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我们仿佛交融在了一起,她体内产生的暗裔内气被我调动起来,活跃地运输着,这种修炼速度对她来说至少是正常速度的五倍以上,对我来说也大大提升了修炼速度。
我们躺在一起轻喘着,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浑身都湿透了,她仿佛已经全身****,但和我一样还沉浸在刚才那种如登仙境般的快感余韵之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菲奥娜已经一身白色真丝睡裙站在我们床前,笑着向我们指了指浴室,那笑说不出的意味。
浴室里还弥漫着玫瑰花香,温热的水流丝丝地喷洒下来,朦朦胧胧的白雾笼罩了浴室,我们已经脱的一干二净,莫奈羞涩地缩在我的怀里,任我用毛巾轻轻地帮她擦拭身体,她甚至在不住地颤抖。
我亲吻着她裸露的额头,柔声道:“傻妹妹,抖什么,放松就好啦。”
她满脸红晕地抬起头来,娇羞地瞥了我一眼,又把脑袋埋在我怀里:“可是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啊……”
……
第二天一早,整个城市戒严,城门关闭,街道上都是巡逻的士兵。
白月和零星刻把我们召集到了一起。
“城里在搜查我们,军团的攻击将在今夜发起,我们只要撑到晚上就安全了。”零星刻看了一眼外面的大街说。
“是外面的部队被发现了么?”我忍不住问。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与部队联系不方便,总之待在这里不要出去就好了。”白月脸上很平静。
“知道了。”菲奥娜淡淡地说:“帮我们叫份早餐来。”
“你……”白月对于菲奥娜的神色很不爽,但零星刻按住了她,向她微微摇摇头:“好,你们待在这里就行。”说完两人关上门回了他们房间。
“我觉得我们有机会可以趁乱逃出去了。”莫奈一反平常懦弱的样子,大眼睛亮了起来。
“这俩人****吧!我们几个昨天进城那么高调,还通过那个餐厅老板问了住所,要查很快就能查到我们啊。”我很快发现其中不对劲。
“如果我想的没错,他们两个可能会硬闯出去。”
“咚咚”两声巨响从外面传来,我心里大喊不妙,莫奈有些惧怕起来,我抓住她的小手让她镇定下来。
但是,外面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让人心里发毛。
“咚咚。”很轻的敲门声,让我的心猛的跳动了一下,菲奥娜脸色也有些苍白。
“我可以进来吗?”似乎是一个小女孩,很稚嫩的声音。
“进……来……”我说话有些艰难,因为我们已经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压力,门外不知道到底有什么。
门锁“咔嚓”一声轻轻地转动打开了,门缝在我们眼中缓慢地拓展开来,随着那道门的洞开,那股威压也消失无踪。
“你门好,”一个矮个子的小女孩探进脑袋来,她有着一头漂亮的银色长发,脸庞稚嫩而娇好,丝毫不怀疑将来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她那双纯净的火红色眸子非常明亮地打量着我们,怀里还抱着一只小熊,很可爱地样子。
我和妹妹松了口气,刚想说话,她的下一句便开始了:“我的名字是戴安娜,恭喜你们,”她甜美的声音瞬间收敛,火红的眸子似乎洞开成了炼狱之门,她用冰冷而戏谑的语调说:“成为我的俘虏啦。”
说完,她小手一挥,一道火红的绳索如同蛇一般飞速向我们袭来,菲奥娜手指刚动,就被戴安娜不悦地蹬了一眼,顿时菲奥娜便向后倒去,鼻孔流血,我急忙扶住了她:“师傅,你没事吧!”
菲奥娜黯然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那道绳索将我们三人的手腕绑了起来,戴安娜用她那介乎魔鬼与天使之间的嗓音说:“千万不要不乖哦,如果不是因为我和那个男孩是旧交,你们已经和外面那两个人一样了。”
我们心头冷了下去,莫奈则呜呜地哭了起来,我抚摸她的头安慰着她:“别哭,别哭,妹妹。”
“真是好哥哥啊,我也想有个这样的哥哥。”戴安娜说着转过身去,扯了扯她手中的锁链:“跟我走吧。”
一切转变的如此之快让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刚才还好好的两人,在我们被牵着路过他们房间时,已经无影无踪了,让我们不寒而栗,莫奈更因为戴安娜一次冰冷的回眸吓得不敢哭出声来。
我心里也忍不住一直骂娘,大半年来我们已经是第三次被人剥夺自由受人控制了,无论是我还是菲奥娜都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
更令我们惊讶的是,酒店的走廊上,身穿军装的士兵们整齐排成两列,仿佛戴安娜是个尊贵的女皇。
“殿下。”士兵们低头行礼,动作整齐划一,仿佛一体。
戴安娜背对着我们,看不见她的脸,刹那间,那娇小稚嫩的身躯如同冰山一般,高大威严。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她喃喃地说,字字都冰寒刺骨,仿佛来自某个深渊的怨灵。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一切都是预谋好了的,死镰军团落入了圈套,我们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虫蚁。
那不勒斯王城,王宫前的伊丽莎白广场聚集了上千市民,他们欢呼着,沸腾着,将手中等我西红柿和鸡蛋扔向广场中央那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少年。
少年眉目冷峻,在阳光中的侧脸有一片鼻梁形成的阴影,暗红色的头发略微遮挡了他的双眼,似乎是熟睡而安详的样子,又像是挣扎着似乎随时都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从体内爆发出来,驱散甚至屠戮这些喧闹狂热的市民,西红柿的残汁将他染得血红,使他看起来像是某个战败的君王,正在十字架上接受人民的审判。
“所有使我们屈辱的人都要死去,他们愚蠢地践踏了我们体内所流淌的血液!”
一道道血腥的教条从深潭之底升起,惊动了那个迷茫的灵魂。
“愚蠢的贱民,皆要臣服于吾的长剑与威严,那卑劣的血液连洗剑都是对吾的玷污!”
“没有人有资格审判吾,吾将凌驾于众生之上,尝尽世上最甜美的鲜血!”
那是什么……
然而并没有回音。
……
幽幽的光线透过顶端的一个小窗照射进来,给人以湿冷的感觉,这地方要是冬天可不好受。
我昏昏沉沉地缓慢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房间的门板床上,四周的地板上还有一些杂草,身上盖着破旧的被子,屋子里一股霉味,我的第一反应就觉得这里是间监狱。
于是我的大脑就顺着断结的记忆绳索搜寻着,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不行,记不起来,该不会是那个妖女对我做了什么吧?我好像昏迷了很久,妹妹和师傅呢?”想到她们,我心里猛的一沉,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一切都是未知数,根本无法预测。
我有些艰难地爬起来,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仆人的灰色布衣,看起来是新做的,双手戴着铁质的镣铐,右手食指上空空如也,连我的戒指都被没收了。
“可恶……”我咬牙攥紧了拳头,屈辱带来莫名的怒火使我猛地在墙壁上砸了一拳,“咚”的一声响起,我甚至感觉整个房子都摇晃了两下,窸窸窣窣的石灰从墙缝间倾下,洒了我一头。
很快就有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一个身形高大,****着上身,胸口纹着铁锤图案的男人提着铁鞭,怒目打开了铁门,不由分说地一鞭子就向我抽来,这一鞭力道十足而迅猛,我举起双臂用手腕上的镣铐去抵挡这一鞭,脚下发力准备接下来的反击,
但就在铁鞭到达的那一刹那,那大汉冷哼一声,手腕一抖,打在我的小臂上,明显收力了许多,但依旧拉开了一条长长的血痕,我咬着牙刚想抬腿,却被他以更快的速度,重重的一脚踹在我肚子上,巨大的力道我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墙上,石灰洒落下来。
“小子,还不知道这是哪里吧?那不勒斯的皇家采矿营,看你是新来的放过你这一次,告诉你给我老实点,起来!跟老子走!”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一段话的,转身走的时候还一口吐沫吐在地上,那眼神布满血丝,像是一双猛兽的眼睛,久久都烙印在我的心中。
我知道想要逃出去没有那么容易,捂着火辣辣的伤口,我站起来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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