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的,不信就算了!我要尿尿!”
“自己去卫生间!”韩凝汐不理他了。
赵北就在裤子里解决,客厅里一股子怪味。
韩凝汐只得帮他换了衣服,端来温水替他擦身子,赵北起了反应,看着韩凝汐:“我哥外面真有女人了,我们俩好吧,给我哥戴绿帽……”
“你不是早得病了吗?怎么还不去死?就知道给活人添乱!”韩凝汐一脸厌恶的打断,随便擦了几下,就端着水出去了,没看到赵北怨恨的眼神。
赵家,没人敢在他面前提“病”和“死”字,可韩凝汐全都说了。
忙了一整天,韩凝汐想自己的儿子,给赵寒打电话还是关机。
她开着电视跟自己母亲打电话哭诉自己的凄惨生活,打完电话心里还是觉得委屈,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房门被轻声推开,韩凝汐突然醒了过来,看到赵北光着身子站在面前。
韩凝汐有些紧张,第一次看到他站起来,“你不回房睡觉,站在这里做什么?”
“你陪我睡!”
“你疯了?赶紧滚出……啊……”看到赵北突然扑了过来,韩凝汐吓得叫了起来,连忙跑开,脚腕被抓住,重重跌在沙发上。
“你哥对你那么好,你这么做不怕你哥生气?”韩凝汐惊慌的大喊。
赵北扑了上来,“我哥对我那么好,一定不会生气的。”
“啊,不要……”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夜间新闻,“……关于本市出现的自杀七连跳,警方已介入调查,今天下午本台接到最新消息,在市中心商务大厦出现了八连跳,跳楼的是七连跳死者的家属,现在有关方面正在积极组织心理医生对其他死者家属进行心理干预……”
韩凝汐躺在地板上,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耳中听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
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
一个星期后,赵寒抱着儿子终于回来了。
韩凝汐冲上去一把抢过自己儿子,赵寒注意到韩凝汐胳膊和脖子上都有瘀伤,看了眼瘫坐在椅子上的弟弟,什么也没多问。
“老婆,这个星期辛苦你了。”
“你既然已经回来了,你自己照顾你弟弟吧。”韩凝汐抱着儿子回了房间。
赵寒看着自己弟弟,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小北,感觉怎么样?这些天过的还好……”
“很好,很爽!”赵北瘫坐在椅子上,“哥,把你老婆让给我吧。”
赵寒愣了下:“小北,别胡闹!”
“我都快死的人了,最后这几年把你老婆借给我玩玩吧。”
“小北,你再胡闹,我立刻让爸接你回去!”
“你老婆让我体会到了做男人的快活……”
“小北!”赵寒阴了脸。
赵北不说话了。
*
晚上,韩凝汐哄儿子睡着后,准备回房间,赵北突然冲了出来将她一把拽进自己房间。
“啊……救命……”
正在卫浴室洗澡的赵寒听到呼救声,连忙裹了浴巾冲出去,用力撞开弟弟的房门,看到自己弟弟居然对自己妻子不轨,见到自己来了还不停手,火冒三丈的冲上去暴揍自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