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么入侵,毕竟现在已经不可考,我现在唯一还关心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白夜进去之后,危险重重,他到底能不能出来。
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些事急不得,况且现在浑身是伤,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去着急。
钱老怪让我好好养伤,之前一直担惊受怕的,整天研究这些事情,搞的整个人精神紧绷,这种体验真的太差了,倒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钱老怪这家伙,他是个会享受的人,有福他就享,有祸他就当,这方面那真是没说的,这老家伙看的开,受他的影响,几天之后我也看得开多了。
我开始让南雀教我医书上的东西,并且学会一些辨别草药的技能,大致了解这些草药的习性。
因为南雀待在这里时间已经很长了,这里该用的资源几乎都用完了,只剩下这些药书,但即便是书,经过时间的来去洗礼,大部分还是被侵蚀的一干二净,已经无从得见上面的古方古字。
我暗地里偷偷的对钱老怪说:“你们家白宗主超级缺钱,我跟他在外头时倒是挣了一点儿,不过这后面一路来去的,都给花的差不多了,老钱,你走的时候顺几本书出去,这可都是五代残唐之前的残本孤本了,现在可没得卖,拿出去可能卖个大价钱。”
“呸,细娃子你别逗咱老钱,这书老钱我可不能顺,就算是那丫头送我的,那也是个念想儿,得好好保存才是,就算值千金,老钱我都不卖!”
钱老怪一句话,转过来还瞪了我一眼:“你要敢卖,我就收拾你。”
“噗嗤”
旁边的南雀被逗的笑出了声,我立马转过去对南雀说:“你看吧,我说钱老怪不是那样的人,打赌算我赢了吧?”
“行,算算算。”南雀点头说道:“等你伤好了,带你去抓回鱼,这样行了吧?”
“一言为定,可不能反悔哈。”
我想了想,又把手伸过去:“这个得拉勾,不然万一你不作数呢?”
但我的手伸过去,南雀却迟疑了下。
钱老怪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这老东西,他是丝毫都不知道自己该回避回避,反而在身后喝道:“细娃子,你无耻不无耻,用这种手段骗纯情小女孩?她们古人的眼里,脚比手重要,这手比命重要,一旦牵了你的手,就得嫁给你,有你这么给姑娘开玩笑的吗?”
我瞪了钱老怪一眼,喊道:“老钱,现在的男男女女别说牵个手了,就是把浑身毛孔都亲一遍,怀孕生米做成熟饭都不一定结婚,你这观念太落伍了。”
我一把牵起南雀的手,她也没反抗,最近的南雀一直听我讲外面的东西,比如我说起互联网,她会问我那张网能补多少鱼?
南雀一个人在这里孤单了太久了,一旦有人跟她说话,而且是在混熟了之后,获得信任成了好朋友,这时的她才会吧在这里积攒千年的话全部撒出来,拉着你不停的问,不停的说。
“什么?外面现在都这样了吗?”
南雀听完,还摇头道:“那岂不是不盛唐还要开放的多?”
我摆手道:“盛唐时代的女子还要穿着宽袍大袖,只是伦理上没这么多规矩罢了,比如南方休妻后女子可以再嫁,甚至改嫁,女子们也可以自由出入集市,比明清两代女子不得出门,裹着三寸金莲要强的多,但终究没有现代开放。”
“那现在到了一个什么程度?”南雀问了起来。
“现在……女子上街可以随便嬉笑打闹,跟男人一起上街说笑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她们穿着长裙短裤,腿可以露到这里。”
我给南雀比了比位置,又继续讲:“不单单这样,一些模特演员,她们会穿着很简单的衣服,只用一块布遮住这两块地方。”
我再给南雀一示范,她的笑脸蹭一下就红了,南雀顿时难以想象的讲道:“那……不就是秦淮河边的夜鸡了吗?”
我摇摇头:“社会风气开放,人们习以为常了嘛,你是千年前的古人,肯定难以想象,当你以后接触过你也会爱上这种风格的。”
“我不会。”南雀坚决摇头。
“你肯定会的。”我又说了一遍,就看到南雀两侧脸颊羞红,不停地摇头说道:“不会不会不会不会不会,我肯定不会的……”
南雀的举动把钱老怪都逗乐了,我看她连简单的泳装都接受不了,就更不用说什么比基尼跟丁字裤了,估计给她形容一遍,她能直接疯了,只好给她讲了些别的东西。
时间过得还是蛮快的,大约一个半月后,钱老怪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的异样,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长时间不能下地的他,觉得他那只伤腿像是使不上劲一样。
能这么快好,还真是因为南雀的悉心照料,为此南雀每天清早露水没干的时候就起来,出去找药回来给钱老怪熬药膳喝,当然也不是只有他喝,我也有份,并诶因为我们两人的伤势情况不一样,需要喝的东西也不一样,南雀每天单单是采药熬药以及做药膳,都要用去一半的时间。
不久后的山外下起了雪,天已经变寒了,钱老怪在这天辞别我们,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细娃子,你伤好了出来,直接去疗养院找白青峰,那是我们的落脚点。”钱老怪说道。
我们把联络的地点定好,这一个多月的修养,我已经勉强能杵着拐走上几步,我穿过几间石室,送钱老怪离去,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叫这老家伙慢着点儿。
送走了钱老怪后,我还没哭呢,南雀却先哭了,可能是因为孤独的太久了,忽然适应了跟钱老怪一起说笑的日子,钱老怪这一走,南雀有些伤心。
“放心吧,肯定还会再见面的。”我对南雀说。
“嗯,那你……”
南雀本来想再说几句话的,但是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再过上两个月,我的伤势好彻底了,我也是要走的,那时候,她将再度变成一个人,待在这里。
没办法,到现在为止,她不能随意的离开这里,已经千年了。
如果自始至终南雀都没有遇到我们的话,她孤独下去,生活跟情绪并不会有任何的波澜。
然而她遇到了我们,一旦人有了希望,就会有情绪,到了分别的那天,难免也会不舍。
我不由得在想,到我走的时候,是悄悄的走,还是也跟她告个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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