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刘子健又低头问小女孩:“小妹妹,你叫茵茵?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要求?”
“神医叔叔,我叫舒茵。您必须先答应我,我才能说出来。”小女孩固执地说。
“好,只要叔叔能做到的事,叔叔就一定答应你。”刘子健摸着舒茵的头,“这下你可以把要求说出来了吧?”
“神医叔叔,我要跟您学医。”舒茵盯着刘子健说。
“学医?你为什么想要学医呢?”刘子健心里一动。
“这次我妈妈病了,很多人都说我妈妈治不好了,我很伤心,又特别害怕,特别的无助。在医院里,我也看到很多像我这么大的小朋友,还有很多比我还小的小朋友,他们的爸爸或妈妈病了,如果他们的爸爸或妈妈治不好了,他们一样会很伤心,很害怕,很无助。所以我一定要学医,让所有的小朋友都不会失去爸爸或妈妈。”舒茵很坚决的表情。
“好!如果你爸爸妈妈都同意,我就收你当徒弟。”刘子健摸着舒茵的头回答。
“爸爸。”舒茵祈求的看着父亲舒兆文。
“爸爸答应你,爸爸也代表你妈妈答应你。”舒兆文心头狂喜,女儿能成为这么一位神医的徒弟,前途自然不可限量,不答应才怪。
“徒儿舒茵拜见师父。”舒茵立刻在刘子健跪下叩头。
“茵茵起来吧。”刘子健安然接受了舒茵的拜师,“师父现在没有什么送给你,等你妈妈出院之后,过几天再过来,到时师父再送个礼物给你。你就是我百草门的大弟子。”
“谢谢师父!”
不久,两个患者同时醒来,各自叫着自己身边的亲人:
“爸爸,妈妈。”
“茵茵。”
“妈妈!”舒茵抱住妈妈,哭了起来。
“茵茵。”洛妍一把抱紧女儿,看到女儿在怀里哭泣,洛妍自知不久于人世,不由肝肠寸断。
“妈妈,你好漂亮!”舒茵抬起头,摸着妈妈的脸。
“傻女儿,妈妈现在怎么可能漂亮?”洛妍也摸着女儿的脸,内心却黯然神伤。
“妈妈,茵茵不骗你,妈妈真的好漂亮。”舒茵笑了,眼里还带着泪花。
洛妍这才注意到,自己原来已经干枯蜡黄的双手,这时已经饱满而红润,原本已掉光了的头发,这时已经长发齐肩,更奇怪的是,原本疼得死去活来的小腹,居然不疼了,而且没有任何的不适。
“妈,我怎么感觉没有不舒服了?我是不是好了?”另一个患者白涓涓有点傻傻的问母亲。
“涓涓,你真的好了。”白母抱着女儿,流着眼泪说,“是刘神医把你治好了。”
“刘神医,哪个是刘神医?”白涓涓愕然。
“涓涓,这位就是刘神医。”白母指着刘子健,“快谢谢刘神医。”
白涓涓望着这个帅得过份的小伙子,甚至比自己还年轻,怎么看都与神医二字搭不上边,只是他的眼睛非常的清澈,十分迷人。白涓涓心里微微泛起涟漪。
“你是刘神医?”白涓涓还是不太相信。
“我不是什么神医,我只是一个医生。”刘子健的声音充满磁性,对少女甚至少妇,都有极其强大的诱惑。
白涓涓的眼睛冒着无数的小星星,天,居然有这么年轻的医生,居然还是神医,居然还这么帅!
“妈妈,这是刘神医,现在是我师父,是师父把你治好的。”舒茵拉着刘子健的手对洛妍说。
“兆文,我的病真的好了?”洛妍望着身边的丈夫,不太敢相信,她很清楚自己得的什么病,子宫颈癌晚期,现在女儿居然说自己的病好了,她实在不敢相信,但是体内那恐怖的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了,而且没有任何不适,又不得不相信。
“妍妍,真的好了。”舒兆文搂着妻子,眼眶里还有泪花,“是刘神医治好的。刘神医不仅治好了你的病,还答应收咱们的女儿当徒弟。”
“谢谢刘神医。”洛妍心里也纳闷,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神医?
“好了,你们俩都别谢了。”刘子健对两个患者说,“医生治病救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好谢的。你们俩都抓紧时间去做个复查,没什么事就可以出院了。”
钟伟平叫来几个医护人员,好不容易才将千恩万谢的患者及家属劝走。
高干病房里只剩下刘子健,欧月梅,钟伟平及方医生四个人。
“方医生,我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刘子健开门见山道。
“小刘神医,请教可万万使不得。”方医生摆手道,“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方医生,你也别叫什么神医了,你就叫我刘医生或小刘吧,我是后生晚辈,神医两字可万万担当不起。”刘子健纠正道。
“那好吧,刘医生,有什么问题但请说出来,我们一起研究。”方医生说。
“方医生,我是中医,对细胞这方面的知识,完全不懂,我想向你请教一下,不同种类,不同部位的癌症,癌细胞本身在失去生存条件的前提下,单一癌细胞的存活期是不是有很大区别?”刘子健问道。
“根据目前对癌症的研究,不同种类,不同部位的癌症,癌细胞的存活期是不一样的,有些癌细胞在很短时间内就会失去活力,但是有些癌细胞的生命期很长,甚至超过半年,但是目前仍没有十分准确的数据可供参考,所以我也没有办法提供很有价值的资料给你。”方医生回答。
“谢谢方医生,有你这个答案,对我已经有很大的帮助了。”刘子健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