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肴将文件从公文包里拿出来,刚想说话又被柏寒羿打断。
“等一下舒小姐,我现在有点头疼。”柏寒羿一只手撑着头。
“那您是想?”舒肴挑起一边眉毛,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过来给我按摩。”柏寒羿一面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面说。
“抱歉柏总,我的工作没有这一项要求。”
“那就解约吧。”柏寒羿突然抬起头笑了起来,全然没有他所谓头疼的样子,即使他笑起来是真的好看,可是越迷人的东西越有毒不是吗?
“好。”舒肴愤愤地说道。说罢便站起来绕到柏寒羿后面。“那我开始了。”深吸一口气,舒肴将手放在柏寒羿的太阳穴上,看着他这欠扁的样子,舒肴实在不能对他“下重手”。舒肴使了很大的劲,光滑洁白的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对,就是这样。”闭着眼睛的柏寒羿似乎很享受。
舒肴就奇了怪了,明明这么用力地按,为什么柏寒羿不觉得痛。于是又更加用力,但是看着柏寒羿毫发未损的样子,舒肴决定放弃。
“为什么不按了?”舒肴手离开柏寒羿太阳穴的那一刻,柏寒羿就睁开了眼睛。
“你到底有完没完?”舒肴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个度。
“呵,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啊?我以为这十几年来舒大小姐的脾气能有所改变,是我高估了你。”说完,柏寒羿还轻哼了一声,似乎是嘲笑,似乎又不是。
舒肴是柏寒羿心中的一根刺。
对舒肴来说,柏寒羿何尝又不是她心中的痛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
“。”柏寒羿突然站起来,一步步逼近舒肴,将她逼到墙上,单手撑在舒肴的头边,低下头在舒肴耳边轻声说道。舒肴此刻的脸颊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起来。”舒肴试图通过自己的力量将柏寒羿推开,然并卵。
“懂我意思吗?”柏寒羿离舒肴又更近一步了。
“不…不懂。”从来没和异性这么近距离接触过的舒肴,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胸脯一起一伏,柏寒羿要是再近一些两人就快贴在一起了。
“那就…拭目以待。”说完,柏寒羿舔了一下舒肴的耳垂,蜻蜓点水般,若有若无。
耳垂突然出来的丝丝凉意让舒肴颤抖了一下。
等舒肴反应过来的时候,柏寒羿已经离舒肴几米远了。
“舒小姐什么时候可以和柏某讨论一下案子的细节?”柏寒羿背对着舒肴,褪去刚刚暧昧的语气,成熟稳重的柏寒羿更加吸引人。
舒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又回想起刚刚的一幕,耳朵也红了起来。看着低着头,像被罚站的小朋友一样的舒肴,柏寒羿哑笑起来。又走过去将舒肴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