就是那个爆笑教堂啊,最近很火的节目。”夏冉溪诚实的回答。
司爵彻底无语了,“夏冉溪你是不是傻,听着节目肯定就是个恶作剧节目,你还把这种方法弄到我身上!”
“我不也不知道吗?我要是知道那是恶作剧,就不会用到你身上了。”夏冉溪到最后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用包扎了,过一会儿就不流了。”司爵现在觉得夏冉溪真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傻的人了,没有之一。
“咳,那个,我可以回去了吧,我今天很累,都没怎么休息,你放心,我明天一定会过来的,我发誓!”夏冉溪的眼睛里充满了真诚。
司爵邪恶的说:“就睡这里,睡我旁边。”
“这个,恐怕有些不妥,就算能睡,这还是个单人床好吧。”夏冉溪无奈的说。
司爵的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像个小孩子一样说:“这样就可以了。”
“司总。”夏冉溪强压着心里的怒火。
“叫我名字,别总司总司总的叫,太生疏了,毕竟,我们都是睡过的人不是吗?”司爵厚脸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