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孟楠来到女儿的身边,他被眼前的这一幕惊的张目结舌了好一阵,最后才把心里的怒气往下压了压,强忍着满腔的怒火问道:美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侯美菱委屈的看了老爹一眼,而后弱弱的问道:爹!我想静一静,等以后再告诉你行不?
额!嗯,好吧!夏侯孟楠又把心里的火气往下压了压,他心里暗想:真是家门不幸啊,怎么出了这种事情,这件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夏侯孟楠一边暗自琢磨,一边四处环顾了一眼,这时,他就看到了那酒醉后还没醒来的欧阳南山。
嗯,一定是这个臭小子干的好事,哎呀!欧阳南山啊欧阳南山,你怎么干出这种糊涂的事来,你既然喜欢我女儿,你就该明媒正娶啊,现如今干出这等事来,我女儿今后可怎么见人?
夏侯孟楠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他快步来到欧阳南山的身边,照着欧阳南山的屁股上就是一脚:喂!小兔崽子,你还不给我起来。
夏侯孟楠这一脚下去之后,欧阳南山还是躺在原地,竟然一动也没动。
这下,夏侯孟楠真有些上火了,其双目一瞪,怒吼道:好小子,你还给我起来,还想继续装是吧,我叫你装,我叫你装!
这老头子是真生气了,他一边怒吼:我叫你酒后乱性,我叫你欺负我女儿。夏侯孟楠一边说着,一边照着欧阳南山的屁股上乱踢起来。
夏侯美菱一看,要是自己的父亲真的下了狠手,把欧阳南山打坏了咋办,人家岂不是冤死了。
想到这里,夏侯美菱赶忙阻止道:爹!你别打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打他了好不好?
夏侯孟楠一听这话,心里更来气了,但是看了看心疼的宝贝女儿,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声,停手作罢。
夏侯孟楠不再理躺在地上的欧阳南山,他心想:年轻人想逃避也不该用这样的方式呀,你装喝醉了不醒来就能了事吗?丑儿媳早晚要见公婆,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夏侯孟楠离开了欧阳南山的身旁,他径直的朝董牧的尸体走了过来,当看到董牧的死相之后,他微微一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人是刚刚死去,淌在地上的鲜血还没有凝固,他伸手一摸,这人身上还挺热乎。
夏侯孟楠又看了看董牧的咽喉处,只见一支金黄色的细箭深深的穿入咽喉,他再仔细一看,那细箭之上还有淡金色的电弧微微弹跳着。
啊!这是仙界神木金雷竹炼制的不成?夏侯孟楠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又用手轻轻的揉了揉,而后才小心翼翼的一伸手,牢牢的抓住那细箭的箭身,微微一用力,“呲”的一下就拔了下来。
那细箭刚一拔出,只见一股鲜血立即涌了出来,夏侯孟楠看了看金雷竹炼制的细箭,又看了看董牧,他一看董牧就是一个练气士,其修为也就是练气期顶峰,其灵根也不算很好,到底是什么人用这样的箭射杀了一个练气士呀?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
就这一截金雷竹,自己也是在古籍上看到的,至于实物自己这还是第一次见,估计人界也是绝无仅有吧。
想到此,夏侯孟楠心里暗自高兴起来,但是其转念又一想,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必须要弄个明白,看来这人就是最好的知情者了,哼哼!既然你遇上我了,就算你走运吧,我就把你从阎王爷那里揪回来,让你再多活两天吧!
夏侯孟楠想到此,其伸出右手食指,往董牧的咽喉处轻轻一点,就见董牧的伤口处竟然慢慢的愈合起来。
随后就见夏侯孟楠把自己的整个手掌抚在了董牧的额头处,而后其轻轻一按,就见原本奄奄一息的董牧突然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其胸口处微微有了起伏。
这时,夏侯美菱正爱抚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当她轻轻**孩子手臂的时候,突然就发现在孩子的手臂上,有一道金黄色的印记,此印记如同一柄细剑,微微闪着金光。
夏侯美菱好奇之下,把孩子的手臂放到眼前细看,的确是一道剑形的金光印记。
咦!这是什么东西?
夏侯美菱唯恐伤了孩子,赶忙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小心的捏住,微微用力一拽,就见那剑光印记被一下拿了下来。
夏侯美菱把剑形印记放在眼前细细观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夏侯美菱看了片刻也没认出来,就在她翻来覆去的细看之时,突然一个没捏好,那剑形的金光印记突然掉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夏侯美菱的左臂手腕上方。
夏侯美菱就感觉自己的左臂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那剑形的金光印记竟然牢牢的长在了自己的肉里。
夏侯美菱当时也是非常的吃惊了一下,但也没有太多的在意,只是轻轻的**了一下就不再注意了。
夏侯孟楠见董牧微微有了呼吸之后,他把手里的细箭一收,立即站起身来走到女儿面前:美菱!你且委屈一下,这事必须得跟你欧阳伯父说一声,出了这等大事,岂能不告诉他。
夏侯美菱一听这话,立即苦苦的哀求道:爹!这事能不能先不告诉欧阳伯父?其实这事跟欧阳大哥没有关系,你不要冤枉了他。
夏侯孟楠听到这里,他把眼珠子一瞪:美菱!事到如今你就不要护着他了,这里自有为父给你做主,你就放心吧!
夏侯孟楠说完之后,伸手摸出一张黄色纸符,就见他对着纸符低声说了几句,而后单手一点,那纸符立即化为一只火鸟,奔着外面疾飞而去。
夏侯孟楠送完传音符之后,立即找来一块干净的棉被,轻轻的盖在夏侯美菱的身上,要是欧阳南山的父亲来了岂不是不太雅观,这老头想的还挺周到,做完这些之后,他就倒背着手,只等欧阳南山的父亲欧阳喆前来。
时间不长,就听外面有人高声喊道:夏侯兄,我来啦!快快把门打开!
夏侯孟楠一听,立即一挥右手,一阵狂风直奔夏侯美菱的洞府石门而去,瞬间那石门轻轻打开。
欧阳喆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就见欧阳喆满脸带笑的来到夏侯孟楠的近前,双手一抱拳:夏侯兄,你如此怒气冲冲的叫我来所为何事?
夏侯孟楠把嘴一撇,而后冲欧阳南山躺着的地方努了努嘴:你自己看看吧,这是你那好儿子干的好事,哼!
欧阳喆一看,这夏侯孟楠今天怎么如此的反常,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欧阳喆朝前望去,只见自己的儿子欧阳南山正四仰八扎的躺在地上,那样子就如同睡着了一般,他再往四处一看,立即就看到了同样躺在地上的夏侯美菱。
在夏侯美菱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刚刚生下来的婴儿,眼前的这一幕还真是大大的出乎欧阳喆的意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得了,我还是赶紧把儿子叫起来再说吧,把儿子叫起来一问便知。
欧阳喆打定主意之后,立即来到儿子身边,语气严肃的叫到:南山,南山,你给我起来,快起来啊!
欧阳喆一连叫喊了数声,就见躺在地上的欧阳南山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欧阳喆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腕脉,挺正常的呀,怎么会没有反应呢?
欧阳喆心里微微有些生气,他看到这场景之后,心里也猜出来来了一个大概,但儿子不说,他还不敢确认,但自己叫了几声,儿子却丝毫没有反应。
欧阳喆急了,他一抬脚,照着欧阳南山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两脚,看样子这两脚踢的是挺狠,但是欧阳喆却暗中留了情分,毕竟这是自己的儿子,他哪里真舍得使劲踢啊。
两脚下去之后,欧阳南山还是毫无反应,这下欧阳喆顿时就感觉不对劲了,因为知子莫如父,自己的儿子什么脾气,什么性格,他是最了解的,今天这事太反常了,要是装死装醉瞎胡来的话,这绝非自己的儿子所为。
欧阳喆见儿子没有反应,立即扭头问夏侯孟楠:夏侯兄,你可知道我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侯孟楠把眼珠子一瞪,气吼吼的回道:你儿子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啊,他一定是感觉丢人,所以在装死哩!
欧阳喆一看夏侯孟楠这气呼呼的样子,也就没有再问他,他一扭头,两眼盯着夏侯美菱,语气缓和的问道:美菱啊,欧阳南山到底怎么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