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鸢公主别提有多开心了,既然是适合她用的那就是水元素的了?
不过一想到这是银边麒麟的鳞片,玉鸢公主就心惊。
“……姜殷,这是你自己去妖灵界――”
“不,我曾经救了一只银边麒麟,这是它渡劫送我的。”
对于玉鸢公主的反应,姜殷感到满足。
“年儿,二小姐来了,本王的……我们的礼物要开始了。”
玉鸢公主:“开始罢。”
侍从替怀江王搬来古筝,官员少爷贵女们也静下来倾听。
随着悠扬喜庆的古筝声响起,站立不动的裘七玥也开始了舞蹈。
姜殷看着也呆了。
就连安年帝也沉醉在这一曲一舞中。
“滚开!你要做什么!还不放开本小姐!”
皇宫,紫菀
裘八叶怨恨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太监,尖叫着。
福渡御花园就在不远,他们一定听得到!
难道她不知道要是被人看见了她也名誉难保吗?
裘八叶捶打着疯了的太监骂着脏话。
刚刚她跟着裘七玥过来,本来想算计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没想到被裘七玥逃了,一个太监就被自己的药泼到了。
福渡御花园
姜殷觉得是宴会实在无聊,与玉鸢公主说了声就先行离开了。
见姜殷离开了,那些个少爷小姐才谈论起她。
无不都是关于她的脸和胸。
更甚者还有贵女开玩笑要嫁给她。
怀江王听着这些言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专心致志听着的玉鸢公主听见笑声抬头,“二皇兄,你这笑是何意?你觉得姜殷如何?”
虽然早就对这个和姜殷长的一样妖孽的二皇兄免疫了,但是美人一笑都足以倾城诶!
南离白瞿虽然已过弱冠,但是他没有束冠的习惯,只是简单的拿着一条绳子把头发绑起来。
“姜殷,对本王不喜欢?”
他没回答反问一句。
“怎么会呢?别看姜殷经常挂着笑,她的心意是不能质疑的!”
要不是和姜殷熟悉了,恐怕她也会以为刚刚她是在故意刁难南离白瞿和裘七玥。
毕竟南离白瞿这么一个天之骄子和一个废柴订了婚,就是搁一个身份平庸自制却好的普通人身上他也不干啊!
国师是预言的都是什么,还说裘七玥天才,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就推翻了这个占卜结果。
裘七玥在一年前是挺天才的,光元素占卜师,结果掉了一次水就傻了,天赋还被水给淹了。
之前裘七玥和姜殷玉鸢公主俩人关系挺好,南离白瞿也不是很厌恶这个要和他过一生的人,在俩人结婚的时候这个裘七玥居然撞柱自杀了。
也不知道流了那么多血她是怎么救回来了。
“嗯。”南离白瞿和姜殷算不上熟,也只是遇见过几面罢了,不然他也不会出此言。
紫菀,姜殷斜靠在朱红色的柱子上盯着不远处缠绵的两人。
刚刚还誓死抵抗的裘八叶就屈服了,看的姜殷真乐。
裘八叶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身体控制不住的靠上去,这让她有一霎时的清醒,很快又没了。
“……活春宫……”姜殷眼角抽了抽,转身离去。
地上两个人也没有察觉刚刚有一个人在盯着他们看。
姜殷一离开,出来出恭的两位贵妇人看见了这一幕,脸都白了。
“啊――”
裘八叶迷离的理智被叫声扯了回来,她也惊叫一声猛地推开太监。
出了宫的姜殷:“……”这还真是混乱,敢在年儿的宴会上捣乱?就是她不出手,安年帝也会惩罚裘八叶。
第二日,皇宫御书房。
“荒唐!丞相,你的儿女还真是好啊!在年儿的生宴上做出这种事情!”安年帝的脸色不能用黑形容了,好不容易大张旗鼓一次被裘八叶那个yindang女子弄得如此难堪。
丞相:“陛下,昨日臣多喝了,没有管住臣的女儿……”
“爹,不用替三妹道歉。”裘七玥打断了丞相的话,望向高高在上的安年帝,道:“陛下,三妹犯下的错,臣女是姐姐,应当替她受罚,臣女现在什么也没有,只有与怀江王爷的婚姻……”
然后她就没说了,安年帝也知道她要说什么,气愤地吼起来:“不行!要退婚也是寡人家退!寡人来退婚!你因为忤逆寡人不再和阿白有婚约,三小姐则是没有寡人的允许禁止出门五个月!”
还记得两个人结婚那天裘七玥撞柱子不嫁,然后又拖延到了现在,这个裘七玥脑子有问题居然要退婚,他就满足她的这个愿望。
裘七玥:“……是,臣女接旨,爹,我们走吧。”
安年帝被气的险些昏过去,咬着牙瞪着俩父女离开的背影。
“哦?裘七玥当真如此说?”姜殷挑挑眉。
玉鸢公主:“嗯!我听小福子说的,这裘七玥还真是不知好歹。”
“呵……”姜殷喝了口茶,另一只手抚摸着那坠子。
真是有趣,这裘七玥越来越有趣了,她是不是该去拜访一下?
这个念头一起就没有消下去的迹象。
“南离年,我去珍品阁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你去不去?”
“当然要去!你出钱。”
“没问题,走吧。”
吩咐人去拿两套男装和一些胭脂水粉,又喝了几口茶。
人一回来,茶就见了底。
“为什么要男装?”
“难道殿下想让别人看到你和一个‘男子’暧昧不清?”
想到姜殷即便是不穿男装也像男性的样子,南离年沉默了,还是答应了。
他们进珍品阁的时候恰好也碰见了斗篷少女裘七玥。
她们两个对视一眼,裘七玥怎么来了?
裘七玥有那么多钱?
事实证明,她的钱是卖来的。
管不了那么多,姜殷带着南离年上了三楼。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姜殷想要的东西裘七玥也想要,最后那东西还是被裘七玥买走了,本来想要杀人越货,裘七玥又失踪了。
夜晚
一个黑色的人影偷偷潜入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