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我太了解你的心事了,肯定是你背地里搞的鬼,不然,他怎么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尤其是我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过,却硬生生被你们泼了一身脏水,这件事,我一定会跟你没完,不会善罢甘休。”
“我真的没有说过什么,是他自己不相信你,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苏浅浅一脸无辜。
这,时候,养父养母赶到现场,看到这一幕,眼底泛起波澜。
“苏浅浅,我们家养你多年,可不是让你,非得跟你妹妹身上泼脏水,尤其是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让你,帮我们说话,可是到了这里你却胡言乱语,说了一些什么话?因为都是我们约定好的事,你怎么忽然间反悔,还变了卦?我可没有满嘴谎言的女儿。”一脸愤怒的说道。
一旁的苏浅浅的妹妹也随时点了点头,无辜的说道。“是啊是啊。说好的愿意过来帮我,怎么刚才就开始变了味,这才过了十分钟吧,这位慕牧尘,您可要相信我们,我们确实没有骗你呀。”
“没错,没错,都是他别有居心的,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所以说你才会怀疑我们的,我们来了有什么问题可以当面对质,让他不要在背地里胡言乱语一些不存在的事情,如果你刚才认为你说的都是真的话,跟我们面对面的对峙,你也不会有任何兴奋的感觉吧,既然如此的话,你为什么要拒绝呢?”杨虎咄咄逼人,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继续说道,“我要是你,我绝对不会,拒绝这么好的条件,如果你要是不敢和我们当面对质的话,就说明你心虚了,你刚才那些话都是骗人的,我只能认为你这个女人心机太阴毒,我们家养了你这么多年,给你付出了这么多心血,到后来却,换来你对你妹妹的泼脏水。”
苏浅浅,想到这里,脸色充满,眼神里满是幽暗。
如果不是现在,而是刚才她没有听到管家说的那些话,他或许还会真的相信这家人始终对他善心善意,可是根据管家的话说明,他,和之前发给学生关系都没有,所以,他才,这么多年他和他妹妹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也比他更加优秀,而是因为他这一辈子都追不上他,妹妹的高度,毕竟血缘至亲,是没有办法磨灭了。
想到这里,他唇角勾起,满是讥讽。“好啊,既然你想说这次让我们都,对对看,我倒要看看你能在说些什么话?如果一会儿,什么话都没有对出来,那天无话可说了,说起来,我刚刚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做过,反正是,我问心无愧,”
“苏浅浅,你要是真的问心无愧,那他就不会成功那么多年了,说他问心无愧,我才是问心无愧的,我不知道你叫我来之前和别人都说了些什么?等我来的时候,所有的人对我的态度都应转变,你说,你口口声声说问心无愧,你要是直接的说明,我倒是觉得天天因为你问心无愧,所以你不敢说出来,你什么都不能做出来!”
“对呀,对呀,你要真是问心无愧的话,就当面和我们对峙看看。”
苏浅浅点了点头,眼神里流露出不屑,“好,怎么对峙?这样吧,你先说出一条,然后一条一条的反驳你,我倒要看看最后你还能说出来什么?”
养母没有想到,他居然态度这么蛮横,有底气。
心里有一丝不妙,却没有浮在面上。
“好啊,那我就先问问你,刚才我们没有来之前,你和这位慕牧尘都说了些什么话?是不是在我们进餐厅之前,我询问过你,和这位慕牧尘临替结婚对象的人,你也是同意的,这都是我们之前商量好的事,怎么又忽然间你从餐厅出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找这位慕牧尘,这和我们之间定下的约定完全不一样。”
“,我来找这位慕牧尘,是因为我回家之后听到别人说了一番话,改变了我的主意,既然你们咄咄逼人,那我也只能询问你们了,这块红手帕你还记得吧?”苏浅浅将怀中的手帕取出来,上面还写有他的名字,“家里突然来了个客人,说是我和家毫无血缘关系,所以你们才处处对我冷言冷语,却对我妹妹偏爱有加,这么多年我算是明白,你们藏的有多么深。”
他们几个人脸色难看到极点、
谁也没有想到苏浅浅竟然能把这块手帕取出来,这个确实是苏浅浅当初从孤儿院里出来的时候,身上带有唯一一块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这个东西按理说早就被她们找着扔掉了,如今怎么又会出现在苏浅浅身上了?
神色不变,苏浅浅的妹妹语气尖锐,“是吗?那我倒要问问你,就凭一块手帕,你就毫无疑问的将我们扔开?难不成,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只剩一块手帕,你可不要听别人胡言乱语,当年我们可是说过血缘鉴定的,你确实是我们家的孩子,我区新的一些人故意伪造出来,就想要让我们家于是网破,那种坏人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却相信那种,偶尔来家里做客的那种陌生人,我觉得你真是好奇怪啊,不要被别人骗了。”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但是却经不起仔细推敲。
一旁的父亲也缓缓说道:“没错,你确实是我们家的亲生女儿,至于其他人说的那些话,肯定是别有居心险恶污蔑你,在家我们家,四分五裂,你要是有什么疑问的话,你可以过来找我当面儿说,又何必跑到这位慕牧尘面前,把我们的家仇都凉了出去,你还小,经不起别人吹耳边风,煽风点火,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怀疑自己,不过没关系,你还年幼,这位慕牧尘道个歉,咱们家我是怎么回家就帮他解决,何必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
苏浅浅听到这话,犹犹豫豫。
难不成那个管家是真的骗人的?
可是他怎么也看不出来那个管家言语中有任何不妥,却总是觉得这几个人,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