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二楼的电机破译完了。林启从二楼船板的破洞跳进船内舱,然后从船腹破洞出去,在大船下还有一个电机。
林启急忙上前开始破译起来。破译的很是顺利,这是勤学苦练的结果哦。林启很是自得了一番。其实则是怕死不敢炸机。炸机的后果是爆点。爆点就等于把命亲手送到屠夫面前。
“嗨,幸运儿。”林启听到队友喊他,于是习惯性的抬了抬头,而手则继续破译。头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啊。“这谁啊,真没礼貌。这个时候还恶作剧。真是够皮的。”林启腹诽着。
“嗨,幸运儿。”这该死的声音又来了。林启决定这次不抬头专心破译。听着声音反正不是园丁艾玛。不是医生艾米丽。也不是空军玛尔塔。总之不认识。
一只金属手悄无声息的伸向林启面前的电机。猛烈的摇晃电机。“啊…”这是什么鬼。林启发现了什么?
一个泛着银白色的金属人,身高约1.6米。大约是铁皮制作,还是钢片拼接。林启对这个也不懂。只知道这个金属人模样和人类差不多。四肢看起来很是灵活。
“天呐。这个金属人还会眨眼睛。我一定是在做梦吧……”
“幸运儿。你做什么这么害怕的样子。太夸张了耶。”“难道你也跟慈善家克利切一样学皮了。”
好吧。慈善家克利切一刻也无法清闲。破译电机的时候总喜欢找人闲聊。闲聊就算了,关键是说到高兴处必须手舞足蹈。挤眉弄眼。没错。用慈善家克利切的说法就是说话是一门伟大的行为艺术。说话不单单靠嘴巴还要靠肢体的配合。
“谈吐风雅不单单靠嘴巴,应把整个身体能利用的艺术都表现出来,才可以算是一个成功的演艺家说话的时候应该加上面部表情的衬托和肢体动作的协调配合等等。”
“说话的时候应该加上面部表情的衬托和肢体动作的协调配合…”
“诸如鼓掌表示兴奋,顿足代表生气,搓手表示焦虑,垂头代表沮丧,摊手表示无奈,捶胸代表痛苦。若是以此等肢体活动配合语言表达情绪,别人必定会和你一起感受你说的话。这是最真情的演绎。也会给和你说话的人带来情绪感染…”这些都是慈善家克利切的原话。当然了克利切说过的话还很多。林启觉的可以称得上是句句经典了。在这一点上林启其实是很佩服慈善家克利切的。克利切看起来整天无所事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是一个很睿智的人。生活的摸滚打爬让他成为了一个哲学家。
不,比哲学家还要厉害。克利切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真正的行为艺术家。他的感悟都是来自现实生活。如何在这个冷漠的世界生存的更美好一些是克利切的毕生追求。
“想什么呐?回魂了。”“小哥哥,真是忘性大。我是机械师特蕾西·列兹尼克啊。”
“以前一起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却叫人家铁皮人。”听到这话,林启发了个踉跄,差点儿炸机。还好只剩下最后一点进度了。
这个戏精机械师特蕾西·列兹尼克。你的基本的演员修养在哪里?在哪里?说好的机械师的木纳不爱说话呢。
这就是机械师特蕾西·列兹尼克,在出生不久就失去了母亲,之后跟随父亲马克·列兹尼克在自营钟表店生活。基于父亲的耳濡目染和自身过人的天赋,十岁的特蕾西已经成为了闻名的机械天才,她能将机械表与电力结合,利用电磁波动缩小了钟表的误差。随后还制造出了一些粗略的机械人形,让它们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不过因为突发的爆炸事故,父亲马克不幸遇害,特蕾西在收到一份神秘邮件后则离开了钟表店。
机械师特蕾西·列兹尼克精通机械、火药与陷阱,具备敏锐的洞察力。同时她还拥有“控制机械傀儡”的专属技能,特蕾西触发技能后,能够单独操控傀儡进行移动,并且完成拯救其他逃生者、协同破译密码等工作,可以说是特雷西的分身伙伴。
终日沉溺于各种发明创造的特蕾西,是不折不扣的机械天才,她能够依靠自己的智慧研发出机械人形。此前特蕾西继承了父母留下的遗产,但由于自己的各类实验,这笔财富很快就耗尽,并且还背上了巨额债务。不过来自欧利蒂丝庄园的邀请函承诺了丰厚的奖金,并且特蕾西还对庄园里的秘密机关越发着迷。
“噢,怪不得我长久以来都在做同样一个噩梦。在一片漆黑孤独的环境里面,一对对非常色迷迷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看得我非常不好意思。就是你这种眼神,有好几次还盯得我脸都红了。原来注定我今天要撞人啊。”
“撞人…”您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林启被特蕾西搞得没脾气。好吧。你这个戏精。
“戏精,戏精。你真了不起。如此破译,你还能这么皮。戏精,戏精。你真太难得。身披一铁皮,没能改变你皮的本色。手拿遥控器,遥控出傀儡一个。眨一眨眼皮,能把电机破译。翻个窗户一分三十秒。翻个板子山崩地也裂。哪里有难都想你,哪里有险都有姐。身经百战打头阵,破译救人心如佛。你的美名万人传,你的故事千家说。一个傀儡啊皮不够。一个戏精在手能无敌。能无敌…”谨以此歌献给戏精机械师特蕾西。
破译完第二台电机。林启发现队友也破译了一台电机。虽然并不知道他们都躲在哪里。都有谁在破译。
林启再大礁石的背后也发现一台电机。林启跑了过去。铁皮傀儡也跟了过去。开始破译他们这队人的第四台电机。虽然机械师特蕾西看着不靠谱,但对于破译电机这工作还是相当的用心,破译的很快,也不炸机。林启略感欣慰。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究竟哪样更高贵,去忍受那狂暴的命运无情的摧残还是挺身去反抗那无边的烦恼,把它扫一个干净。”
……林启真的很无语。“机械师特蕾西你究竟是来破译电机的。还是在演舞台剧?”
说好的演员的基本修养呢。你就不能当自己在演绎破译电机么。还哈姆雷特。马上被屠夫发现瞬间让你变成雷特哈姆。
“我只怕盛宴易散,良会难逢。”
“充实的思想不在于言语的富丽;只有乞儿才能够计数他的家私。”
这个戏精。算了。林启就当自己在听诗歌朗诵好了。很快的破译完这台电机。还剩下最后一台电机。
大船的附近已经没有电机可以破译了。而离林启最近的电机只有远处玉米地里的那台电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