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狐狸甩甩脑袋,然后往后退几步助跑。
越来越近,孤龄谌仿佛能够感受到地面在震动,有时候单凭体重她不是狐狸的对手,因为它简简单单就可以把她给坐死。
但是到了别的,纵使它再有灵气,也不会斗得过它,有时候这就是差距,或大或小,短时间之内无法跨越。
距离慢慢缩短,孤龄谌能够闻到从它身上发出来的浓重血腥味和它嘴里的腥臭味。
狐狸嘴边挂着银丝,看上去怪瘆人的。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孤龄谌把握在身后的藤蔓猛然甩到它身上。
它反映速度极快,知道自己短时间内出不去也就没有胡乱挣扎导致最后把自己捆成一团,而是利用自身条件,用手上锋利的爪子割断。
见此孤龄谌把更多的藤蔓往它身上弄,当它的身子看不太清楚的时候孤龄谌抓住贴在它身上的藤蔓一抓一跃,整个人就骑在了它身上。
撕下一大截裤腿管,孤龄谌用那块黑色的,触感略硬的布蒙住了狐狸眼睛耳朵,缠绕了好几圈之后打了个死结。
片刻后它有些急了,因为它失去了视觉,听觉虽然灵敏了好几倍却没有任何用处,因为孤龄谌把周围所有能够碰到的藤蔓都与它还未挣脱的藤蔓缠绕在一起,其中大多数都打了个死结,这大大阻碍了它的判断。
一根藤蔓它能够轻易割断,因为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但如果是上百根的话,狐狸就算再厉害再有力气也不能在慌乱的情况下短时间内出来。
一瘸一拐,孤龄谌叉着腰,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当拐杖。
“我已经尽了我的绵薄之力。”孤龄谌气喘吁吁,身上上不停飚冷汗。
此时她的裤子一边已经成了五分裤,露出了纤细白皙的长腿,但因为孤龄谌把外套脱下然后系在腰上的原因又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神秘感。
看了一眼,应无名举起枪打出最后一发子弹,接下来开始,他们就要靠肉搏了。
“咻”的一声,那是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它带着决绝不留情。
向目的地走去,两人没有再留恋什么。
忽然孤龄谌猛然回头,她手里捏着一只非常大的狐狸,它是刚刚那只狐狸的一半,刚开始还没什么,抓久了之后就觉得手臂酸痛,有些承受不住它的重量。
再向刚刚困住狐狸的藤蔓看去,还是微微泛黄毛,但是明显扁了很多,看上去就像是金蝉脱壳。
把狐狸扔到地上,孤龄谌没等它反应过来就一脚踩到它的脖子处,它动弹不得。
在地上“吱吱吱”地叫着,它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但就是逃脱不了脖子上的压迫,那与孤龄谌往日的形象截然不同。
“该如何处置?”孤龄谌问道,然后冷冷地看着狐狸,她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不管别人怎么看,顺她者昌,逆她者不只是亡,还要看她的心情如何。
“宰了煲汤。”应无名回头看了一眼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