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跪着!”冬儿愤怒地看向晴儿,环着手,“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现在我都休息了!”
晴儿一个眼神飞过去,似刀似箭,冬儿不禁有些发愣,回过神后怒瞪了一眼晴儿却不再说什么。
长乐宫。
“皇上驾到!”
朱妍玉有些错愕,转瞬便将仪容仪表稍作整理,尔后,起身去迎接。
“妾身参见皇上!”朱妍玉身子微屈,行礼道。
“爱妃免礼!”亓昀璟在众多宫女太监面前扶住了朱妍玉,道。
亓昀璟看了一眼安福禄等人,他们就自行告退了。
“皇上不是去了永和宫吗?怎么又来了妾身的长乐宫?难不成是德妃哪里做的不好惹到了您?”朱妍玉问。
“夜深了,歇息吧。”亓昀璟没有回答朱妍玉,而是走到床边坐下,脱下鞋子和外袍就躺下睡了。
朱妍玉自然也没多问,与亓昀璟一样脱掉鞋子和外袍就睡了。
两人之间隔了至少七八十厘米的样子,就如一年前亓昀璟允诺朱妍玉的那样。
翌日,连矜月身边的大宫女因奉的茶太烫惹怒了皇上,然后皇上改驾长乐宫的事不知怎么的就传遍了整个后宫,然后,连矜月就收到了来自整个后宫的嘲笑。
御花园内。
“德妃姐姐,贱妾真的不是笑您啊!只是今早从宫女那听到一个笑话罢了!真不是笑您啊!”一个妃子跪在地上,面前坐着的是在冬儿的伺候下吃着水果的连矜月。
“妹妹啊,姐姐也想相信你!可是吧……”连矜月面露淡淡的微笑,眼露怜惜,“姐姐偏生听到了‘德妃’二字!妹妹,姐姐再不罚你心里都难受!”
贞贵人一听,赶忙说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连矜月惊讶的看着贞贵人,说道:“妹妹这说的是什么话?姐姐怎会要你的命?要不……跪上一个时辰如何?反正姐姐觉着甚好!”
“贱妾……谢过德、妃、娘、娘!”贞贵人低着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不满。
连矜月只当做没听出来那不满,起身,道:“冬儿,你在这儿看着!春儿,本宫乏了,扶本宫回宫!”
连矜月抬起右手,那个叫春儿的宫女立马上前扶住,然后一群人回了永和宫。
冬儿一脸不爽地看着贞贵人,怎么每次这种活都是她来干?
启祥宫。
“哈哈!连矜月那个贱人,第一个侍寝又怎样?还不是惹怒了皇上!活该她!”辜莹莹笑得眼睛都弯了,眼里满是嘲讽和快意。
“小姐……不对,是娘娘!奴婢就说不用担心吧?第一个侍寝不一定就能得皇上欢心!光是德妃的家世就得不了皇上欢心!”荷儿站在一旁给辜莹莹剥着水果,笑道。
辜莹莹点了一下荷儿的头,笑道:“就属你最聪明了!”
“娘娘,吃龙眼!”荷儿将剥好的龙眼递到辜莹莹嘴边。
辜莹莹咬住,道:“别光给我啊!你也吃啊!我们之间还在乎什么?”
荷儿笑而不语,继续给辜莹莹剥着龙眼。
金銮殿,气氛十分压抑。
“连太傅什么时候管得这么宽了?连后宫之事都要管管?!”亓昀璟坐在龙椅之上,龙袍加身自有一番威严霸气流露而出,“莫不是下次连朕要宠幸谁都要你来做决定了?!”
一身着纹鹤朝服的中年男子站在朝堂中央,连忙说道:“微臣不敢!”话说不敢,可脸上并无半点不敢之意。
“嗤!”暗流涌动的朝堂之上突然传出一声嗤笑。
“司燚寒,你笑什么笑?!朝堂之上你这般行为是蔑视皇威!是大不敬!”连太傅指着左边官员首位的司燚寒,怒道。
“那连太傅干涉后宫就是对皇上的敬了吗?”司燚寒面带微笑地看着连太傅,眼底不含任何温度。
连太傅狠狠瞪了一眼司燚寒,然后望向亓昀璟,抱拳道:“皇上明鉴!微臣只是关心德妃罢了!德妃初入宫,还不懂规矩,微臣只是担心德妃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惹皇上不快,因此才稍加逾矩罢了!还请皇上体谅一颗做父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