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他的呼吸也不受控制的粗重起来,感受到他的变化,她的心里有一点点慌乱,又有一丝丝期待,有一点点羞怯,又有一丝丝甜蜜。
他有点点粗鲁的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的眼睛逐渐迷离,玉手伸进他的睡衣里面,轻轻的摸挲他的胸部,像是充血的樱唇慢慢的向他的嘴巴移近。
他仿佛感觉到一股电流袭击胸部,瞬间热血上涌。
她闻到了他带着男性魅力的粗重的呼吸,樱唇微张,粉嫩湿润的舌尖,隐隐约约想要从樱桃小嘴钻出来。
四片嘴唇终于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的舌头,有些霸道的冲过她的贝齿,寻找她的粉嫩,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着,吮吸着。
他的手侵进她的睡衣里面,抚摸着她腹部凝脂般光滑肌肤,一路向上,攀上高峰,五指在崇山峻岭间游戈,抚摸,揉捏。
她承受着他的袭击,感受到了他的火热的坚挺,终于忍不住呻吟。
“老公,好好爱我。”她崩溃了。
他抱着她,大步走回房间。
……
几度风雨,她彻底瘫了,连动一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终于成为他的女人了,带着甜蜜,她沉沉睡去。
看看沉沉睡着的她,他盘腿坐在床上,运气吐纳,他发现自己的内气浑厚了很多,虽然之前已经踏入大炎神功的第四重,毕竟还是第四重的初期,并没有稳定,但是现在不但已经稳定了,而且还到了第四重初期巅峰,有触摸第四重中期的迹象。
不会是吸收了她的元阴增加了自己的功力吧?那对她的伤害岂不是太大了?他有点担心。
早上起来,他洗漱完毕,到外面买了早餐回来,她也起来了,见到她走路很不方便的样子,他过去搂住她:“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再睡就成猪了,”她柔情的亲了他一下,“你想让我变成猪?”
“猪也是可爱的猪。”他捏捏她的鼻子笑了。
“我才不当猪呢,要不,我去给你找个猪妹回来。”她笑得花枝乱颤,初为人妇那种妩媚,尽露无遗。
他不禁心神一荡,双手用力环着她的小蛮腰贴近自己。
她感觉到他的变化,“你个小蛮牛,不累吗?”
这时他才想起昨晚的担心,赶紧问道:“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就是有点痛。”她的脸微红。
“除此之外呢?”他还是有些紧张,“有没有感觉到疲劳,头晕之类的。”
“昨晚当然疲劳了,大坏蛋。”她用手指点点他的鼻子,“今天起来就没事了,不但没有疲劳,还特别精神,更没有头晕。”
“那就好,”他终于放心了,“现在帮你治疗一下,就不痛了。”
“治疗?不会是找借口使坏吧?”她娇嗔。
“嘿嘿,等下你就知道了。”他笑着,也不解释,搂着她走到沙发上。
让她平躺在沙发上,他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运气给她治疗。
她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他的手掌流入自己的小腹,继而向下渗透,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大约十来分钟,他便收了掌,问道,“现在还痛不痛?”
“还真的不痛了,老公,你太棒了。”她抱着他的头,给他一个长长的吻。
吃过早餐,他给郭老打电话,知道郭老还在医院,便让月梅在家里好好休息,自己带了一块蟒肉干,赶往医院。
来到高干病房,门口两个穿西服的汉子由于郭老交待过,便没有盘查他,直接请他进去。
“郭老好!”他进门首先给郭老问好。
客厅里除了郭老,钟伟平也在,还有两男两女,两个男的一个六十来岁,另一个一个四十多岁,两个女的一个四十多岁,另一个是十八九岁的少女。
互相介绍之下,刘子健才知道两个男的都是医生,老的姓严,中年人姓曾。两个女的,一个是郭老的女儿郭焕芝,另一个是郭焕芝的女儿田蓉蓉。
郭老现在已是满面红光,没有一丝病态。
“郭老,现在感觉如何了?”刘子健询问。
“我感觉现在很好,能吃能睡,如果不是为了等你,我早就不想呆在医院里了。”郭老的心情很好。
“外公,就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就把他夸上天?还称之为神医?”田蓉蓉满含不屑。
“蓉蓉,别乱说,他可是你外公的救命恩人。”田焕芝喝住女儿。
“切,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还真敢自称神医。”田蓉蓉眼睛望着天花。
“蓉蓉,怎么说话呢,给小刘神医道歉。”此时郭焕芝身上散发出一种威严。
“要我给他道歉?休想,除非他真的能把外公身上的弹片取出来。”田蓉蓉满脸不服。
“你!”郭焕芝气结,她还真拿自己的女儿没办法。
“阿姨,算了。”刘子健笑笑,“我不会跟一个小丫头计较的。”
“你说谁小丫头呢?”田蓉蓉好像被踩了尾巴一般。
“你啊,我比你大,都还是乳臭未干,那你不是小丫头是什么?”刘子健继续满脸笑意。
“你?”田蓉蓉一时哑结,“哼!光会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
“蓉蓉。”郭老轻喝一声。
田蓉蓉马上闭口不言,她不怕母亲,但是却不敢真的与外公顶撞。
“小姑娘不懂事,小刘神医别介意。”郭老对刘子健歉然道。
“郭老说那里话,我知道这小妹妹和我说笑的。”刘子健依然笑笑,然后给郭老切脉,“的确恢复得不错,今天是可以做手术了。”
“手术需要准备些什么?”钟伟平询问。
“什么都不需要。”刘子健掏出金针,“我有这个便可以了。”
听说用金针做手术,姓曾的医有点诧异,姓严的医生则不动声色,郭焕芝母女则愕然。
“连手术室都不用准备?”钟伟平再次询问。
“在这里就好,只要能保持安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