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长发及腰,你娶我可好。
——题记
qq上,我用悄悄话给yfh聊天。
白苒苒:在吗?
yfh:嗯。
他是秒回我的短信,我很开心,这说明他是喜欢我的啊。
白苒苒:你在干什么?
yfh:写数学作业。
我想,他很喜欢数学啊,太棒了。
yfh:你呢?
我很犹豫,不敢发短信,怕我在他心中有不好的印象,想了一会,用了最有用的几个字,发了出去。
白苒苒:我在写地理生物。
一发出去,我就后悔了,因为地理生物好像学完了。
撒谎真不好。
yfh:嗯。
看到他的回应,我真的没想到绝顶聪明的夜非花这么好骗啊,真是,我真是太聪明了,哈哈。
下一秒。
yfh:你初几?
我,我吱吱唔唔了一会,不知道发什么了。
白苒苒:初——三——。
连忙追发。
白苒苒:不要注意细节嘛。
又教育他说。
白苒苒:成大事者不什么。
yfh:拘小节。
某人很是无奈,自己怎么会喜欢这个笨蛋呢?
白苒苒:我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知道,谁让你手速那么快呢,都怪你!
yfh:好。
然后他送给我了一颗红心。
我脸一红,回了他一个小苹果。
不是筷子兄弟唱的吗?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所以你是我的小苹果。
然后我给他发了许许多多的水果,想知道我是他的什么水果。
他回了一句:香蕉。
啥意思啊?
我一脸懵逼了。
瞬间脸红了,再这样,我一定会陷进去的,落入爱河里啊,想想就可怕
白苒苒:我要写作业了,拜拜。
yfh:晚安。
了了俩字,却让我安了心。
第二天一早,我和赵哞哞一起去上学了,黄色大巴车从远方缓缓的驶来,
我和赵哞哞一起上了大巴,一进门便看见了令我惊奇的一幕,竟然有人拿着仙人掌在车上,他没有用纸包好仙人掌就进入了车里,我和赵哞哞不嫌事大,便坐在了他的旁边,这真是个有趣的人。
车平缓的前进着。
拐弯。
就以为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时候,司机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拿仙人掌的那个男孩一个前倾,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看见仙人掌摔了出去,砸在了赵哞哞的头上。
我心想,天哪,这要多痛啊。
随及一声惨叫。
“我的头。”赵哞哞没忍住。
“我的仙人掌。”那男生心疼的说。
“哞哞,你没事吧。”我也心疼的表态。
唯一不同的事他心疼的是仙人掌,而我呢,是心疼赵哞哞啊。
看了一下赵哞哞的伤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仙人掌的盆砸在了她的头上,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是仙人掌扎在了头上,那还有的活吗,还不疼死啊。
这时那司机停下了车,另一位走到赵哞哞的面前。
“需要包扎吗?”便关心的问。
我看了看赵哞哞的头,没有流血,只是红了一圈。
车子重新发动了,并没有开向医院。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那仙人掌男孩,对他狠狠的说:“还不快点道歉。”
男孩用力微笑,什么也没解释。
“哑巴吗?”我问他。
男孩依旧一句话也没说。
眼看快要到学校了,心里想着,谁也不能欺负我的闺蜜,我的好朋友啊。
便急了眼睛,说了一些不重不轻的话。
“我没事。”赵哞哞对他解释说。
“哦。”我叹息了一声。
心里抱怨着,你怎么总是这么忍气吞声呢?明明就是他伤害你在先。
滴滴滴,汽车到了学校。
那男孩好像怕了我们一样,率先下了车,临走前也没说任何一句话。
后来。
我和赵哞哞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名叫“哑巴”。
我扶着赵哞哞到了学校那个简陋的医务室,起先,赵哞哞怎么也不去。
“我没事的。”赵哞哞坚定的对我说。
“不行,头都流血了。”其实没有流血,我故意骗她的,其实她的头只是红了一圈,看着也不是太严重,而我只是不放心,心底里是坚决让她去的,让医生检查检查终是好的。
“哪里的?”赵哞哞半信半疑的问我。
“心里。”难受。
结果最后我和赵哞哞去了医务室。
医生正在给赵哞哞包扎,包扎到一半的时候,班长夜非花来到了医务室。
“老师让你去晨读。”夜非花对我淡淡的说到。
“没别的事了。”我巧笑嫣然的问到。
我看到夜非花的小脸微微的红了起来,我心里美滋滋的,但是实际上他的脸并没有红,那只是我的错觉吧。
“快。”他只是说了一句话。
“她怎么办。”我问到夜非花。
“我自己也行。”赵哞哞看着我们解释道。
“我不放心。”我关心的对着赵哞哞任性的说到。
这时夜非花脸一黑,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不想晨读。”他微微开口道。
“是又怎样?”我充满底气的反问道。
“跟我走。”夜非花一边严厉的说,一边伸手拽住了我的胳膊。
“疼。”我微微的皱了一皱眉,吃痛的微哼了一声。
某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拽我胳膊的手力道渐渐轻了一点。
我就这样被拉回了教室,这时的我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啊。
既生苒苒,何生非花。
终于下了早读课了。
我叹了一口气。
该死的,早读课读的什么,竟然忘了。
我连忙进入二班,看到了学霸赵哞哞正安然无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
进入。
“好点了吗?”我有点担忧的问候一下。
“没事了。”赵哞哞回答我说。
“快去上课吧,别耽误你学习。”赵哞哞对我说。
“没事的。”我连忙解释说。
赵哞哞同学总是爱这样的假正经,明明就是想让我来看望,我来了,又死活要赶我走。
上课的预备铃响了。
“这回,我走了。”我对她不甘的说。
刚进入一班的大门,就看见夜非花黑着一张极其精致的脸,正在门口等人。
“第一节课,数学。”夜非花朱唇微张,吐出来了这几个字。
“数学课?!”我这才想起来,要去喊数学老师,不,是去请他。
听完他说的话,便拔腿就跑的离开了他。
某人心里一阵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