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江河畔,一年一度的烟花节今年举行的时间刚好被挪到了七夕。
随着一簇一簇绚烂无比的烟花一起升上天空,众人的目光突然被一朵从江面突然缓缓而上的巨大莲花灯吸引。
“啊!是个人!”
“……女人!”
簇拥在霍司睿身边的人也看到了。
以霍司睿为首的这些有钱人是什么阵仗没见过的,这个烟花节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参加环节,只不过今年有霍司睿参加,所以这些人打着看热闹的幌子都来巴结这个霍大总裁。
相比周围人的惊讶又惊喜,霍司睿缓缓抬起头,面色未惊,墨眸如水。
是个肌肤白皙的要命的女人,站在灿烂的烟火下面,款步缓缓走来,美丽的女人身上只穿了一条几片花瓣似的裙子,走路时浑身上下若隐若现的玉肌本来就已经够吸引人,含情的目光更像是在对倾恋许久恋人的表白。
叶念初凭着自己的身体和美貌已经足够美丽,美丽的女人已经是毒,那么目光脉脉含情的女人就更是剧毒了。
相比周围其它人眼中的各种惊艳和垂涎,霍司睿轻轻勾唇笑意玩味。
叶念初是h市有名的戏子,她这点煽情的把戏骗骗那些无知的富二少也就算了。
叶世贵悄悄的观察到平时不苟言笑的霍司睿终于在见到美丽的叶念初这一刻笑了,自知好事将成。
叶世贵不动声色人不知鬼不觉的往霍司睿身边靠拢,踮起脚偷偷在霍司睿耳朵边说了一句悄悄话,“霍总,叶市长的事情想必您也是有所耳闻了,今儿个确实是我胆敢特意替我这侄女给霍总您搭线,还请霍总笑纳。”
叶世安前一个月还是h响当当的人物,现在已经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一个月,眼看事情处理不好就要落个锒铛入狱的下场。
所以,今晚的叶念初抛弃了她高高在上20年的娇贵生活,放下她美丽骄傲的身段,只为博取h市超级豪门总裁霍司睿的轻睐。
叶念初乘坐的小艇很快就要靠近豪华游轮,想要登上游轮,以她身上单薄又不方便的裙子,她势必是会在这些所有人面前走光的。
叶念初咬了咬牙,不让男人看到,又怎么让男人肖想。
叶念初刚抬腿,一件干净的男士西服外套扔了下来,衣服的长度刚好罩住了她的脸和胸露出的所有位置。
对于霍司睿如此绅士的举动,在场所有人都惊讶的吸了一口气。
“我不喜欢分享,请叶小姐到酒店房间等我。”
人前冰冷淡漠的英俊男人扔下这一句话,就无情的抬腿离开了。
衣服下,叶念初可以暴露出她脸上所有的厌恶和恨,心里有多骄傲的她脸上的表情就有多扭曲。
霍司睿离开,叶念初乘坐的小艇也迅速驶离豪华游轮。
游轮上那些人对叶念初鄙夷的议论声不绝……
“天啊,这就是叶念初啊,她不是放了话全天下的男人只她想睡的,就没有一个胆敢想睡她的吗?“
“呵呵,这脸打的,真特么的过瘾。”
……
全世界有多少污秽的流言,叶念初没有听说过也在都在网上看过了。
她闭了闭眼,眼下,声誉这种东西算什么,要是她的身体能免去她那个可怜父亲的牢狱之灾,这具身子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酒店。
整个h市最贵的酒店全夜景套房,浪漫奢华至极。
霍司睿,果然是一个有钱到令人发指的男人,睡个女人而已,今夜他泼出来的这些钱足够得上h市有些商人破产好几次了。
然而在风景美如梦幻的房间里男人却并没有开灯,黑暗中,一只修长有力的铁臂抱着女人的身子猛的往床一上一扔。
叶念初仰躺在在柔软舒服度极佳的床一上,身子自由的弹了两下,很快,高大的男人的身躯朝她压了下来。
叶念初很紧张,尽管她已经是演技精湛的好演员,今晚的场景她也在心中演练了无数变。
然而,想象中男女之间热切的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
黑暗中,过了很久,叶念初才敢睁开眼睛。
上方男人的眼神深邃如洞,只看一眼,差点把人的心都吸进去。
叶念初心里一慌,不敢再看男人的眼睛。
目光避开之际,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叶念初,这就是你勾男人的本事?”
叶念初从小到大哪里在当面受过这样的羞辱,她一时失口气的当场回敬,“霍总,你看着年纪轻轻,莫不是真是真像别人说的那样面对女人时你就只会玩禁一欲系。”
霍司睿并没有因为叶念初的不敬而发怒,眯着眼睛,反而,似乎是笑了,属于男人薄烫的唇瓣压着她如樱桃般大小可口的红唇慢慢斯磨。
成熟男人的气息让人发醉,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真的很有魅力。
霍司睿能够体会得到叶念初在这面事情上的生涩,明明是想逗逗女人,到最后自己先呵呵笑了,“叶念初,我是不是禁一欲系,过了今晚你不就是那个最清楚的人。”
男人的笑声性感如大提琴,低低沉沉的特别能拨动人心弦。
待叶念初在这场丝毫不刻意的暧昧中找回些理智时,她和霍司
一声霍总,让动情了的霍司睿蓦然清醒,放开叶念初,深眸紧锁着她。睿两个人竟已经吻的犹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霍司睿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紧紧的缠绕着她。
“霍……霍总。”
霍司睿知道叶念初想说什么,他冷冷的警告,“叶念初,你要知道但凡是个有眼力的女人,都不会在这种时候跟男人说任何话。”
叶念初也摆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那不然,让霍总以为我是那种为了几个钱随随便便让人睡一晚的吗,我要让霍总知道,我不是那种被睡了明天早上随便给几个钱就能打发的女人。”
最后一句话说完,叶念初倔强的眼神里终于一抹亮光一闪而过。
霍司睿闭了闭眼,“你父亲的事情你是不是只能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