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大声。”他赶紧捂住她的嘴巴。
“那怎么办?”她问。
他便如此这般的吩咐她一通。
“这样真的行吗?”她还是不太放心。
“连老公都不相信了?是不是屁股痒痒了?”为了减轻她的心理负担,他坏笑着,手也变得不规矩起来。
“坏蛋!”她娇笑着。
夜深了,白天喧闹的祥龙村,此刻已经慢慢的安静下来,离村子不远的建筑工地,虽然还在开工,但是已经没有了各种机械的轰鸣声,让村子里的人,也享受着夜的安宁。
四条黑影,绕过建筑工地,向祥龙村飞射而来,那种速度,就算是有人看到,也会以为是飞鸟。
四条黑影在刘子健家门前停下,也不言语,其中两个躲进阴暗的角落里,另两个飞身上了二楼阳台。其中一个在门上捣鼓了两下,便把门打开,两条黑影便悄无声息的溜进去。
不一会,两条黑影又从室内出来,其中一个还背着个人,两条黑影轻轻飘落楼下,与角落里的两个汇合,便延着来路电射而去。
龙青青站在窗前,看着黑影远去,喃喃道:“哥,希望你顺利!”
上午九点多,一辆黑色的普拉多,驶入z省h市郊区的一个仓库,从车上下来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汉子,最后一个下来的汉子,肩上扛着一个还在昏睡中的男人。
五个人在仓库里面七转八转,走进一间密室,沿着密室的楼梯而下,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中间是一条宽约五米,长约二百米的通道,通道两侧很多房间,房门有敞开的,有关闭的。
这是通道尽头的一个房间,房间约有五十多平方,中央一张长形茶几,左侧一个约二十八九岁的和服青年盘腿坐在木地板上喝茶,青年的右侧跪坐着一个和服老者,背后站着两个和服汉子,和服青年的对面,一个看样子不满三十的少妇,赫然便是失踪了三四天的郭焕芝,郭焕芝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皮带分别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
“我说郭董,你就别这样硬撑了,还是乖乖的把配方交出来的好。”和服青年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
“小野次郎,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配方,就算有,也不可能给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郭焕芝丝毫不惧。
“嘴硬是没有用的,这样的结果,只能祸及你的家人。”小野次郎并不着急。
“哈哈哈!不要说我的家人,就是现在这样,怎么善后都够你头痛了,还妄想用我的家人威胁我?你还是想想如何承受我郭家的怒火,你们小倭国如何承受我华夏的怒火吧。”郭焕芝满脸不屑。
“八嘎!”小野次郎一拍茶几,“堂堂小野一刀流,岂是你小小的郭家能够威胁得了的?只要我愿意,你整个郭氏家族,随时都可以烟消云散。”
“坐井观天,你们整个倭国人都是这个德性,当年你们倭国犯我华夏,还不是被打得屁滚尿流滚回去了,我泱泱华夏,岂是你等三寸倭奴所能轻侮的?还是乖乖把我放回去,叫小野正雄带着你们在我郭家门前跪个三天三夜,等候我郭家发落,或许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否则,哼!”郭焕芝毫不示弱。
“八嘎。你的小命都捏在我的手里,还这么猖狂?”小野次郎怒了。
“哈哈哈!我郭家有怕死的人吗?我也不妨坦白告诉你,只要我郭焕芝少了一根头发,我敢保证,世上将不会再有小野一刀流的存在。”郭焕芝毫无惧色。
小野次郎已经是满脸通红,正待发作,侧边的老者轻哼一声,提醒道:“少流主,何必与一个妇道人家呈口舌之能,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
“多谢武宫叔叔提醒。”小野次郎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汉子,在小野次郎的耳边嘀咕几句,小野次郎一挥手:“带进来。”
看着汉子出去,小野次郎再次显出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冷笑道:“郭焕芝,这下说不说就由不得你了。”
郭焕芝满腹疑虑的看向门口。
门外走进来五个黑色西服的汉子,其中一个肩上还扛着一个穿着睡衣沉睡着的男人。为首的汉子上前道:“少流主,鸠山组完成任务回来复命。”
“哟西!鸠山君辛苦了,功劳大大的。”小野次郎的心情立刻好起来。
“少流主,属下不辛苦,这是属下的本份。”鸠山鬼夫哈腰道。
“郭焕芝,你看看谁来了。”小野次郎示意把人放下。
“小刘?”郭焕芝惊叫,黑衣汉子放在地板上的人,赫然便是刘子健,身穿睡衣,还在沉睡中。
“小野次郎,你卑鄙,无耻。”郭焕芝叫道。
“哈哈,你们华夏不是有句古话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吗?”小野次狼得意的笑着,“你以为你不交出配方我就没有办法了?你也太小看大和民族的智慧了。”
“你们这些倭奴,难道就尽会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郭焕芝鄙视道。
“随便你怎么说吧,成功者永远都不会受谴责的。”小野次郎现在的心情极好。
“你们究竟把他怎么样了?”郭焕芝大声问。
“你放心,他只是睡着了而已,他现在对我还大有用处呢,我怎么会伤害他。”小野次郎道,“鸠山君,把他弄醒。”
“是!”鸠山鬼夫走近刘子健,在刘子健的耳门上轻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