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哥,我已经到澳洲了,我爸有没有发现我的行踪?”手机那端传来白琳压低的声音。
整个身体都陷入老板椅的骆寒川也低声说:“没有。我给他们制造的假象是你去了荷兰,今早听我妈说,你爸好像在跟我爸商量,如果两个月之内找不到你,就解除这个婚约。”
“哈哈!那我说什么也要在澳洲待上两个月再回去。”那端的白琳兴奋地欢呼,然后又对着手机说,“不过小川哥,我的任性让你受苦了吧?”
“没关系。我最近一直不爱说话,他们都以为我在生气,没人敢来烦我,正好,难得的清净。”骆寒川放松身体,身体向下一滑,老板椅一转,高高的椅背挡住了他的身体。
骆寒川叮嘱了白琳几句便挂了电话,听到窗外淅沥的雨声,他懒得去关窗户。
骆家与白家是世交,两家父母竟然没事做玩起了包办婚姻,可是白琳足足小了他七岁,两人是纯洁的兄妹关系。面对父母的顽固,骆寒川和白琳就在订婚宴上策划了一场逃婚,所有人都以为骆寒川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却不知他才是幕后推手。骆家的双亲看得开,不再干涉儿子的婚姻,只是白琳的父亲觉得女儿在订婚宴上跑了,丢了他的脸,发誓要抓她回来向骆家谢罪。
看来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这几个月找一个女朋友,这可真是个头疼的问题,骆寒川低头揉着太阳穴。
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来人并不知道他在办公室里,直奔窗边关上窗户,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哎,真是的,经不起失恋打击的笨蛋,老天爷给你关上一扇窗的时候,同时还会为你打开一扇门的。”
“你是谁?”骆寒川用脚点地,转过身来,看到窗边像被点了穴一样的某人,胳膊上还戴着花格子的袖套,头发上插了一支蓝色的圆珠笔,那表情……骆寒川看得直想笑。
“骆……骆总,我……我叫夏……彬雨。”被点穴的人又开始卡碟了。
“好,我记住你了,夏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