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晴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脑子像是要开花一样。
用手敲了敲头,她缓缓的睁开疲倦的双眼,一阵强烈的光线袭来,刺的她不得不再次闭上了眼睛,有些不适的用手挡了挡眼睛。
她稍微挪动了身体,突如其来的痛,疼的她差点喊老娘,mygod肿么这么痛,身体像是被拆成了两半,这赶脚,这酸爽,妈蛋,这是毛回事?
她记得昨晚公司年会,听说会有老多好吃了,作为一位灰常稀饭吃的人,肿么可以错过这么绝佳的机会。
于是,她就洒脱的去了。
本来她只想做一位安静品尝山珍海味的美女子,谁知后来不知肿么搞得,现场气氛热烈的像开了花,滴酒未沾过的她经不住同事的再三劝说来了一口,之后发生神马了……,纳尼,完全没印象?
叶初晴坐起身子,打量了四周,最终得出的结论这应该是一个能够和盆友去装逼的高逼格酒店。
突然,旁边的浴室传来“刷刷”的水声。
“谁在那里?”叶初晴晶亮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那里。
“你醒了。”浴室的门被打开,男淫只在腰间随意的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一面擦着未干的黑色短发一面嘴角噙着淡淡的浅笑走了出来。
他的头发上还冒着热气,未着寸缕的上身露出男银精壮的腰身,麦色的胸膛和腹肌壁垒分明,上面零落的挂着几滴摇摇欲坠的透明水珠,简直sex极了。
叶初晴灰常不争气的咽了咽嘴里的不明液体,艾玛,好想咬一口肿么破。
再往上看,人神共愤的俊美脸庞,狭长而又如古井般深不可测的漆黑双眸,高耸入云的鼻梁,完美无瑕的薄唇,简直是造物主转世啊!
只是,只是……,眼前的五官拼在一起,叶初晴惊悚了,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在狂奔,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哆嗦的喊出眼前人的id。“夏……夏总!”
男淫像是木有听到刚刚的叫唤,而是双眼直直的望着床上的叶初晴,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倒映着眼前的美景。
女孩乌黑的卷曲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肩上,一双漆黑透亮的眸子清澈无辜,精致无比的双颊飘着淡淡的绯红,凝脂白皙的肌肤上斑驳的布满了深色的吻痕。
香艳到极致的视觉冲击直接反应到他略有抬头的裤裆上。
“咳……咳咳咳,你的被子。”夏怀夜些许尴尬的偏了偏头,像个怀春的骚年俊美无比的脸庞上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右手指了指一丝不挂的娇躯。
叶初晴猛然惊醒,低头往下看一瞅。
额……傻了,囧了,为神马她一醒来就得面对这么坑爹的情况,只觉老脸瞬间像被太阳下炙烤过那样发烫发热,原来不知不觉中,她身上的薄被早已滑落,她正在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面前赤身裸体,她可以说一句皮皮虾,我们走吗?
叶初晴急忙的扯了扯旁边的被子,却不想动作过大牵动了痛处,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疼痛难忍的神色。
“肿么了?”夏怀夜迅速的走到床边,作势要检查,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漆黑的眸子里露出温暖的关怀。
“额,木事,木事。”叶初晴急忙摇摇头,用手阻止男人即将碰触的手,泪奔,她总不能对男银说她那里痛,呵呵,好邪恶……,想想她就觉得脑子不够用,肿么办。天哪!她竟然把顶头上司睡了,而且还是全公司女性的梦中情人,黄金单身汉,明天进公司她会不会尸骨无存啊,一想到这,心里顿时哇凉哇凉的。
“昨天晚上的事,我们能不能当没发生?”叶初晴抬起头小心翼翼的观察夏怀夜的神色。她觉得世界上木有比她更倒霉的银了,一口酒,就一口酒啊!肿么能就稀里糊涂的赔了自己初夜,关键是她还完全失忆,这是哪部小说里的玛丽苏狗血情节,真特么给跪了。
被人睡了,不能理直气壮的要求赔偿不说,万一我们的夏总裁一不高兴,好不容易找着这么好的工作就打水漂了;还不能光明正大的说给任何人听,只能心里默默吐槽,你说,这件事要一不小心传入到公司里,她该肿么面对公司那一大批娘子军。
直接概括一句话,宝宝心里苦,宝宝还不能说,想想都觉憋屈的蛋疼。
“嗯……。”夏怀夜的双眸眯了眯,刚还晴空万里的脸瞬间阴云密布,他低下了头木有作答,只是冷哼了一声。
叶初晴看男银这反应,粗神经的她完全木有被吓到好吗?于是又挤出几句欠揍的话。
“夏总,您看我这个无钱无才无貌的三无产品,在我身上您得不到任何使用价值,我们就当这是了无痕迹的梦,您看这笔买卖是不是很划算?”叶初晴小眼神满怀期待的望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不能。”男人声音低沉悦耳,可是,这好听的声音却让叶初晴的希望瞬间落空。
“沃特?”叶初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脸上霎时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不能,为神马啊?吃亏的是姑奶奶我,都没叫您负责,您还不ok,这天上掉馅饼的美事,有淫还不答应,你是不是撒(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