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我15岁。农村的孩子是要在闲暇时间帮助家里的大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的。
我和妹妹跟着妈妈在家里房子后面的菜园里面给农作物浇水。梦里的天空总是阴沉没有太阳。妈妈用镐头在农田里刨出了一道道水沟,好让井水灌溉的时候顺着水道流淌。那时候我很喜欢看云。云彩有各种各样的形状。这个时候我看到天边的云彩,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宫殿,远远的,有脸盆那么大,看上去很清晰。就在那里发楞。
过了一会儿,有水流流过脚边的水道里面。就在这时,有一个声音在屋中响起。“只有一丝不挂纯洁的少女才能看到水源……”一个男人的声音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因为父亲出远门并没有在家,这个声音让我们很奇怪,慌忙赶到屋中。去看到小屋中有一只脸盆那么大的蟾蜍,腮帮子一鼓一鼓,仔细辨认声音竟然是蟾蜍发出的。因为听说蟾蜍会喷射毒液,我们关上小屋的门,隔着玻璃观察着蟾蜍。
也没有商量,因为蟾蜍说的“一丝不挂”,最后我在梦中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就在我把衣服放到地上,衣服离开手的那一刹那,心脏开始颤抖,不能控制。因为在衣服离开我的手指的同时,我看到我们家西屋的炕上的墙壁上有一道裂缝,从裂缝处流淌出拇指粗的涓涓水流。有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着身体,哼着悠远的歌曲,站在我家的炕上悠闲的洗着澡。我没有看到她的脸,只看到她的后背,身材妖娆。
我实在忍受不了心中的恐惧,抵抗着心脏的颤抖,慢慢弯起腰,重新拾起了衣服。就在我拾起衣服的同时,我就再也看不到那个女人了。
那晚我并没有醒来,继续睡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