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期期轻轻地抽泣,却不敢推开柏仲会。
她刚刚的挣扎已经晾成他强吻她的恶果了,似乎只有顺从他,他才不会发怒,才不会对她,做出更难以想象的事。
“哭什么,跟我接吻很难受吗?嗯?孟期期!”
孟期期哆嗦了一下,猛地退后了,车内空间小,孟期期几乎是贴到了身后的玻璃上。
多久了?柏仲会多久没这么喊她了,是从她开始远离他,还是从他毅然决然去了英国后?
孟期期也记不清了。以前,每次他喊孟期期三个字的时候,就是她遭殃的时候,她被他整得有多惨,她就有多害怕柏仲会朝她喊“孟期期”三个字。
“知道害怕了?怕什么,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喊我“混蛋哥哥”吗?你“混蛋哥哥”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嗯?”
柏仲会慢慢地靠近孟期期,将她逼得没有退路,捕捉住她已经被他摧残地娇艳欲滴的唇瓣,缓缓地啃咬,厮磨,像个恶魔一样,轻轻地折磨她,仿佛他痛苦,她也不能躲开,要下地狱,他会拉她一起下!
车子在柏林庄园门前缓缓停下,柏仲会终于放开了孟期期,孟期期贴着车窗玻璃而坐,双手捂住自己红肿的嘴唇,失神地望着窗外。
到了,终于到了。明明只是一个小时的车程,孟期期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远。
她逃也似地逃下车,离开了那个存在柏仲会的密闭的空间,孟期期觉得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更加美好。
可是她忘了,柏林庄园是柏仲会生长的地方,这里到处都烙着柏仲会的印记,也包含,孟期期现在所呼吸着的空气。
双龙腾云的圆柱中藏着“柏林”二字,沿路精雕的海神花只在希腊神话里才有,中西合璧的精美建筑恢弘壮阔,一眼望不到底,通往主堂的阁道刻着柏氏家族的古训:位高仍不失雅,权广仍不失德。
主堂中挂着柏氏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壁画,在刚柔并重的灯光下,温婉大气,不失庄雅。孟期期独自走在柏林庄园里,宛如走进了自己的梦境一般,她望着这一切,却清醒地告诉自己,自己姓孟,不是柏家人。
老徐忍了一路,但他实在是心疼孟期期,摸着自己的良心善意地提醒自家少爷,“少爷,我觉得孟小姐受到了惊吓,你就别再这么对她了。”柏仲会还坐在车上,望着刚刚孟期期消失的方向。
“少爷?”老徐以为柏仲会没有听到他的话,不料柏仲会突然来了一句,“她是我的,我怎么对她都是应该!”
老徐无奈地摇摇头,“虽然孟小姐四岁就来了我们家,可她是寄养,不是柏家的童养媳,以后她的父母会来接她回家的啊,她以后还会嫁人,毕竟她不是名正言顺的柏家人啊。”
不是名正言顺的柏家人似乎刺激了柏仲会,他几乎是没有加以任何的思考,直接回答老徐:“都是嫁人,嫁给谁不是嫁,我会让她嫁给我!”
“可是...”
“老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话这么多?”柏仲会推开车门直接下了车,没有听老徐把话讲完。
“可是孟小姐不喜欢你啊,少爷!”老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