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腿的椅子,拿来修。破洞的饭桌,拿来修。破损的玩具拿来修……。整个孤儿院就没有艾玛修不了的东西。艾玛每天抱着工具箱玩的不亦乐乎。艾玛把修理当作是一种乐趣,这是在家里无法体验的乐趣。甚至于孤儿院小黑屋里的废弃的电机,艾玛也没有放过。
终于有一天,经常在手里拿着手电筒的男孩给艾玛带来了爸爸的消息。
残像-我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与他相逢,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照片:一栋建筑物燃起了熊熊大火,隐约能见到建筑物的招牌,军工厂里奥贝克点燃了厂房,无助的走进了烈焰当中。无力承担负债的里奥贝克在厂房内用火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当艾玛把孤儿院的电机破以后。拿着手电筒的男孩带着艾玛从孤儿院的后门逃了出来。一路上两人慌不择路,只见手里拿着手电筒的男孩子带这艾玛七绕八绕穿街走巷,终于跑到了密涅瓦军工厂。
然而艾玛看到的却是密涅瓦军工厂内一片火光冲天。火焰正在蔓延,越来越大,冲起来的时候甚至已经高过了整个建筑。火大的甚至让人有种迷离感,仿佛时空被切割般,瞬间燃烧殆尽的空气令人窒息,烈火的灼热令人无法接近。密涅瓦军工厂的整体已经烧得焦黑,时不时几块带火的砖瓦掉下来……
艾玛望着熊熊大火,望着被大火包围的里奥贝克。不顾一切的想冲进去。却被身后的男孩拦腰抱住。“爸爸……”艾玛倒了下去。
救赎--我常在想,如果那时候曾经有个人帮帮我就好了。现在,也许我能帮助别人?
照片:一位十四岁的少女被固定在椅子上结束电疗。一位女性医生正操作着仪器。
艾玛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抬眼看看,这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孤儿院而是陌生的房屋。陪伴自己的只有枕边放着的自己心爱的玩偶。那个看起来已经快成为破布的玩偶,上面用不同花色的线歪歪扭扭的缝补着。
那略显拙劣稚嫩的技法将黑的白的的线缝合再一起,令人怎么也都看不上眼,却被艾玛紧紧的拥在怀里。低声啜泣起来。从此艾玛的脸上没有了笑容。一双大而美丽的眼睛如今变得空洞无神。
这是拿着手电筒男孩成立的孤儿院,这时候艾玛才知道戴眼镜的男孩比自己大八岁,早已经是少年了,只是孤儿吃的都不好营养不够,个子矮小罢了。
这里手收容的都是些心理有问题的,或者是身体上残疾的孤儿。孤儿院的孩子们经常的会被一位穿着制服的神父在孤儿院中指挥着演奏曲目。下面坐着熙熙攘攘的贵妇人和绅士们。
只见光,不见影,人往往看不到光鲜亮丽表面下的龌龊。再后来孤儿院被转让给了教会。教会发现孩子们都有精神问题,所以改成了精神病院。
艾玛痛苦地被固定在椅子上,因为电击,浑身痉挛、颤抖不已。一位女性医生正操作着仪器。
每次艾玛做过电疗之后总会出现思维混乱,搞不清自己身处何地、周围环境是怎么回事。在这之后的几天里,艾玛记不起在接受治疗前一段时间内的事情,这种状态甚至会持续好几周。逐渐的艾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一切。包括她的父亲里奥。
追与逃--猎人和猎物的身份转换,也许就在一瞬间。
丽莎贝克的邀请函:诚邀您来参加一场特别的游戏。您将在庄园里遇到久违的“故人”。信纸中夹着一朵蓟花。
几年后。
这天艾玛收到了一封关于欧利蒂斯庄园的庄园主邀请自己参加这场“游戏”的邀请函。信纸中夹着一朵蓟花。信中写到:您将会在这里见到久违的‘故人’。
这时候的艾玛似乎精神有点不正常了:“哦?故人?那个家伙我还没找他好好算账呢?游戏?真有意思啊?”
“艾玛,快走。”在墙,木板,树,空隙中,隐约可以见到奔跑的人影,以及红光。
“我需要帮助。”“危险,监管者在我附近。”绞刑架前方有着一个大大的钩子,当人被屠夫拽过去的时候绞刑架就会垂下来一个钩子钩住人,钩好后往上拉,等人挣扎两下死后再往下降。
“我先走了。”画面上闪现一个地窖。一种铁制四面方的形状,在地面上会有一点点的凸起来的样子,然后外围是灰色的木质,在中间的主要面是呈现红色。一个人站在地窖旁边跳了下去。
“呜……”警报响起。一个人弯腰输入密码。一会儿大门缓缓打开了。
“快点走”“大门已开启”“我先走了。”陆陆续续的四个人影缓缓步入大门。”
就这样大约过了5分钟,林启看到艾玛的表情始终变换着,有快乐,有伤心,有惊恐,有平静。
林启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给艾玛暗示:“再稍等一会儿,你就会完完全全地清醒,好,当我数到5,数到5时你就会醒来,醒过来之后,你将会感到很轻松、很愉快,精神很饱满。好,我现在开始数1……清醒过来。2……马上清醒过来了。3……已经清醒过来了。4……完全清醒过来了。5……真正醒来了。”
“好了,艾玛睁开眼睛把,看看这里是哪里?”艾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幸运儿,你怎么在这里,没去破译?”艾玛发现自己坐在欢乐椅上。“天哪,我被屠夫抓住了?”“谢谢你救了我,幸运儿。”艾玛从椅子上走下来,拉着林启踏上楼梯就往上面跑。“这是圣心医院。跟我来。”艾玛绕过走廊,跑向一台电机的位置。
“要快点破译。”“幸运儿你知道么?刚才我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见我原来不是孤儿。我有爸爸妈妈,只是……”“那不是梦,那是你的过去。艾玛。你还记得么?”“是的,那是我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