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最高处盘旋了一条蛇。
但孤龄谌感觉那是假的。
伸出手,孤龄谌慢慢地靠近,当快要触摸到舌头时,那条蛇暗红色的眼睛动了动,那只鹦鹉猛地啄了一下孤龄谌另一只抓着树干的手。
手背上传来疼痛,孤龄谌双手一松,整个人连带着那条蛇一起掉了下去。
以大字型的姿势扑向应无名,这是孤龄谌人生中嫉妒尴尬的一次。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而是软绵绵的触感,孤龄谌一时间只觉得天崩地裂。
她可能命不久矣。
连忙站起身,孤龄谌理了理衣衫上的褶皱,“抱歉。”
孤龄谌极为诚恳地向应无名道歉。
而刚刚从地上起来的应无名只是低下头拍了拍身上的落叶。
“没事吧?”应无名问道,即便是关心的话语,孤龄谌也觉得是在问她的死期,他真的太过于危险。
“应该没事。”孤龄谌的回答有些模糊,她目前为止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无视孤龄谌的回答,应无名直接用眼睛看。
孤龄谌的裤腿上多出来的血迹让应无名眼眸一沉,没有多说,应无名直接掠过孤龄谌上树。
即便是上树,应无名的动作也依旧干脆利落潇洒,没多大功夫就已经到达了树顶。
树顶的树干处缠绕着两条蛇,其中一条已经被孤龄谌弄下来,所以露出了一个凹陷处。
凹陷处周围边缘十分粗糙,看上去像人为还是匆匆忙忙弄的。
直接抓住另一条蛇的头,应无名就是往下扔。
那个凹陷处已经完全露了出来,中间还有一个正方体。
顺着那个正方体,应无名像拉抽屉一样,里面有一张发黄的羊皮纸,看上去年代已经十分久远无可考究。
把它取下,应无名快速下树。
凑上前,孤龄谌皱着眉头。
这上面写着什么?
因为年代已经久远,那张羊皮纸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这是什么?”
“我要找的东西。”应无名脸色阴沉。
找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居然就藏在唐六一和唐六二手里。
他是否应该庆幸?
“为什么?”孤龄谌直接问目的。
反正问了那个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什么,还不如不问,那样子倒省了一些脑细胞。
“我想要一个平等的世界,但天平已经严重倾斜,我只有毁掉,然后再重新塑造。”
应无名的语气依旧是非常淡。
拿着羊皮纸,应无名向更深处走去。
里面已经没有光线了,模模糊糊的一片,要辨认前方是否有东西都是一个问题。
但应无名就像能夜视一样快速地走着,完全没有将眼睛的极限考虑在内,因为他用的不是眼睛。
而孤龄谌则是追着应无名模模糊糊的身影。
果然不出应无名所料,里面有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
把手附在上面,应无名快速地摸着,石头上的字也已经记录在应无名脑海里。
摸完一半后,这块石头的大致意思应无名也都明白了。
“这是他们兄妹家族世代所守护,估计是因为我刚刚取出羊皮纸触发了这里的机关,所以它才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