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过少爷,当初为什么要奋不顾身地跳下去救她。
少爷他没有回答什么,只是指了指心脏,或许那是少爷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嗯,对。”孤龄谌点头,她也是那么觉得的。
然后谁都没有说话,应无名最后选择直接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覆盖了孤龄谌的背影。
“你来,还是我来?”应无名用询问的语气问道,神情及其认真,让孤龄谌看到后心跳瞬间停止一秒。
哭丧着脸,孤龄谌抿着嘴眨着眼睛,全部都淘汰掉可以吗?
最后应无名自己帮孤龄谌做决定。
看着应无名弯曲的背,孤龄谌看向别处,然后闭上眼睛,砍就砍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不能因为她一个人拖累大家,孤龄谌忽然觉得自己好伟大。
疼痛并没有预期的到来,孤龄谌起先以为是因为体质特殊的原因,但后来抬脚走时,孤龄谌明显的感觉到是两只脚在走。
脚被砍掉了……原来还有走路的感觉?!
这在孤龄谌医生生涯中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证明的例子和理由,难不成是新发现?还是说那些药物改变了她的构造?
孤龄谌忽然觉得好玄幻,越猜越怕,越怕越想知道,孤龄谌刚想往下看就被应无名拽了过去。
这一次走的非常快,孤龄谌的脚其实是悬空的,但因为不高所以也就看不出什么来。
信和义用目光里看着孤龄谌,眼神意味不明,他们非常有默契,现在的想法也是一模一样。
看着他们莫名其妙的眼神,孤龄谌看到自己的脚,没砍,就是有很多血。
弯下腰检查起来,孤龄谌发现她并没有受伤,那血也不是她的,虽然她药箱里有血包,但她敢保证应无名绝对没有看到。
最后,孤龄谌看向应无名插兜的手。
走上前,孤龄谌抓住应无名的手腕,停顿几秒后应无名没有拒绝,见此孤龄谌也就小心翼翼地抽出来。
应无名的手很好看,手指很长,根根节骨分明,而且他的皮肤非常白皙,是那种女人都会嫉妒的白皙,此时掌心上有一道小口,此时还在不断地往外渗出血。
见此孤龄谌皱着眉,然后用复杂的目光看向应无名。
应无名的脸色依旧是很淡没有变化,与孤龄谌四目对视,应无名刚想把手抽回来就被孤龄谌紧紧攥住。
为应无名包扎,这是孤龄谌第一次那么认真对待。
孤龄谌技艺及其精湛,若是在往常,这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是在现在,孤龄谌弄了五分钟才弄好。
完了后,孤龄谌也不打算拿药箱,信拿着刚好。
还是按照以前的位置,孤龄谌和应无名并肩而立,信和义在后面。
“下一次直接割我就好了。”走出一段路后孤龄谌终于死忍不住说道。
应无名没有作反应,或者是他已经在心里作出了回应。
见此孤龄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应无名一向是如此内敛,要是能够回应她那就真的是祖坟冒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