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龄谌脑子乱起来,这是她这个医生不能解决的问题,这时就到信和义上场了。
“外面就已经那么危险了……”信淡淡地说了一句就没有往后说,但后面的意思大家都懂。
“肉盾。”应无名拿起一块骨头,然后在上面寻找着什么。
听到这的孤龄谌不解起来,肉盾?难道那变异生物不是这条河里的真正霸主?
疑问很多,线索很少,孤龄谌只能看着应无名的动作。
半晌后应无名拈起一条透明的东西递到孤龄谌面前。
戳了戳它,孤龄谌疑惑地看向应无名,它闻所未闻,而且一戳它它就变成晶蓝色,最最关键的是,它跟那条河的颜色一模一样。
难道说那条河里都是这种东西?
孤龄谌忽然感觉好惊悚,这……跟水蛭好像,但比暴君水蛭还要恐怖。
信和义见此各自把三条触手绑在一起,然后把末端伸入河水里。
一根触手瞬间见骨,白色还在蔓延,信和义见此连忙把它拉上来丢到地上,就这么大一会儿工夫,那些触手上的肉全部被吃掉,那些离得较远的触手此时呈一片晶蓝色。
看到这的孤龄谌不由得佩服起应无名来,她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我刚刚看到了。”应无名的回答让孤龄谌感到非常懊悔。
他的意思就是说他在瞬间看到那些生物吞噬的样子,它们非常小,通常会被人认为是水珠。
但这不是问题,问题是她为什么要问出那个会让她感到自卑的问题?
孤龄谌浑身弥漫着懊悔的气息,看起来对接下来要怎么过去不怎么担心。
只要是存在的,就不会没有办法对付。
“孤大医生……”信看向孤龄谌,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暴君水蛭?”孤龄谌说出四个字,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但它就像暴君一样,很多地方跟它都非常相似。
所以,暴君水蛭,此暴君水蛭非彼暴君水蛭。
“办法?”义再问,这种情况下他们是无能为力的,所以这就是孤龄谌的职责所在。
“不知道。”孤龄谌很诚实地摇摇头,她是医生,不是百科全书。
见此信和义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目光投向应无名,他们的范畴就是听从当家的命令。
应无名看着脚下透明的,还在一点一点蠕动的暴君水蛭,表情跟刚刚还是一样。
“a-yus94。”
信和义听此马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珠子,把它从两端拉开,它现在成了一个类似于胶囊的东西。
扔下去,它在水底无声的爆炸,然后开出了一朵朵及其绚丽的水花,暴君水蛭马上涌到了岸上。
很快这条河目之所及变成了普通河的颜色,看来这一部分已经干净。
信和义又踢了一些触手下去,河水是透明的,所以河底发生了什么一清二楚,那些触手并没有被啃食。
见此信先去探路。
对岸,信朝应无名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见此是义过去,最后才是应无名和孤龄谌,而孤龄谌时被拽着过去的,在这途中因为石头太滑险些滑落下去,幸亏应无名及时抓住。
朝应无名抱歉笑笑,孤龄谌也不想这样,但谁叫她从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