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浅,对不起,你别走,求你,别再离开我了,”仙境般缥缈的蔷薇园里,莫凡生一边拉扯香浅一边哀求着跪下来,“浅儿,该走了,”不论莫凡生怎么苦苦哀求,香浅还是和那个高贵冷酷的女人离开了,“不要,不,香浅,不要,”莫凡生叫喊着从梦中惊醒,他用力眨了眨充斥着泪水的双眼,调整的呼吸,慢慢从梦中摆脱出来,与其说这个噩梦一直骚扰着莫凡生,倒不如说是梦中这个女人的存在一直折磨着他,这个在梦中不管他怎么低三下四的哀求香浅,她都可以勾勾手指就轻而易举的带走香浅的女人,帅气高深的连男人都嫉妒的女人。莫凡生扭过头看着睡在身边的香浅,其实刚才就被莫凡生吵醒了,只不过紧闭着双眼不敢动,想要逃避周围的一切,看穿一切的莫凡生鼻骨渐渐抽动起来,眼底掀起腥风血雨,“啊,”莫凡生一把掀开香浅身上的凉被,惊得本就满心恐惧的香浅尖叫一声蜷缩起来,奈何身体一丝不挂,所以紧抱的双臂根本不足以遮盖诱人的胴体,和如凝脂般的肌肤上的红红紫紫的“花瓣”,那是昨晚莫凡生在她的身体上释放怒火与深而刺骨的爱恋的痕迹,一个反身,莫凡生压上了已被他折磨一晚的香浅,冷冽的看着香浅眼中的惊恐与晶莹,“从前你绝不会这样看着我,为什么被那个女人睡了以后就这么讨厌我,这么害怕我,我到底哪里不如她,”“莫凡生,你混,,,”莫凡生的吻肆虐而下,香浅无力挣扎,她紧闭着止不住泪水的美目,默默忍受着她深爱着的,也是唯一爱着的人的凌虐,她只希望一切可以回到两年前,回到初见时分,一切都可以去往新的方向。
,,两年前的仲夏,,
张旭东看到款款而来的儒雅绅士莫凡生,逗趣着说:”呦,大明星来了,快请上座,”绅士俯身坐下,满脸疲惫的说:”你就别拿我开心了,这连着六天,一共就睡了不到十个小时,快累死了,“听到这话,张旭东把视线从美女杂志移到这位绅士的脸上,,不禁吓了一跳,短短几天不见,他竟然削瘦了这么多,原本就很白净的脸比平常苍白了那么多,几乎毫无血色,只有轮廓优美线条流畅的嘴唇还是那么鲜红,复古的金属镜框中深邃的双眼布满血丝,要不是早就认识他,张旭东绝对会以为自己看见吸血鬼了呢,做为多年的老友,张旭东难免有些心疼,但他还是尽了损友的义务,无情的说:”谁让你一工作起来就不要命呢,想睡觉上别处去,我这正忙着呢,你这情歌王子只要说声想睡觉,多少人都排着队给你当床呢,”绅士瞥了一眼张旭东,懒得搭理他。
“张总,这位小姐说她是之前和您约好的”听见秘书的话,在座的两人一起望向门口,只见一个妙龄少女站在秘书小姐旁边。虽含羞半低头,可还是隐藏不住她天使般的面庞,眼角与红唇微翘,眼中带着点惊慌,肌肤胜雪,身穿一件蔷薇红连衣裙,肩头和腰间有系成蝴蝶结的腰带,虽然穿着鲜艳但依旧让人觉得她和她所在的那片天地都是如此一尘不染,温柔恬静,“嘿嘿,嘿,魂都要没了,看呆了”也才刚刚回过神的张旭东装着坐怀不乱的样子嘲笑依旧愣在那里的莫凡生,莫凡生没有理他,因为他一直盯着这姑娘看不是因为他好色,而是因为他觉得与这个姑娘也许是,莫凡生第二次见面。“这是我们公司刚签的新人,香浅,这是大明星莫凡生,你应该认识吧,”张旭东帮两人做着介绍,香浅依旧有些害羞的说”莫先生你好,“莫凡生依旧没有说话,张旭东凑到莫凡生耳旁坏坏的说“这姑娘跳舞一级棒,声音也很有特色,有兴趣就言语啊,”像没有听到什么的莫凡生竟然不像往常那么亲切,他对张旭东说“你们忙,我重找地方睡觉去,”然后看了香浅一眼,犹豫了一下对着她行了下点头礼,便有些匆忙的离开了,留下不知所措的香浅和疑惑的张旭东。
走出办公室的莫凡生想起了八年前的夏天那个让他无法忘怀的场景,空荡荡的告别厅里挂着外婆的遗像,对于自幼就失去母亲由外婆抚养大的莫凡生来说,外婆是比父亲更重要的人,他多希望能让外婆因为自己的努力而过上好日子,可偏偏自己因为得罪经济公司而使事业受到重创,外婆因为过于替他担心而心脏病突发离开了人世,此刻偌大的告别厅除了他和父亲还有张旭东以外,就只有零星的几个亲戚来送别外婆,因为他当时的处境,那些整天和他称兄道弟的所谓朋友都对他避之不及,被自责与悲痛折磨到面无表情的他一直跪在外婆的遗体前,忽然他眼前出现一抹红色,顺着红色过来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原来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眼中帯泪的姑娘轻轻将一朵红色蔷薇花放在了外婆遗体旁,莫凡生起身有些惊异的问她“姑娘,你是我外婆的朋友吗?”“不是,我只是希望可以多一个人送她,这样她是不是会感到温暖,我没有恶意,,,,”还没等这小姑娘说完,莫凡生便一把抱住了她,此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天使般的姑娘,可这个姑娘的样子他一直都清晰的记得,刚才张旭东办公室里的女孩子和她实在是太像了,“应该问清楚的,你不是一直都在找她么,笨蛋,,”莫凡生自责着坐上自己的保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