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么做只能让我更加确定自己没有选错,”莫凡生看着又哭又笑已经疯癫的庞丽,庞丽心中早已崩溃,可嘴上却还在硬撑,她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到正低着头哭泣的香浅面前,取下香浅嘴里的布,一首抓着香浅的头发一手托着她的下巴把香浅的头扬起,恐怖的笑着说,“你不是一直要说话吗,你说啊,来,来,说说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你作何感想,”香浅的眼泪还在流淌可神情渐渐淡定了许多,”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你不爱任何人,包括你自己,所以你不配拥有爱,“”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庞丽没有因为香浅的话在继续伤害香浅,只是把她的头甩向一边,一边流着泪,一边疯笑着,”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庞丽尖声叫喊,抬手指着莫凡生,”我爱他,我最爱的人就是他,我对他那么好,他卖命八九年想要得到的一切,我一秒之内就可以全部给他,我就算知道他讨厌我,也都不在意,还是给他他想要的名利,把他偶尔对我假情假意的关怀当做无上的幸福,而你呢,你能给他什么,你只能把他害成这个样子,“香浅无奈的看着庞丽,说,”你真可笑,“”我可笑,你别高兴地太早,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这一切,发现自己才是最可笑的,他现在就是一个废物,我就赏给你好好享用吧,松绑松绑,“庞丽扭身向仓库外走去,一边挥着手让黑衣人给香浅松绑,明知自己没有胜利却还要做出胜者的得意与潇洒,”丽姐,“庞丽被莫凡生叫停了双脚,”丽姐,这一世,我们有缘无分,只希望以后互不打扰,丽姐,谢谢你曾给过我短暂的辉煌,只是那不是我最想要的,如果以后你再遇到了爱的人,请不要再强迫他了。“庞丽没有回头,继续向外走,她努力抬着头不让眼泪再流出来,只留下了一句,“在我满意之前,你可千万别死了,”
“凡生,凡生,你怎么样了,”一被松绑就立刻跑到莫凡生身边的香浅看到满身鲜血无力站起的莫凡生崩溃的大哭起来,“都怪我,凡生,都怪我,对不起,”莫凡生努力用没有被打的左臂支撑着身体坐起来,他抚摸着香浅的脸替她擦着眼泪,“浅儿,别怕,我没事,我们要高兴,因为我们自由了,可以无所畏惧的在一起了,”声色虽然沙哑却因为语气无比温柔而听起来一点都不可怕。
香浅和莫凡生被庞丽的人蒙着眼睛扔到了陌生的郊外,指扔给了他们一部手机就走了,莫凡生已经因为过度的折磨而昏死过去,香浅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阿良的电话,“喂,你好,哪位,“”终于有了希望的香浅对着电话哭喊着,“阿良哥,是我们,快,快来救凡生,快,“。
莫凡生从昏迷中醒来已是三天以后,睁开眼,香浅就在眼前,虽然已经瘦的不成样子,憔悴不堪,看在莫凡生眼里还是那么美,他每次看到香浅都会觉得世界很温柔,“你终于醒了,还痛吗,”莫凡生虚弱的摇着头,尽管浑身都痛可还是在笑给香浅看,“哥,”“凡生,'从睡梦中醒来的阿良和旭东也围了过来,他又朝两人浅笑,”哥,“阿良已经泣不成声,他不断地擦着鼻涕和眼泪,”没出息,都说了不能在你面前哭,这样会让你难过,可还是忍不住,莫凡生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握了握阿良的手,“哥,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莫凡生微笑着摇了摇头,“凡生,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痛吗”旭东忍着心疼的泪水问莫凡生,莫凡生依旧是微笑着摇摇头,从醒来起自现在莫凡生的神情一直很平静,只是不说一句话。
“周医生,凡生的伤势怎么样了,”香浅满眼泪光的询问周诚,周诚叹了口气表情十分沉重地说,”哎,右手的筋骨均有断裂,,不过好在及时就医,需要一个漫长的康复过程,以后的简单生活起居应该是没问题,但是应该永远都弹不了吉他和钢琴了,“香浅捂着嘴,闷声哭泣,不想让病房里的莫凡生听见,”那他的嗓音呢,还能恢复吗,“紧皱着眉头的旭东接着询问周诚,”我们会想进一切办法为莫先生医治,他的声色会渐渐恢复的好听一些,但是,,“”但是什么,“阿良十分急切,”但是就像又像右手一样,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唱歌了,“唔,“一直捂着嘴哭泣的香浅顺着墙溜了下去,蹲坐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奋力的哭泣,因为不想让莫凡生听到,而努力压住声音的原因,致使她额头上血管都爆了起来。