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炮台都架在自己家的大门前了,顿时,叶落落整个人又慌乱起来:“你,你不是说只是检查吗?你,你在做什么!不……”
禽兽!变态!
她不敢乱说话,万一真刺激到对方,把自己给吃掉了怎么办?
她堂堂一个叶家千金,竟然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失身,以后还拿什么脸见人?
一直禁欲的他觉得自己的确有些失态了,他对自己这样的本能反应也有些不悦。
看到她的反应更是不爽,弄得他好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似的,竟然如此的惧怕着他。
他若真对她做出什么事情,自然也会想办法负责的。
叶落落陷入在恐惧中,一想到他们之前说要把她当成生育机器,更是惶恐,所学的女子防身术在这种绝对力量的时候完全
她横着眉,一脸的倔强,眼泪却情不自禁的落下。
“那个,你能不能找别人,我、我家有钱,你要是能放过我,我哥哥肯定愿意出很多钱的!”
该隐并没有真的想要伤害一只柔弱的小雌兽,只是被她刺激的起了正常反应,一时又恢复不过来。
此时,顺着她的话,挑了挑眉,戏谑道:“恐怕不能如你所愿,我不在乎那些。”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撩起了她的连衣裙,叶落落只感受到皮制军裤丝滑感觉。
叶落落吓得全身颤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身下传来几分疼痛,“我,我还未成年,强x罪可是要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这话说出来让素来不苟言笑的该隐添了几分笑意。
他可从来没听过他们诺亚帝国的法律里还有这一条。
首先她都17岁了,早就已经算是成年雌兽。
在诺亚帝国,只要能够繁衍后代就算是成年了。
由于这个世界的雌兽稀少,成年雌兽大多数分布在中央基地和皇家学院两个地方,前者是普通雌兽的育儿园,后者则是贵族的培养中心,让雌兽有更强健的体魄,来养育下一代。
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强x这种法律,除非把雌兽玩死了。
他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小雌兽,忍不住继续吓唬她道:“你若死在这里,又有谁会知道。”
她忿忿的抿了抿唇,倔强的脾气让她不能轻易的屈服。
即使她的强只是外强中干,惊慌、害怕又想逞强的情绪扭曲到了一起,哭喊道:“你别碰我,我,我有艾滋病!你要是敢碰我,你也会得病的!必死无疑!”
“艾滋病?病毒?”
该隐记得这种病,那是在历史书籍上看到的,据说是三千多年前人类走向衰败的原因之一。
他心生疑窦,她的言谈举止不像中央基地里的雌兽那么娇气,但是贵族是有名单的,叶落落显然不在名单上面,难道真是大海另一边大陆过来的?
叶落落见他动作停下,以为他对她的话将信将疑,再次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是,是的,我有病,你放我走,让我自生自灭吧!”
艾滋病谁不知道,那是非常可怕的病,虽然自己不可能得这病,但这种关键时候,她真心希望能唬住对方。
他的大手依旧紧紧扣着她的手腕,掐得生疼。
两人贴合得密不可分,那浓郁火热的雄性气息含着谈谈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就是这个味道让她感到心慌又害怕。
“要我放你走?你准备去哪里?”他对她的来历产生了兴趣,可能不仅仅是一只小雌兽那么简单。
叶落落原本差点随口就说“关你毛事”,但现在被人压在身下,又箭在弦上,真怕激怒了对方,向自己拔枪怎么办?
只好乖乖坦言:“我当然是……随便找个地方安度余生!”
“你既然带着病毒,我怎么能放你出去祸害其他雄兽?”该隐玩味的看着她,知道她刚才肯定是在撒谎,却忍不住顺势戏弄她一番。
叶落落觉得他的用词很奇怪,但现在不是纠正他的措辞的时候,看着对方深邃的冰蓝色双眸,胸口紧张地“砰砰砰”乱跳:“不,我不会祸害别人,我喜欢自己一个人!”
他半眯着眼,发现小雌兽喜欢把她自己称做“人”,心中的疑惑又加重几分,在上报给国家这个事情上动摇起来。
他稍稍弓起背部,收回衣裙下的那只手,按在她的肩侧。她记得曾经看到过一个新闻,就是某岛国动作片女优被黑人男主搞死。
她1米65的身材在天朝南方城市里不算娇小,但和该隐1米97的身高体型一比,简直就小鸡遇到老鹰、小白兔遇到大灰狼。
该隐并没有想侵犯她的意思,只是雌兽对雄兽的吸引太过致命,他喉结滚动,吞咽了一口口水努力压制了一下情绪,让它渐渐冷静下来。
冷静!
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被本能控制了情绪!
叶落落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当她发现他悄悄“撤兵”后,暗暗一喜,以为他真被艾滋病给唬住了。
该隐正想松开她的手,却发现她明媚的眼眸里感藏着一抹喜悦,挑眉问道:“你开心什么?”
她连忙摇头:“没,没有!”
你歇菜了我能不开心吗?
祝你一辈子都挺不起来!
想到这里,她略有所思,打量起这套小别墅,十分现代化的设计,偌大的客厅,旁边就是吧台,吧台与厨房相连,厨房里有橱柜、灶台、还有菜刀。
该隐待到身下的反应稍稍褪去,才松开了她的双手,从她的身上爬起,坐回到了原来的单人沙发上,身体微微倾斜,一手按在扶手上托着下巴。
到底该如何处置她?
是否应该观察一段时间后再上报国家?
该隐身为一名高级军官,凭借着自身努力,年纪轻轻爬到上校的位置,自然知道违反军纪、私藏雌兽可能连带上全家族的性命。
他比科尼年长四岁,不能就这样纵容他任性的想法。
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白色睫毛微微翕动着,若有所思的看着大理石地板。
没有了他的视监,叶落落大喘了两口气,从泡泡沙发上艰难地爬了起来,心有余悸得使她打了个哆嗦。
她衣服里的肩带滑落了下来,弄得她很不舒服内心纠结了一会,盯着他的眼神,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调整一下。
可对方的眼睛也从未在自己身上移开,那猎鹰般阴鸷的眼眸,看得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我可以离开了吗?”
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不知道对方到底会干什么,但她很确定,如果他对她不利,她拼死也要没收他的作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