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如愿以偿的钟至清抱着萧蕥躺在被窝里,像是情侣一般,亲昵的抚着她的后脑勺。
“ailsa,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你再也不用担心了,嗯?”
萧蕥只是木讷的躺着,双眼无神的放着空。
钟至清套上睡袍,起身走向他刚放下的餐盘,拿起来走到了床头,将她扶起了身子。
“来,吃点东西吧。”
萧蕥软软的靠在他的胸口,像是木头人一般毫无知觉,就连勺子递到嘴边了也没反应。
“ailsa,来,张口。”
萧蕥还是没反应,钟至清叹了一声,将碗放回了床头柜,紧紧围住了她的肩膀,贴着她的耳朵喘着,“不要不开心了,那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换来的始终是她的沉默,钟至清最终还是放弃了,换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已经撞破头的邓亚楷看着玻璃窗那边的萧蕥,急得红眼。这时,他才发现,躺在床上的萧蕥,也在哭。
“小蕥……”
突然,邓亚楷身后的门开了,钟至清很是得意的笑着走了进来。
“怎么样?”
“钟至清,你这个浑蛋……”
钟至清一拳重重的落在他的脸上。
邓亚楷扭头吐了一口血,继续狰狞的盯着钟至清,“浑蛋!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钟至清看着他冷笑道,“那又怎样?起码,”钟至清瞄了一眼玻璃窗,“我得到她了,她是我的了!”
“我哥和vito一定会找到我们的……”
“哦!凭什么?你的定位器?你手机我已经处理掉了,这个地下室,可没人找的到。”
邓亚楷低头咳着血,手脚被绑在椅子上,他根本就动不了。
“来人,给邓二少爷松绑,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粗鲁的对待客人?”钟至清的语气中尽是傲慢,“快给邓二少爷准备晚饭,好好伺候着,千万,可别让他不舒服了。”
“是,少爷。”
钟至清哼笑着走出了房间。
刚被松绑的邓亚楷起身就扑向了玻璃,那边房间的萧蕥还仰天躺在被窝里,眼角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的滑下。
邓亚楷大力的敲打玻璃,这边的萧蕥扭头看着晃动的镜面,有些吃力的坐了起来,裹起毯子,慢慢扶着墙壁往镜子走去。
可还没走两步,进来两个女佣,一左一右架着她回了床边。
“小姐,换衣服吃饭了。要给你先冲个身子吗?”
“你们是谁……”
“那小姐我去给你放水吧。”
两个女佣你一言她一语的,似乎根本不在乎萧蕥的问题。
“那镜子……是怎么回事。”
“小姐一会儿想穿哪套?”女佣还是很恭敬的问着,举起手上的两条裙子,“那就蓝色吧,少爷说小姐喜欢蓝色。”
萧蕥一直被忽视,现在有些燥了,“你们到底是谁?”
“小姐,我们是少爷派来照顾你的呀。”
“我不要,叫你们少爷过来。”
萧蕥猛的一起身,眼前就是一片漆黑,摇摇欲坠,幸好短发女佣上前扶住了她。
“小姐,您身体不好就不要勉强了,我扶您进浴室吧。”
“我不要……”
萧蕥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着她们摆弄。
玻璃这边的邓亚楷心急但却无可奈何,只能看着她被带进了浴室。
邓亚楷左右看着,拿起刚才用来绑他的凳子朝玻璃丢去,可硬生生被弹了回来,再看,玻璃丝毫无损。
邓亚楷上前摸了摸,连条裂缝都没有。
突然,钟至清出现在了玻璃那边。
钟至清对着镜子笑了笑,很是满意的抚着镜子点了点头,然后慢慢踱到了床边。
两个下人抬进来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很快的铺好了晚餐餐桌,然后将两份餐点整齐的放在桌上。
钟至清都检查了一遍,萧蕥就在女佣的搀扶下出来了。
“嗯!ailsa,时间刚刚好,来。”钟至清上前揽过了女佣怀里的萧蕥,很是宠溺的对她笑着,“看,都是你喜欢的。”
“我不想吃。”
“怎么能不吃饭呢?来,坐。”
钟至清压着萧蕥的肩膀让她坐下了,还给她倒了红酒递到面前。
“来,为了我们的,重新开始,来!”
“不要……”
萧蕥刚别过头去,钟至清就突然暴怒了,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转了过来,端起酒杯给她灌了下去。
红酒散了萧蕥一身,钟至清又忽然变了脸似的,蹲下来愧疚的看着她。
“ailsa……ailsa,我不是有心的,弄疼你了没?”钟至清一直给她擦着溢出来的红酒,嘴边,下巴,脖子……
“唔……”
钟至清在萧蕥脖子上狠狠嘬了一口,然后温柔的往下慢慢舔着刚刚撒下来的红酒。
邓亚楷看着他变态的行为,继续捶打着玻璃。
萧蕥被钟至清扣住了后脑勺,用眼角余光瞟着晃动的镜子,又不知觉的流下了眼泪。
钟至清又是一通残暴的发泄,萧蕥已无力支撑,昏睡了过去。
邓亚楷抱头蹲在玻璃下面,此时的他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他到底为什么要带着萧蕥逃离邓亚恒?起码她不用遭遇这些不是吗。
他真的是个懦夫,是个没用的东西,连心爱的女人的都保护不了。
整整三天了,邓亚恒一点踪迹都追不到,气急败坏的踹翻了客厅的茶几。
“姐夫……”
邓亚恒也不愿搭理他,转身大步离开了。
萧玮栎也是问了萧玮栋才知道,邓亚恒为什么怀疑他就是z,真是该死,是谁做的调查?邓亚恒怎么就信了呢?
现在萧蕥不知所踪,邓亚恒怕是怀疑邓亚楷带着她私奔了吧。
到底怎样才能找回他们,熄了邓亚恒的火啊。
终于,来了一个好消息。
“老大,”林健跑进了客厅,“老大!”
邓亚恒应声跑了出来,紧张的看着林健。
“查到了,钟至清这两天经常去这一块,但是之后就没跟下去。”
“为什么?”
“是一块空地,不好隐藏,但是他进了一个林子以后就再也没出来,能在里面待十几个小时。”
“走。”
邓亚恒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带着人就出发了。
“我们的人都在哪里?”邓亚恒看着手机地图问着。
“这块,”林健指了指手机,“因为那片林子后靠山,前面就是一大块空地,我们只能守在空地外围的草丛里。”
“这几天,钟至清一直在这里?”
“中午会去趟公司,但处理完事情就会走。”
“钟淑仪那边有什么消息?”
“没有,钟筱一直住在疗养院,她就一直陪着。”
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到,邓亚恒下车跑去了埋伏点。
“怎么样?”
“健哥,邓总。奇怪今天钟至清到现在都没出来过。”
“勘测了吗?”
“嗯,测过了,确实有建筑物,应该就在那座山下面,入口在林子后面。”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