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民窟拥有恶劣的居住条件、糟糕的环境。罪恶在这里滋长。妓女和毒品充实着街头巷尾,盗窃、强奸、抢劫无时无刻不在上演;太阳似乎都厌恶这里,不肯把它的光芒和温度降临在这里。
顺着目光望下去,看到的是连成一片的黑色和蓝色满是污渍和爬虫的破布,以及周围大片大片五颜六色的垃圾堆散发着让人喘不过气来酸臭味,而亚瑟就出生在这里,虽然时隔多年,令人不想回忆的童年却如利剑般刺穿他记忆的壁垒。
亚瑟走进这里,隔几步就能看见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拼命,有老人、儿童,也有妇女,有衣着暴露摆出各种撩人姿势露出羞耻地方揽客的妓女,也有面目狰狞四肢发达的恶棍,也有各种残疾人人。有的跪在地上向不停作揖,有的趴在路边伸出脏兮兮的双手。
亚瑟压低兜帽带上面巾防止令人作呕的气味同时也挡住自己的面容。
他在里面兜兜转转找着目标人物,解决几个面目狰狞的恶棍,忽然几个衣着光鲜的人引起了亚瑟的注意他们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神色傲慢,这里的人似乎对他们带有很深的畏惧,准确的说是恐惧。
“找到你了,漂泊者的副手,拉德西。”
就见这几个人在人群里挑挑拣拣,最终把目光放到一个面黄肌瘦的青年人身上,青年人惊恐大叫,跌跌撞撞满面惊惧想要逃离,却被如狼似虎几个人按到。
“医生,锯他的腿。”其中一个人说道。
被叫做医生的人,飞快拿出钳子、镊子、锯子等医疗器材,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旁若无人锯青年人的腿。
周围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敢动弹,愤怒的亚瑟推开一个人就要示以惩戒。
“我要是你就不会那么做。”一个声音传进亚瑟的耳朵。
亚瑟寻声看去,就见一个衣着光鲜,手持酒杯举止有眼,吐字清晰的青年人。
他端着酒杯慢悠悠走了过来,对着亚瑟微微一笑,看着血腥的场景轻轻呷了一口,道:“有意思,对吧?派翠西亚良好人民给残障乞丐的金币,总比那些四肢健全的乞丐多得多。漂泊者发现了这个小细节,以此来激励那些业绩不好的‘员工’。”
“那个人······”亚瑟看了一眼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的青年。
话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就听他轻轻嘬了一口酒杯里泛着瑰丽色彩的液体,慢悠悠道:“已经失去一条腿。那么你要怎么做?冲向哪里,引起轩然大波,让所有老鼠急忙逃回地洞,或者你消失在人群中,跟着老鼠找出他们的王?”青年对着亚瑟轻轻笑了笑,眼里藏不住的鄙夷继续道:“不管怎样那个人已经少了一条腿不是吗?”
“搞定!”
与此同时医生锯掉了那个人腿。
“带他去诊所止血,然后送到街上去。”拉德西挥手道。
两个人架起由于锯断腿失血过多迷奄奄一息而陷入昏迷的青年人走了。
“很感谢你的建议!”亚瑟咬牙切齿道,愤怒看着拉德西杀意在双眼中燃烧。
“还没完呢。”青年人再次拦住亚瑟。
“你到底是什么人?”亚瑟低吼道。
“哦,我观察注意你很长时间了,阿拉贡。我觉得我有义务帮助那些跟我一起关在地底监狱里受尽非人待遇的同伴。更可况我对鼠王踩入陷阱这件事也很有兴趣。”对着亚瑟邪魅一笑,缓缓后退两步,优雅施礼道:“至于我的名字,很荣幸介绍自己法兰西斯。”说到这里他对亚瑟眨了眨眼睛继续道:“如果你在追捕害虫的时候感到累的话可以找我。”
介绍完自己法兰西斯也不看亚瑟的反应像是喝醉了似的一摇三晃端着未饮完的酒杯走了,经过刚刚被锯腿人身边时候夸张调笑:“哦!他留下美丽的痕迹,呵呵呵。”
亚瑟眼神复杂看着他离去,随即将思绪抛开沿着血迹继续跟踪。
追了一会儿,大量衣衫褴褛的贫民出现在亚瑟眼前,他们叫嚷、为了一块干净的面包相互殴斗,两个恶棍把住了出入口抱着膀子脸上带着戏谑的笑看着斗殴的人群。
亚瑟在人群里仿若幽灵般穿行,慢慢靠近两个恶棍。
咻!
机括轻响,带有高浓度麻醉剂的飞针刺进一个人的脖子,令他全身麻痹陷入沉睡,另外一个并没有发现同伴的异状自顾自喊着给斗殴的人群出主意,亚瑟如法炮制麻醉飞针发射令他全身麻痹陷入沉睡,之所以不杀二人是因为这里人多眼杂,杀了他们惊慌的人群势必会大喊大叫引起拉德西的警觉。
决绝两个恶棍,亚瑟低头进去这是一段昏暗的通道,腥臭与肮脏是这里的主旋律。
亚瑟往身上丢了个潜行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走了一段时间,一拐弯出口到了,心中诧异通道这么短的同时听到法兰西斯的声音,他探出脑袋一看,原来从另外一个地方也能到,甚至跟随拉德西还要省时省力。
“拉德西你还在帮贱民提供医疗服务吗?”法兰西斯戏谑调笑,拉德西似乎有些畏惧他敢怒不敢言,“我有预感你的死期快要到了。”拉德西愤怒的眼里都冒火了却没有说话只是把头转向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
“愿至高神保佑你!呵呵呵。”法兰西斯笑呵呵走了。
拉德西看着法兰西斯后背狠狠咬了咬牙,踢了一脚身边恶棍的屁股催促他们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似乎不想跟法兰西斯同路而行,选则另外一条路走。
亚瑟远远吊着,这里似乎被隔离了没有贫民只有面目狰狞的恶棍。
一路跟随,走了一会儿穿进一个矮门,两个恶棍神情舒爽的在吸食毒品,并没有发觉死神的邀请函已经递到他们的手中。
“一会儿要喝一杯吗?”一个粗狂的声音说道。
“等会儿再说,让他们动作快点。”拉德西道。
亚瑟躲在门框后露头一看一个身材壮硕的恶棍走了进来,边走边喊动作快点,忽然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带,同时机括声响起他只觉得脖子一疼,紧跟着身子从手主人头顶飞过落地之后意识也随之消散。
解决完壮硕恶棍亚瑟继续潜行,走了一会儿就听见拉德西愤怒的咆哮:“你们两个恶心的家伙赶紧离开我的视线。”
亚瑟也哎呦一声捂着了眼睛,实在是太辣眼睛了,只见墙角两个同性恶棍裤子都褪到腿弯一个躬身扶着墙一个搂着他的腰在啪啪啪鼓掌。
“嘿嘿嘿,三分钟就三分钟完事。”扶墙没有一点被发现的羞耻嘿嘿一笑加快鼓掌频率。
楼他的男人尊严似乎得到了挑衅,鼓掌频率比扶墙的还快,一边抽着他的屁股一边发出也不知道是舒爽还是难受的呻吟声道:“三分钟,三个小时都未必完事。”进进出出的速度跟雨打芭蕉似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哎呦我去。”拉德西一捂脸露出既愤怒又无奈的表情,挥挥手让他俩快点捂着眼睛离开了。
拉德西一走,两个人放肆大喊大叫,亚瑟感觉不仅眼要瞎耳朵还得聋。
心里喊着我的刀呢,屠刀与宽恕同时刺进二人的心脏,结束他们罪恶的一生,亚瑟甩干净屠刀和宽恕上的血渍,叹息着可惜了我的剑,继续追踪。
这个时候拉德西正跟两个恶棍谈论账目的问题,亚瑟躲在阴影处在潜行状态下只能看到一个淡淡的轮廓。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能有五分钟,拉德西以晚上再说结束了谈话,就在亚瑟要动手的时候走上台阶的拉德西突兀的折返回来吓得亚瑟赶紧缩回阴影里。
“你去去看看那俩恶心的家伙。”
拉德西似乎意识到什么眼睛盯着漆黑的门洞,感觉门洞里有一只狰狞的野兽在虎视眈眈看着他,狠狠打了个激灵飞快离开了这里。
两个人你去吧,还是你去吧,你怎么不去推诿了半天,最后谁都没有说服谁。
“一起去吧。”
“哎,真心话我真的不想见那俩恶心的家伙,每次见他们总感觉菊花隐隐作痛。”
另一个明白他的意思,道:“谁说不是呢,你没看连拉德西都懒得去叫他俩。”
俩人抱怨着走了过来,进入噬人的门洞,同时一个人形轮廓出现在他们身后死神的邀请函如约而至。
亚瑟跟上拉德西,发现他亲自把手出入口,眼睛时不时的往里眺望,他飞快爬上高处仿佛灵猴般蹲在高处十字形的瞳孔一瞬不瞬盯着他。
“快点带他进去,我有不好的预感。”拉德西狠狠打了个激灵,脸色阴晴不定。
“抱歉,他死了。”一个恶棍小心翼翼的报告着。
“那就把他丢进下水道。”说完不理会瑟瑟发抖的恶棍走了进去。
“把门锁上!”拉德西道,忽然停住了脚步沉吟着看了一下四周:“都给我激灵者点。”
“以为把门锁了就能躲避夜母的请帖吗,可笑。”亚瑟嘿嘿一笑,一道锯齿形闪电闪过,耀眼的亮光照的兜帽下亚瑟的脸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