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蛮横惯了的火舞,手腕正火辣辣的痛着,自己的短剑正指在自己的咽喉上,而且小腿还被他抱住,不禁又羞又气,已经完全抓狂了,竟是合身向栾天语扑来,栾天语一看她这么不要命,赶紧把剑收回,不防备她一把抱住自己的脖子就啃了下来,自己没法躲闪,而看她跟火县长的关系非同一般,又不好真下狠手把她打伤,竟是实实在在的挨了这一口。
裁判也没见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选手,一下制止不及,就见血从栾天语的脖子上流了下来,火舞只觉嘴里一热,然后就有一股腥腥的液体流入了嘴里,脑筋顿时清醒了一些。
嘴里就松了下来,然后也觉得自己太过丢人,一推栾天语,扭头就跑了出去,短剑都不要了。
县长赶了过来,赶紧问栾天语:“怎么样,没事吧?”转头冲裁判说道,“赶紧叫人给他包扎一下。”
裁判赶紧跑了出去找护理员去了。
火县长看栾天语这么狼狈,不禁心下歉然,“我是小舞的父亲,首先恭喜你获得本次竞技大赛的冠军,相信不就得将来,你一定能飞黄腾达呀,呵呵,在这里我也替小舞道歉,她平时是被我惯坏了,回去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没事没事。”栾天语赶紧说道。
两位馆长也恭喜了栾天语一番。栾天语急忙道:“侥幸侥幸。”
过了一会,护理员过来帮栾天语包扎了一下。
火县长心想栾天语入了天都学院,将来说不定是个人物,不能因为小舞和他闹的不愉快,说道:“贤侄不要如此看轻自己,小女手持银器短剑银焰都未能取胜,除了本身实力外,实战经验确是较贤侄相差太远,这次正好杀杀她的性子,免得她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到处给我惹事。”
栾天语听到这赶紧双手持剑要交还给火县长。
火县长却一摆手道:“三日后,是我母亲70大寿,贤侄到时可以到我府上亲手交给她,正好让她给你当面道歉。两位馆长到时也务必参加呀,哈哈。”
栾天语赶紧推辞,心说自己一个穷小子,到哪里去给人家准备礼物呀。没想到火县长说完这,竟是不给他推脱的机会,扭头就走了,两位馆长赶紧送县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