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便到离村约二里的地方,刘子健显出身形,离村近了,随时都可能遇到行人,他可不想真的出现惊世骇俗的事,只能用正常的步速行走。
行走不到几步,一阵微弱的呼救声及呻吟声传入耳际,凝神细听,声音来自五百米外。这样的距离,如果是普通人,就算是呼叫的声音再大,也不太可能听到,但刘子健已练成大炎神功第三重,耳目何其敏捷,方圆一公里范围之内,一只苍蝇飞过,也休想瞒过他。
“不好,有人遇难。”立马朝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处断崖下面,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女,约十八九岁,双手抱着双腿,蜷缩在地上,正痛苦的呻吟、呼救,脸上还有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少女一见到刘子健,便拼命呼叫,“救我,救我!”只是声音极其虚弱。
刘子健稍一观察,便清楚了少女的伤情,脸上的数道血痕,虽然触目惊心,但是并无大碍,双脚已经粉碎性骨折,估计医院也能治疗,最严重的是坐骨神经已经断裂,估计大医院也很难治愈,如果错过最佳时机,估计很有可能是瘫痪了。
“姑娘,别动,我来给你处理下。”刘子健毫不犹豫,取出金针,找个平坦的地方,让少女躺下,撕开少女的裤腿,在少女的腿部,足部各插一针,然后双手捧起她的腿,运转真气,在她的腿上捏着。第一次施展医术,他很小心,也很缓慢。少女的呻吟声慢慢降低,看得出她的痛苦在慢慢减少。
大约经过一个小时,刘子健额上已经冒汗,少女的呻吟声也停了下来。刘子健在金针上运转真气也已结束,他用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姑娘,现在感觉怎么样?没那么痛了吧?”
“嗯,好像不怎么痛了。”少女这时才缓过劲来,定神看看刘子健,突然问道,“你是子健哥?”
“我是刘子健,请问你是?”
“我是龙丹丹啊,你不记得我了?”
“你是龙二叔家的丹丹?”子健一怔。原来是同村人,也难怪没认出来,一年多没见,本来就是女大十八变,加上少女一脸血痕,已经掩盖了原来的面目。
“嗯,我是。”龙丹丹点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子健问。
“唉!”龙丹丹竟眼泪夺眶而出,嘤嘤而泣。
原来三个月前,龙丹丹的父亲龙茂荣,突然发病,到医院检查才知道,是患了肝癌,而且已经到了晚期。祥龙村的人本就大多贫穷,龙丹丹家里也一样不富裕,家里的顶梁柱病倒了,更是雪上加霜。癌症的治疗费又是天文数字,就算是有钱,也基本上治疗无望。所以只能出院回家另想办法。龙丹丹作为家里的独生女,考入闽州学院上学还不到一个月,不得已只好缀学回家,每天到处奔走,为身患绝症的父亲寻找民间偏方。前两天好不容易得到一个中草药方,据说很有效,但里面很多草药,药店里根本就没有,所以只好进山采药。
在这断崖上发现了其中一味主药龙涎草,手长够不着还冒险采,因此掉下断崖。
“把你的药方给我看看,方便吗?”子健问。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龙丹丹直接把药方递给他。
子健看了一遍药方,这药方对癌细胞的扩散,还真的有一定的抑制作用,不过要治愈癌症则不可能。
“其他的事暂时不用考虑了,先治好你的伤再说。”子健道,“你的腿骨折已经是小问题,关键是坐骨神经已经断裂,稍不注意便可能终身瘫痪。”
“这么严重?”经过刚才的治疗,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让自己的腿伤感觉不到疼痛,龙丹丹对刘子健的医术已经完全信任了,但是突闻这个消息,还是很震惊甚至无法接受,“那么你能治不?”
“你相信我吗?”他问。
“当然相信!”她毫不犹豫。
“只要你相信我,我就能治好你。”刘子健对自己的医术充满信心,当然,得到神农氏的传承,还不自信便是笑话了。
“谢谢你!”看着这个自信而帅气的青年,龙丹丹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
“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先去采点草药,完后再带你回去。”见到龙丹丹点头,便提起龙丹丹的药筐,闪身离开。
不到半个小时,刘小健便提了满满一筐草药回来,其中便有一扎龙涎草。
“我们回去吧。”刘子健抱起龙丹丹便走。
躺在这个阳光帅气的青年怀里,龙丹丹突然有种心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